你弑妻杀子,我诱权臣送你全家入土 第43章 犟得像驴

();

猜,猜猜猜,猜个屁!

“有话快说,有屁憋着!”魏云舒可没这个心情猜。

碰了一鼻子灰,刘术衡摸摸鼻子,道:“这是因为杨大夫的儿子杨思佑就在嘉明书院就学。”

魏云舒顿时变了脸色,“你确定?”

“千真万确!”

“大理寺是什么时候派人去嘉明书院的?”

“前日,我经过嘉明学院时发现炤国公的手下带了人来,和院士说了一通后,人就在学院巡查了,你说,炤国公这是何用意,是在保护杨思佑,抑或者是在用杨思佑威胁杨大夫?”

魏云舒蹙紧了眉头,事情不对劲。

要是想保护杨思佑,或者用杨思佑威胁杨大夫,为何一开始不派人去守着?

传伯是前日回乡下的,大理寺也是前日派人去守着杨思佑的。

她在查药方子,炤国公也刚好查了药方子,那她所怀疑的,会不会炤国公也想到了?

杨大夫不愿意告诉她的难言之隐,到底是什么?

不,萧炤野断然不会用杨思佑去威胁杨大夫,这么卑劣的手段,以他桀骜不可一世的性子,他不屑用。

如果是保护,那就只能说明现在有人盯上了杨大夫的儿子,想以此要挟杨大夫。

思来想去,也就这个可能更大。

“对,一定就是这样……”

“云舒,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刘术衡问。

这几日,他是越发觉得魏云舒是个不简单的小娘子。

魏云舒问他,“你说,凶手当真就没有第三个人吗?以章易简的能力,做不到让炤国公严阵以待,有没有可能,让杨大夫选择闭嘴的,是第三人。”

“第三人?”刘术衡一头雾水,“月瑶向来不与人结仇,哪来的那么多仇家?”

“我也不知道,这只是我的猜测,你抓紧时间去问药方子的事情,一旦查到了药方子,告诉炤国公的人,记住,须得是告诉炤国公的亲信。”

刘术衡点头,“那你呢?”

“我要去嘉明书院看看。”

“那里不许外人进去,你怎么去?”

魏云舒眼睛一眯,“巧了,我家里有个同父异母不成器的弟弟,就在嘉明书院就学,只不过这几日在家受罚,未能去学堂,身为他的姐姐,送他去书院,这个理由很正当吧?”

魏从文差点害死她,她借他一用,不过分吧?

当晚,魏云舒就去了祠堂。

魏从文还在跪着,她走进去时,魏从文以为是有人送饭菜来了。

但他犟,硬是没转过身来。

“滚出去,有本事饿死我得了。”

魏从文跪在地上,旁边有人守着,不许他偷懒片刻。

他也就跪了三天,饿了三天,腿都要废了,硬是没服软。

万字悔过书是一个字都没写,墨水早已经干涸,硬化在墨台上。

魏云舒用下巴示意丫鬟退下。

丫鬟犹豫了下,想到老夫人对魏云舒的宠爱,还是听从吩咐退下。

等人一走,魏云舒就关了门。

祠堂只点了两根蜡烛,案桌上摆着十余个灵牌,烛火明灭之间,灵牌上鎏金的字也跟着一明一暗的,甚是有点阴森。

听到关门的动静,魏从文扭过身去看,发现是魏云舒来了,一激动,就想扑过去打她。

结果跪久了站不稳,刚起来就摔了回去。

“你来干什么,你这个**人来笑我是不是,你以为我会服了你吗?呸!你做梦!你就是个贼,我毒死你这个贼是应该的,我没错!”

“你还说你没错?”

魏云舒挑眉,她可是吃饱了饭来的。

魏从文犟着脖子,“我就是没错,有错的人是你这个贼,你就应该被我毒死,你死了才不会留在我家抢我的东西,害人精!”

三天没吃饭,骂人底气都不足,声音听起来和病蔫了的公鸡没什么两样。

魏云舒就是喜欢看魏从文这股不服输的劲儿,现在不服输,等下才有得哭。

“你再骂我试试?”

“我骂你怎么了?魏云舒,你就是个贼,你就是个害人精,别让我抓到机会,不然我一定弄死你!”

魏从文憋了三天的气,早就把礼义廉耻忘到了脑后,越骂话语越不堪入耳。

“你等着,等我出去了,我就弄死你,不,弄残你,再拔了你的舌头,把你卖到青楼去,我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活着也没脸见人,你就是个没脸皮的**人!”

“我娘说的没错,你娘是只会勾引男人的**妇,**妇生了你,你也是**妇,**妇就该被卖到青楼去,那里多的是男……”

“魏从文,你说我娘是什么?”

魏云舒冷冷地盯着他。

魏从文不怕死,瞪着眼睛咬着牙,“你、娘、是、**……”

“啪!”

魏云舒上去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她早就想这么干了!从魏从文要害死她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你竟敢打我?”

魏云舒又是一巴掌下去,“啪!”

手火辣辣的痛,才后知后觉,打人怎么能痛的是她呢?

直接踢掉鞋子,抓着鞋子就往魏从文脸上招呼。

抓着鞋子打人手不会痛,魏云舒是卵足了劲往魏从文脸上身上招呼,主打的就是报仇。

那天魏从文联合采莲控制她,她抓伤了两人的脸,但她同时也被弄得半死。

现下就是大好的机会,有仇不报非君子!

“你就好好给我受着吧你,我看你嘴有多硬,还敢不敢说?嗯?”

“我敢……&¥#……”

魏从文被打得话都说不清楚,一张嘴鞋子就拍过来,拍了他一嘴的鞋底泥。

也不知道魏云舒都去过什么地方,踩到什么东西,鞋子不仅有泥,还臭得不行。

“呕……”

连续吃了几嘴臭臭的鞋底泥,魏从文忍不住干呕。

亏得三天没吃东西,要不然非得吐了一地。

“认不认错?嗯?还敢不敢骂人?说话!”

魏云舒死死地压制着魏从文,一手按着他脖子,另一手抓着鞋子可劲儿招呼他。

“啪、啪、啪!”

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打在魏从文的脸上。

只一会儿的功夫,魏从文就被打肿了脸。

“小娘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丫鬟在外面听到里面传出不小的动静,想推门进去,又发现门从里面被锁上,着急起来。

“没事,祠堂进了一只耗子,我打耗子呢!”

对,打耗子呢!

魏云舒咬着牙,又是狠狠一鞋子扇在魏从文脸上。

魏从文三天没吃饭,根本就没力气还击,只有挨打的份。

但他就是不认错,毫无悔意,死死地盯着魏云舒。

看那眼神,巴不得把人弄死。

魏云舒气笑了,行啊,只打到皮不痛是吧?

都被打成猪头了,还是不服。

扔了鞋子,她阴恻恻地笑了一声,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银针。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上面淬了毒,我只稍轻轻扎你一下,你就得一命呜呼!”


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