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80:卖我去挖矿?问问我的猎枪 第41章 就是那个坏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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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就是那个坏娘们

草木灰是碱性的,吸潮性又好,还是天然的驱虫剂。

弄完这个,他又找来几张白天买东西剩下的、还算干净的油纸,仔细地铺在草木灰上头,隔离开。

然后,他才把那五十斤大米和二十斤白面,分别用干净的双层麻袋装好,放进土坑里。

在麻袋的缝隙和最上头,他又塞进去几大把从山上顺手捋回来、晒干了的野花椒和红辣椒。

这些玩意儿气味冲,虫子闻了就躲。

最后,他找来一块大小差不多的旧木板盖在坑口,木板和坑沿的缝隙用油纸塞严实,最外头又和了点湿泥巴,掺上碎草,糊了厚厚一层,把整个坑口封得密不透风。

这样一来,里头就形成了一个相对密封、干燥、缺氧的环境,再加上草木灰、花椒、辣椒的驱虫效果,粮食搁里面,放上大半年都不会生虫长毛。

这是以前打仗时候,在缺粮的地方常用的土办法,简单,管用。

做完这一切,马卓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看着那个被完美隐藏起来的地下粮仓,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又把那些杂物重新堆回去,不扒开看,谁也发现不了这儿有个坑。

等他从屋里出来,张显菊已经在灶房里忙活上了。

锅碗瓢盆“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肉香混着葱姜蒜炝锅的香味儿,已经从灶房门里飘了出来,馋得人直流口水。

“娘,粮食我都安顿好了。”

马卓走到灶房门口,对着里头那个忙碌的背影喊了一声。

张显菊停下手里的铲子,转过身,脸上还带着点疑虑:“放好了?搁哪儿了?那么大一袋子,屋里有地方?”

“搁我屋里了,挖了个坑埋上了。”

马卓简单说了说:“底下铺了草木灰,上面撒了干辣椒花椒,还拿泥巴糊了口,保管不生虫,也干爽。”

“地方就在我床底下靠墙那旮旯,您要是用米用面了,就把上头的泥抠开,把板子拿起来就行。”

“记着,拿完了还得照原样封好,口子得糊严实了,不然跑了潮气,就不管用了。”

张显菊听得一愣一愣的。

挖坑埋粮食?还用草木灰和辣椒?用泥巴糊口?

这是啥招数?她活了大半辈子,真是头回听说!

听着是有点……埋汰?可仔细咂摸咂摸,好像又有那么点道理?

草木灰确实吸潮,辣椒也冲……冲虫子!泥巴封口能不透气……

“这……这法子管用?”

她还是有点不踏实。

“放心吧娘,保管管用!这是老辈子传下来的土方子,比啥都强!保证咱这粮食搁到冬天吃都新鲜着呢!”

马卓拍着胸脯保证。

总不能说是上辈子在部队学的吧。

看着儿子那胸有成竹的样儿,张显菊虽然心里还有点嘀咕,但也没再追问。

儿子现在主意正,她说不定还真是自个儿见识浅了。

“行,娘知道了。”

晚饭很快就端上了桌。

堂屋那张老方桌上,摆着一老盆红亮亮的、冒着油泡、香气四溢的红烧肉,肥肉颤巍巍,瘦肉吸饱了汤汁,瞅着就馋人。

还有一盘刚出锅的爆炒猪肝,还“滋滋”冒着热气,嫩得跟豆腐似的。

最后是赵老蔫送的清炒大白菜,用荤油炒出来,绿白分明,也透着一股子清甜。

主食是张显菊刚烙得两面焦黄的苞谷面饼子,散发着粮食特有的焦香味儿。

这顿饭的排场,是这个家多少年都没见过的光景。

不等菜摆齐,妞妞早就端着自个儿那个小碗,眼巴巴地守在桌边了。

小鼻子使劲翕动着,捕捉着空气里那勾魂的肉香味,小嘴巴微微张着,哈喇子都快挂不住。

马卓也被这香味儿馋得不行。

他这才想起来,自个儿早上就喝了碗稀糊糊啃了个红薯,晌午在城里忙得脚打后脑勺,压根没顾上吃饭,就胡乱塞了两个从家里带的干饼子。

这会儿闻到这扑鼻的肉香、菜香、饼子香,只觉得肚子里空得直叫唤,前胸贴后背,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胡吃海塞一顿。

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坐好。

“开整!”

马卓大手一挥。

妞妞立马就伸出小筷子,颤巍巍地夹了一块最大的红烧肉塞进嘴里,烫得小脸通红,直哈气,却又舍不得吐出来,眯着眼睛,小脸上全是幸福。

马卓也没客气,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就往嘴里送,肉皮糯,肥肉入口即化,瘦肉酥烂入味,那滋味,真是绝了!

**手艺是真不赖,只要有油有盐有好料,做出来的东西一点不比国营饭店差。

他左手抓着个金黄焦脆的苞谷饼子,右手筷子不停,在红烧肉和炒猪肝之间来回切换,吃得那叫一个香。

张显菊自个儿倒没咋动筷子,就是时不时给妞妞碗里夹块瘦肉,又往马卓碗里添块猪肝。

瞅着他们吃得香,她心里比自个儿吃了还舒坦。

一家人围坐着,吃着香喷喷的饭菜,屋里头暖意融融,日子好像一下子就有了盼头。

吃了一阵,桌上的菜下去了一多半,娘仨肚子里也都垫了底。

张显菊放下筷子,像是突然想起了啥,开了口。

“对了,卓儿,有个事儿忘了跟你说。”

她顿了顿,看向还在埋头扒饭的儿子:“今儿白天有人上咱家借东西来了。”

“借东西?”

马卓正往嘴里塞最后一口饼子,听见这话,动作停了下,抬起头:“谁啊?”

不等张显菊说话,旁边正拿舌头**碗底最后一点油汤的妞妞,突然抬起小脑袋,小脸上带着气鼓鼓的表情,抢着嚷嚷:“是那个坏娘们儿!”

“坏娘们儿?”

马卓愣了愣,扭头看向娘。

张显菊被闺女这又直白又到位的形容词给逗得哭笑不得,伸手摸了摸妞妞的头,点了点头:“嗯,就是以前住咱隔壁那个刘 翠花,你还记不记得?后来她家男人跑车挣了俩钱,就搬到村西头去了。”

刘 翠花……

马卓在脑子里扒拉了一下,关于这名字的记忆有点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