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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许多少年少女都被这萧声吸引,看向花船的两人,只是隔得有些远,又是夜里,看不真切。
这两人说着说着,怎么还拿花把脸挡住了?
湖边众人看不到关键的,都有些急,宋婉儿和江昊混迹在人群之中,看完了柳探花向公主表达爱意。
“真好啊。”宋婉儿远远地看着,都为公主感到高兴。
江昊在边上默默记下,花船、吹箫,凤求凰……
心中暗暗感慨这些文官追求心上人还真是有一套。
宋婉儿眼看着花船离湖边越来越远,看天色不早,就准备打道回府。
江昊看她转身往回走,一边快步走在她身侧,一边问:“情人会这么热闹,来都来了,你不逛逛?”
“你知道是情人会,我跟你有什么好逛的?”
宋婉儿原本就是冲着公主和柳探花来的,如今见到他们两人情意绵绵,自是心满意足,也该回家了。
兄长迟迟见不到她回去会着急的。
江昊说:“你想怎么逛就怎么逛,只当我是个护卫便是。”
宋婉儿忍不住呛他,“你当完车夫又要当护卫,当侯爷那么没意思吗?”
江昊低声说:“没有你,我当侯爷确实没什么意思。”
他说着话的时候声音并不轻,周遭人声嘈杂,宋婉儿还是听到了。
“你这人嘴里没一句真话。”宋婉儿话是这么说着,倒是没急着回家了,继续往前头热闹之处走去。
江昊见状连忙跟上前去,带她在人来人往的情人会边逛边玩。
而另一边。
忍冬和霍炎回到了小院。
今日进宫一趟,霍炎带回来很多东西,几乎把他那屋都堆满了。
忍冬也没去看那些都是什么东西,她用过晚饭,就在屋里看这些积累的医案,还有宋婉儿今日问她的几个问题,医毒不分家,宋姑娘几句话给她点的茅塞顿开。
忍冬一心都在正事上,霍炎在窗边路过了几次,她都没有抬头看一眼。
直到霍炎忍无可忍敲了敲门。
“何事?”
忍冬这才放下医案抬眸看去,只一眼,她就顿住了。
今夜十五,月光如水,霍炎换了一身极其轻薄的红纱衣,也不知是什么料子,层层叠叠的,还遮不住他宽厚的胸膛,腰间的系带将他的身形衬得极其高挑修长,他在月光下倚门而立,半束的墨发被夜风扬起,邪魅狂狷地像个来勾人心魂、吸人精气的男妖孽。
“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忍冬说话都有些结巴了,眼睛也不知道往哪放。
霍炎见忍冬果真如母妃所言,不好意思看他,又舍不得不看他。
衣着轻薄的景王唇角微扬,迈步入内,带着夜风来到忍冬面前,“今日是情人会,你说我为什么穿成这样?”
忍冬想退开,却被霍炎困在了书案和他怀抱之间。
男人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避无可避,只能别过头去,“夜里凉,你穿的这么少,小心感染风寒。”
霍炎笑了,“我火气旺,风寒不侵。”
忍冬伸手推他却推不动,霍炎粘她粘地更了,她心跳如鼓,紧张地嗓音都有些飘,“不要仗着年轻就不爱惜身体,现在不知爱护,以后老了……”
霍炎抬手挑起了忍冬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嗓音低哑道:“除了这些,你对我就没什么别的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