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弑妻杀子,我诱权臣送你全家入土 第40章 妄念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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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若兰看着他喝了茶水,心情大好,又夹一块烧鸭放他碗里。

“急什么?等我吃饱了慢慢说。”

她是想慢慢说,章易简却等不及了,“边吃边说也可。”

魏若兰抬眼看他,“你就那么喜欢魏云舒?你喜欢她什么?”

“我喜欢她的所有,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刻在我的心头上。”

“那章博士当真是很喜欢她了,只可惜她移情他人,心并不在你的身上。”

“她喜欢上谁了?那人是谁?”

章易简放在桌子下的左手一紧,衣裳被攥出褶皱。

不知是不是因为激动的缘故,他头有些晕,甩了下,又更晕了,他只当自己是激动导致心慌头晕。

见章易简脸上有了酒意,魏若兰又给他满上茶,“别急,喝口茶,听我慢慢说。”

章易简心烦意乱,抓起那杯茶一饮而尽。

魏若兰饮了一杯酒,故意拖延时间,“不瞒章博士说,最近有一人和魏云舒来往甚至密切,短短十天内,就救了魏云舒两次,一次是在孟府,一次是在家里。”

章易简更是心烦,“你只管说那人是谁。”

一时烦躁,他竟忘了问魏云舒出了什么事,以至于要他人相救。

他一心只想知道是谁英雄救美,夺走了魏云舒的放心,把人从他的身边抢走。

越烦,头就越晕,看向魏若兰时都生出了重影。

“那人啊,是炤国公。”

“炤……炤国公……”章易简念了一遍,头晕得厉害,“怎……怎么会……”

终究是抵不住酒意上头,章易简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这时候,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只是激动,也不该头晕脑胀。

“你、你给我喝的什么……”

迷迷糊糊之中,魏若兰起了身,扭着腰肢,一步三摇地来到他身旁坐下。

媚若无骨的手水蛇似的缠上了他的身子,耳边响起她低声的呢喃:“当然是给你喝的酒啊……”

那手水蛇似的游啊游,游到了他的小腹,灵活地钻进了衣裳,犹如游入了池塘边的水草,躲着了。

“简郎……你可知道三年前你中了状元,身着状元服走在街头,身后跟着一队人,抬着天子给你的赏赐,是多么的意气风发,那时,我只一眼就看上了你。”

“可惜,你有妻室,从未正眼瞧过我,我只能躲在阴暗处,如饥似渴地关注你的一点一滴,每日何时视事,会经过哪里,每日又是何时放衙,之后又去哪里,我用半年的时光,摸得一清二楚,就连你喜欢吃聚味阁的菜肴,我都知道。”

魏若兰痴情地望着她心爱的男人,腰肢一扭,坐到了他腿上,捧着他的脸,一点一点描摹。

多么有书卷气的脸啊,醉了酒,脸带着红,红连带着染上眼尾,多么的勾人啊。

“简郎,我的简郎……我注视你这么久,为何你从不正眼瞧我呢?甚至你看到了魏云舒,也不曾看到她旁边的我,她有什么好的,哪里比我懂男人?我才是能让你快乐的女人,知道吗?简郎?”

魏若兰捏着章易简的下巴,另一手捧着他的脸,叫他不至于晕到歪向一边。

越是靠得近,那一股来自男人身上的松香气息就更勾得她心魂荡漾。

“简郎,你可知,有了你,我就不必时常到不梦阁去寻浒郎,浒郎他只是有那么三分像你,也足以叫我如痴如醉,如今你是我的了,我不必再寻浒郎代替你,我必定紧紧地把你捆在我身边,叫你离不得半步。”

魏若兰语气微顿,眼里现出病态的痴狂,“你若是敢离开我,我便废了你的腿,叫你走也走不远,即便是死,你也是我的。”

“来,简郎啊,再饮一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茶酒……”

她捏着茶杯,尽数将加了东西的茶送进他嘴里。

不知是不是太晕的缘故,那茶酒入了嘴,未能咽下去,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魏若兰盯着那几缕痕迹,突然笑了,“简郎喝不得,那我喂简郎喝便是。”

她拿过自己的酒杯,抬头含了一口酒,送到他唇边……

漫漫长夜,痴想三年。

终于,在明月高悬空中之时,妄念成真。

盛夏时节,虫声聒噪,彼此为繁殖。

包厢烛火微亮,此起彼伏,是为妄念。

天边泛了清烟似的白。

包厢里一片凌乱,饭菜碗碟洒了一地,衣裳东一件西一件的搭在椅子上。

章易简整个人仰躺在桌子上,不着寸缕。

店小二上工,记得昨夜有客人包下包厢一整夜,吩咐早上再收拾。

于是到了那包厢,怕吵到客人,小声敲了门。

“客官,客官还在吗?”

里面没应声。

店小二稍稍加重了力气敲门,提高声音:“客官,小人给客官送茶水来了……”

章易简被吵得皱起眼皮子,眼皮重得很,睁了几次才睁开来。

身上凉飕飕的,他下意识一看。

所有迷迷糊糊朦朦胧胧的醉意困意,“呼”的一下被冷冽疾风卷了去。

瞬间清醒。

“客官,小人要进去了。”

“不!不要进来!”

章易简还没理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绝对不能被人看到他这般模样。

尤其是他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青的紫的,不可描述的痕迹。

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他的清白也就毁之一旦。

来不及多想,匆匆忙忙穿了衣衫,整理发冠,来来回回检查几遍,确定没露出一点那不可描述的痕迹,才拉开了门。

店小二一笑,“客官……”

章易简只沉着脸“嗯”了一声,狼狈出逃。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里,整个人浑浑噩噩。

想起昨夜的事,就只记得他应魏若兰邀约,去了酒楼一同吃饭。

好像还依稀记得,魏若兰说魏云舒移情炤国公,是因为炤国公救了云舒两次。

至于别的,记不得了。

他也不是**,从身上那一堆不明不白的痕迹,以及浑身疲惫不堪似是精力严重透支等种种现象,也隐约猜到了什么。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最担心的是魏若兰会不会乱说,会不会把这样的事情告诉云舒。

要是云舒知道了,那他就再难哄回云舒芳心。

多年后再遇的皎洁月光,他实在不忍也不舍得放开。

章易简急得不行,来回在书房踱步,苦苦思索对策。

连个苗头都还没想出来,自家老母亲就一脸喜色地走进来了。

“易简,你果然这儿呢,瞧瞧是谁来了?”

王映菊侧着身子让开路,魏云舒脸带笑意出现在章易简面前。

“瞧瞧,是云舒来了,说是有事儿找你,唉呀,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俩了,我亲自下厨炖糖水去。”

王映菊一走,书房就两人。

章易简心虚得都不敢抬头看魏云舒。

魏云舒也敛去了笑容,眼神锐利地刺向他。

“章易简,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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