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爷的恶毒原配,被全家宠疯啦 第210章 雨中相逢

傍晚,天公不作美,又下起了大雨,“噼里啪啦”的雨声,急促地打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喷溅的水花。

而在京郊寺庙通往京城的官道上,此刻,一前一后正疾驰着两辆马车。

大雨倾盆,官道旁边的岔路上,也摇摇晃晃地奔出来一辆马车。

谁料,山路湿滑,马儿好像崴了脚,马车开始左摇右晃~

结果,两辆马车居然撞到了一起!

顿时,人仰马翻,哀嚎连连,伴着马儿的嘶鸣,在这大雨之中更显凄惨。

从山上的寺庙下来的马车里坐着新任户部侍郎房中泽的家眷,他的夫人许氏,还有他老来得子得来的宝贝儿子房梓轩。

房梓轩在下人的帮助下,很快扶起自己的老娘,嫌弃地甩了甩手上的雨水尘土,怒气冲冲地来到撞倒他们的马车旁!

“你们怎么赶车的?会不会赶车?!不会赶就别出门丢人现眼!这会,害的我和我娘都摔倒!我娘说了,全身都疼!你们等着赔钱吧!”

房梓轩说完,就冲到马车旁,狠狠地踢了那翻倒的车厢一脚,恶狠狠地骂到:“车里的人呢?死了吗?能喘气的赶紧出来~”

“哎呀,好疼!阿紫,快来救我!”

“这位公子,实在抱歉,撞翻了您的马车,是小女子的不是……哎呀!”马车里竟然传来一个女孩娇滴滴的声音。

房梓轩顿时全身一顿!

是个女子!

声音那么好听,那么娇软,房梓轩的心顿时荡漾起来。

他本就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这次还遇上一个女子!

“来人,还不赶快扶起马车,把小姐救出来!”房梓轩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大喊一声。

房梓轩话音未落,他带来的几个家丁便手忙脚乱地上前,试图将那辆倾覆的马车扶正。

雨水冲刷着泥泞的地面,也让一切变得更加混乱。

车厢帘子被一只纤白的手掀开,先是一个穿着绿衣、丫鬟模样的少女挣扎着爬了出来,脸上沾了些泥水,神情惊慌。

她顾不上自己,连忙回头朝着车厢里喊:“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紧接着,另一只手伸了出来,指尖纤细,腕上戴着一只剔透的玉镯,虽沾了泥点,却更显其价值不菲。

那只手似乎有些无力,在空中轻晃了一下。

房梓轩看得心头一热,竟亲自上前,一把抓住了那只手腕,触手滑腻温软,他心头更是荡漾,口中却故作关切:“小姐莫慌,本公子来帮你!”

他稍一用力,便将车里的人半扶半抱地接了出来。

雨幕之中,只见那女子一身浅紫衣裙已被雨水和泥泞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异常丰腴动人的曲线,尤其是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和饱满的胸脯,在湿衣下更是显眼。

她云鬓微散,几缕青丝黏在白皙的颈侧,脸上虽带着惊惶与些许苍白,却眉眼如画,唇瓣嫣红,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娇媚风情,果然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房梓轩看得眼睛都直了,抓着她手腕的手更是舍不得松开。

这女子的身段,简直是他生平所见最勾人的,尤其是那肉感十足的部位,看得他口干舌燥。

“多谢公子相助。”女子声音娇软,带着惊魂未定的颤音,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房梓轩握得更紧。

“哎呦,小姐摔着了吧?瞧这身上湿的,冷的很吧?”

房梓轩凑近了些,目光贪婪地在女子身上逡巡,“都是这该死的马车,惊了小姐。小姐是哪家的?不如随本公子回府,换身干净衣裳,再请个大夫好好瞧瞧?我父亲乃是户部侍郎,定不会亏待了小姐。”

他迫不及待地抬出家门,意图震慑兼引诱。

那女子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耐与冷冽,但表面却越发柔弱,她微微蹙眉,似乎因脚踝疼痛而站立不稳,身子一软,但却下意识地远离了:

“公子……男女有别,请您自重,放开小女,请……”

温香软玉投怀送抱,房梓轩魂都快飞了,连忙搂住她的腰肢,那手感更是让他心神荡漾:“无妨无妨,本公子抱你上我的马车!”

一旁的房夫人许氏被下人扶着,淋得像个落汤鸡,浑身酸痛,见儿子这般模样,气得骂道:“轩儿!你在做什么!还不快打发了她……”

“娘!”房梓轩不耐烦地打断,“没见这位小姐伤了吗?救人要紧!”他此刻满心都是这突然出现的艳福。

然而,就在他试图将女子抱起时,官道另一端,一阵急促而整齐的马蹄声破开雨幕而来。

“驾!”

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如惊雷般碾过雨帘,眨眼间便到了近前。为首两人翻身下马,玄色劲装被雨水浸透,却丝毫不减挺拔身姿。

左侧男子约莫三十许,面容刚毅,腰间佩剑未出鞘,眼神却如寒刃般扫过场中,最后死死钉在房梓轩搂着重衣女子腰肢的手上。他正是女子的兄长阮砚。

“放手!”阮砚声如洪钟,一步跨出便已至近前,大手如铁钳般攥住房梓轩的手腕,稍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伴着房梓轩杀猪般的嚎叫,他抓着女子的手瞬间松开。

女子踉跄着退到刚上前的另一人身边,那是她的养父阮将军。

阮将军年过五旬,鬓角染霜,周身气度沉凝如山,他扶住女儿的手臂,沉声道:“阿瑶,可有伤着?”

“父亲,兄长,我无碍。”阮瑶低头理了理衣襟,方才的柔弱娇媚荡然无存,只剩清冷平静。

房梓轩捂着脱臼的手腕,疼得浑身发抖,却仍强撑着叫嚣:“你们是什么人?敢打本公子!我爹是户部侍郎房中泽!”

阮砚冷笑一声,一脚将旁边翻倒的车厢踹得更远:“户部侍郎?好大的官威。光天化日之下,对良家女子动手动脚,这就是房大人教出的好儿子?”

阮将军目光扫过狼狈的房夫人与家丁,语气冰冷:“今日之事,我阮家记下了。三日后,我会亲自登门,向房侍郎‘请教’家教之道。”

话音落,他示意沈阮砚扶着阮瑶上身后的备用马车,一行人马蹄声渐远,只留下房家母子在大雨中面面相觑,一个疼得直抽气,一个惊得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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