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迎大佬,反派喜提改造大礼包 第86章 崛起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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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片刻,缓缓道:

“说可以,我有个要求。”

李丰年被摧残后,曾经的那点暴力因子早就被打趴下了。

但经过这段时间观察,一些其他的想法悄然生根破土发芽。

都是干活,他干的还是重活,累得半死钱没见到半文,凭什么?

几个儿子不把他放在眼里就罢了,连被他打了几十年的孙玉兰现在挣了钱开始抖威风,走路像大公鸡,恨不得啼两声昭告天下她能挣大钱。

人可以窝囊。

但不能这么窝囊。

眼下这个绝顶的机会只有一次,必须抓住!往后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对那活阎王有用。

江明月扬了扬眉梢:“什么要求?”

“我要五两银子当报酬,而且以后我要和他们一样领工钱。”李丰年指了指几个儿子。

“五两?”

孙玉兰惊叫?

你个龟孙子怎么不去抢?!

后半句没说出来,但李丰年看懂了。他没理孙玉兰,这婆娘说了不算。

“工钱没问题。三天内能帮着家贵叔他们研究出来完全能用的土床,给你五两。迟一天扣一两,超过八天,只给你钱五百文意思意思。”

李丰年思索片刻,一口答应下来:“成交!”

为了五两银子,拼一把!

他知道土床只是偶然,十五年前在镇上的酒馆遇到一个云游僧人,他觉得那僧人说话讲故事有意思,请他喝了顿酒。

外头天寒地冻,还下了雪。僧人顺势说起他在北方云游时有些地方会建造土床,人躺在上面睡觉可以很暖和。

为了证明不是吹牛,他解释过土床是怎么发热的。

酒馆里的酒鬼们只当他吹牛,没当真。

现在回想,李丰年只恨自己记性为什么不再好一点。

匆匆几口扒完饭一抹嘴,他火急火燎去了村长家找李家贵。

李家贵兴奋上头,拉着村里几个做过泥瓦工的师傅商议到天黑才回来,刚端上碗吃饭呢,李丰年自己送上门了。

“你真知道还是随口一说的?要是瞎说的就别说了,免得给我带到沟里去。”

他跟李丰年一批长大的孩子,这人啥人品脑子他能不知道吗?

压根没多少期待,只有警惕。

李丰年恼怒一瞬,拔腿就走。

走出去没两步,五两银子和活阎王的嘲讽表情交错在脑海里浮现。

又默默退了回来。

“我当年在镇上喝酒,听一个北方女人说的。那种叫土床的东西是用砖头砌起来,里面留烟道,在留出来烧火的地方烧点炭柴就能暖和五六个时辰。”

时间久远,他回忆有些断断续续。

但言之有物。

李家贵表情逐渐严肃,饭也不吃了,奔到屋里拿了张略粗糙的纸和炭笔。

“你画下来!”

村长路过门口听到两句,也加入进去。

他对炕好奇得很。

要是能琢磨出来,他这老胳膊老腿雪夜睡觉就不会痛了。

这一夜,村长家的烛火亮了大半宿。

次日,江明月晨练回来,见门前围了一堆人,快步拨开人群挤进去,李荷花和人吵起来了。

“桂芳婶,你娘家养的这批鸭子个头太小了,看着像生了病,我们不收,你们还是带回去吧。”

桂芳婶满脸苦相,身形较弱,为难道:“荷花,当时我抓鸭子给你看你没说有问题,现在我们都杀了鸭子带过来,你咋能说不收呢?”

旁边,膀大腰圆的女人一把推开桂芳婶,堵在荷花面前。

“你们大河村的人就这么做生意?

你说要鸭子,我给你看过了,你说可以,我好心帮你杀了鸭子带过来。

现在临门一脚要付钱,你反悔了,还满嘴喷粪说我的鸭子有病,小小年纪长得丑心思还歪,大河村的就这么欺负我们上崖村?”

她嗓门很大,一张口说话唾沫横飞。

理论就理论,还人身攻击,给李荷花气得攥紧了拳头。

她按住没什么攻击力的李采芹,毫不客气大声回怼:

“这位大婶儿,当初桂芳婶只带了一只油光水滑个头大的鸭子过来给我们看样,说你们家养的鸭子都这样,一只鸭子至少有三十斤。

我念着大家都是同村的,按照那只鸭子报的价。但是不代表我什么货都照单全收,你鸭子带过来我还要验货。

你们私底下把二十只鸭子都杀了还烫了毛,我还怎么验货?我看着像冤大头吗?”

桂芳婶在一旁唯唯诺诺插话。

“怎么会坑你呢?我嫂子好心才杀的鸭子,你放心,鸭子都是我看着挑的,绝对跟我一开始送过来那只一样。”

周婶子看不下去了,瓜子皮“呸”地吐掉,冷笑一声。

“我说桂芳,说这话你脸疼不疼啊。还记得我去年让你帮我捎鸡苗的事儿吧?五文钱一只的鸡苗你转头跟我说七文钱,要不是小翠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

相信你?呸!”

桂芳婶面不改色,还是那副怂包的样子,“都是误会,当时你听错了,我后来也把钱退给你了。”

桂芳婶的大嫂察觉不对,赶紧拉回话题。

“少在这儿废话!反正鸭子在这儿了,给钱!不然我就找村长来你们村说道说道。”

江明月听到这里,上前一脚踹翻了桂芳婶两人带来的背篓,白花花的秃鸭子散落在地,离得近的几个人立马散开,怕踩到了被赖上。

“啊!我的鸭子!你个**养的小娘皮,谁给你的胆子动脚踹?”

胖女人快气死了,骂起人来口不择言,完全没看到桂芳婶眼皮抽搐般疯狂打过来的信号。

江明月眼神冷下来,一把抄起地上沾了很多灰尘泥土的生鸭子,揪住胖女人的衣领子将鸭头怼进她嘴里,还使劲儿往里塞了塞。

全程不超过五秒钟,大伙儿反应过来,有些后退了点,有些则是更兴奋了。

胖女人差点吐了,嘴里满是生肉的腥臭味和泥巴沙尘的涩味,甚至嘴巴稍一用力,鸭子的血水还会流出来。

桂芳婶魂都要吓飞了,连忙上前帮忙。

江明月脚尖踢了踢地上那堆鸭子,语气随意但阴沉。

“桂芳婶,村里人谁不知道我江明月脾气暴躁?你男人一天拿着十五文钱在我家做工,你转头就联合外村人拿次货坑我,当我傻?还是当我好欺负?”

那胖女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嘴里的鸭子,跑一边吐了。

桂芳婶双手局促地搓着自己的衣角,表情无措且无辜。

“我都看过了,不是次货,宗奇媳妇,你不能血口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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