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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鸣野搂紧阮香苏:“香苏,以后我会保护你,她们母女别想再加害你。以后我也会加
倍冷待阮莼,让她更加深刻地体会被人抛弃的滋味。”
“那么,你觉得,我这次就该这样放过阮莼吗?”
阮香苏支起身,紧盯着傅鸣野。
傅鸣野管理着表情:“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阮香苏的眼睛狡黠地闪了闪:
“阮莼成天拿你们之前的事说事,天天讲我是用她的二手。
她当众曝光我们亲密的视频,跟她妈妈密谋杀我,现在又跟傅思轩搞到一起,想要继续打压我……
我跟她现在已经到了势不两立的局面。
为了避免被她害死,我只能先发制人。
你支持我吗?”
傅鸣野眼底一动:“你打算怎么做?”
阮香苏嘴角勾起一抹深沉的笑,目光看向**场里面:“阮莼今天跟傅思轩聚在一起密谋对付我们,我已经让人把她抓到这里来了,不然,我们先进去看看?”
傅鸣野眯了眯眼睛:“好。”
两人一起进入**处理场内部,早前的人不知道从哪弄了个口罩递给阮香苏,继而警惕地盯着傅鸣野。
傅鸣野目光四望,这里看起来是被断电了,靠着手电在照明。
他们此时身处一个宽敞的棚户内,地上还堆着一些**,散发异味。
一个巨大的**堆面前,站着两个壮汉。
他们脚边,摆着一个麻袋。
里面装着什么,他已经能想到了,心不由得一缩。
说起来,这次的局面,似乎相对上次秦斯杰绑走万雅朵冒充阮莼,他前往救援遭遇的,根本不值一提。
这明面上的三个人,阮香苏不堪一击,另外两个健壮的男人,他未必不能拿下。
但阮香苏明明清楚他的实力,知道他此前跟阮莼的关系,明说了今天要跟阮莼来个你死我活还敢让他到这里来,肯定就不止这两个人,暗处,还不知道藏了多少高手。
他不禁为阮莼狠狠捏了把汗。
她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很难说。
他自己的生死,他一时倒是忽略了。
阮香苏对着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麻袋很快被打开,一身狼狈的阮莼被人从里面扒拉出来,嘴里塞的东西拔掉,手脚仍然被绑着,被按坐在**堆上。
阮莼挣扎了下,看到傅鸣野,眼睛亮了又暗。
傅鸣野眼底满是隐忍。
阮香苏的目光在阮莼和傅鸣野之间流转了两圈,落在傅鸣野脸上:“鸣野,你觉得,就阮莼对我的所作所为,我该怎么回报她?”
傅鸣野心里呵呵:你不是已经早有想法了,还问我。不过是逼着我跟她决裂而已。
他脸上露出讨好的笑:“香苏,你怎么高兴就怎么来。”
阮香苏嘴角勾着一抹得意,高傲地走到阮莼跟前,抬手就狠狠给了她俩耳光,打得啪啪响:“阮莼,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
阮莼脸被打偏,她扭头,目光直视阮香苏:“阮香苏,你把我抓到这里来,不止是为了打骂我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为了出气呀。”
阮香苏嘴角一扯,看向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傅鸣野,
“鸣野,刚刚我手打疼了,可气还没出够,你来帮我。”
傅鸣野的手捏成拳又快速分开,绷着脸走到阮莼面前:“听说你把我跟香苏的视频爆得到处都是,今天还在会议室当众放我和她的视频?”
阮莼看着傅鸣野,心头游移不定,眼神也闪烁不定:
“是啊,怎么了?阮香苏自己要把视频发给我,就该先考虑一下后果,还怪我曝光出去?她这种人,本来就烂到骨子里了,还有你,也是一路货!你们还在乎名声吗?”
傅鸣野眼中腾起怒气,就着捆绑阮莼的绳子,一把将她提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阮莼身体悬空,眼里露出惊恐,却仍旧嘴硬地说:“我说,你们做那种事还要拍视频,还要发出来,你们都是烂人!”
傅鸣野拳头一捏,狠狠地把阮莼扔到**堆上:“你该死!”
阮莼惨叫一声,好一阵无法动弹。
阮香苏脸上露出肆意的笑容:“阮莼,你现在知道错了吗?你要是马上下跪跟我道歉,我会考虑原谅你。”
阮莼好不容易从**堆里坐起来,咬着牙:“我没做错什么,我死也不会认错!尤其不会对着你们这对**认错!”
“那你就**吧!”
阮香苏声音狠戾,她一招手,一个壮汉马上递给她一把**。
**在光照下泛着寒光,看起来很锋利。
傅鸣野眼神一寒。
阮莼的身体瑟缩了一下:阮香苏今天是打算动真格的了。
她止不住看向傅鸣野,目光却被他身后高处的荷枪实弹的身影吸引了去。
简陋的二楼围栏边,那几个荷枪实弹的男人,用长枪指着她和傅鸣野。
看起来,今天,要么是她死,要么就是她跟傅鸣野一起死。
傅鸣野从阮莼眼中看到了恐惧,手指止不住蜷曲又松开,反反复复。
阮香苏拿着**,笑盈盈地走向傅鸣野:“鸣野,你看,阮莼一点都不知错,还连着你跟我一起骂,你说她是不是该死?”
“是,她该死。”
傅鸣野声音有些机械。
“那么。”
阮香苏身手,把**递过来,
“你去杀了她,替我出气,也替你自己出气。”
傅鸣野面露难色:“香苏,虽然她罪大恶极,但杀人是犯法的。我一旦被查到,我的前途就毁了,什么都没有了。”
“怕什么。这里都是我找的人,我保证他们不会告发你。我会让他们把现场处理干净,绝对不会查到你。”
阮香苏满有把握地鼓动。
傅鸣野还是一副怕惹上事的样子:“万一呢?凡事就怕万一。我因为她背上人命官司,不划算。我好不容易才有今天,才在傅家和傅氏拥有姓名。我的人生才开始走向辉煌。”
阮香苏眼里露出写鄙视,又掩饰住,蛊惑:
“鸣野,你不是一直说爱我,说心里只有我吗?我现在需要你向我证明。你不敢杀她,那你去划花她的脸,我就放过她,好不好?我其实只是想看看你的心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