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婚三年提离婚,傅总禁欲人设崩了 第八十六章 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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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开心的话,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场子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却被傅宴回叫来哄舒曼开心。

要不怎么说傅少在舒曼面前卑微到了极致。

连盛这个老油条都没逃过一劫。

“季小姐,你别忘了还欠我一个人情。”

连盛踢了一脚面前坐着的季思凡。

意思让季思凡说话劝劝舒曼。

季思凡要不是想到那次打电话找连盛借钱,早一拳抡上去了。

连盛扯动唇角坏笑,冲她挤眉弄眼。

“连盛没我面子大,来杯普洱去去火。”季思凡起身箍住了舒曼瘦小的双肩,轻而易举的将她摁在了卡座上,又朝傅宴回甩了个眼刀,“再要一杯枸杞给这位先生。”

一句话巧妙地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大家齐刷刷看向傅宴回,京城这位祖师爷脾气何其大,难得没生气,悠哉悠哉的坐回原位。

傅宴回不会被舒曼下蛊了吧。

当众博了这么多人的面子,还得把她当祖宗。

“玩点有意思的,干瞪眼会不会太无聊。”

连盛主动挑起活跃气氛的大梁。

慕斯这家酒吧算是京城寸土寸金地界的头一份先例,因为这里都是花钱消费的公子,小姐。当然,也不缺来消费的普通人。

怎么不算是另一种的公平呢?

主打一个来了就别想走。

声色犬马放纵的极乐之地,是唯一一个不分阶级都宰客的地方。

而今天因为舒曼,这里剑走偏锋。

舞池里挤满了跳广场舞的美女,没有为了性寻欢作乐的低级欲望,只有成为舞池里最靓的崽而拼命斗舞的乐趣。

一首全是爱,女DJ打着碟轰动全场。

卡座内所有人都被挑动了神经。

气氛转好。

昏暗的光线下,他拿起骰子放在桌面上轻轻摇晃,“咱就玩骰子,谁输谁喝酒。”

其他人没意见,不是傅宴回攒的人。

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谁敢有意见?

说是季思凡的面子,实则是傅宴回。

“有想法吗?”

低沉的嗓音带着无限的宠溺。

桌底暧昧游走在两人之间,傅宴回未看她,手肘轻撞了她交叠的腿,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舒曼打扮的不是最出众,没有名牌加持可就是美的惊心动魄。

她淡然地仰起下巴,杏核眼漆黑有神看着旁处不作答。

大家同一时间看向她。

无形的压力仿佛将她托向了一种奇怪的境地。

她的意愿在在形势下变得不重要。

都是因为你才聚在一起,都是因为你作才有了这个局,都是为了哄你开心,不开心是不是不给面子,你也不看看仗了谁的势力。

没有他,你也配在这个圈子里?

那些恶意的视线其实不难猜。

舒曼本不想在这个欢快的时光里故意呛人的,可是她反正得罪完了有什么好顾虑的?

明里暗里的嘲笑,她看不懂?

所有人从心底就不认可她。

为什么要因为傅宴回选择忍下。

他自以为是到觉得这份殊荣,自己该感恩戴德?

那请问她需不需要?

她以前认为是傅宴回不爱他,所以义无反顾的要离婚。

可是现在她想,是这个父权体系的社会似乎很难听到女性的声音,从未被人尊重过意愿。

父亲没有,傅宴回也没有。

所有人也许都认为,闹闹就得了,还想怎样。

傅宴回也低头了,婚礼也取消了,现在回归家庭,专心做个丈夫。

你不知足什么?

舒曼却觉得好笑,谁规定的?谁**规定的?

这个**的社会总是可以轻易原谅男人。

不原谅是不是就罪无可恕?

她就想要脱掉傅宴回妻子的头衔,做自己。

就这么简单,可这个需求在傅宴回眼里从未被重视过。

扫兴的话欲出口,傅宴回捂住了她的嘴巴,苦涩地提起弧度:“我不在乎,但不代表我的心不疼吧。”

舒曼眼波流转,多种情绪一闪而过,蒙上了一层水雾。

“别哭,舒曼这招对我没用了。”

面对面,他擅长于自欺欺人故作镇定。

心被掰成一瓣瓣。

胸腔内如潮水翻涌,傅宴回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种委屈的情绪。

小时候被冤枉,被打手心,都没这么委屈过。

他就是想让舒曼好好的。

可她就是带着敌意,不分场合的激怒他。

就像是他们之间随时引爆的火线,一旦越界,舒曼就会立马走人。

她有借口了。

这个借口就是,你看……你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你也没你口中说的那么爱我。

傅宴回不傻,知道她存的什么小心思吵架,骂人。

次次退让,他有心改。

可舒曼机会不留。

舒曼果然眼内的水雾消散了,看他眼尾红透,这货也要哭?

看,谁说男人没心机的?

分明就是想要博大家同情,让她成为那个毒妇。

舒曼眉心蹙紧,动感的土味DJ吵得头疼,众人的目光逼近,她众目睽睽下一口咬上了傅宴回的手心。

他也没放开,触目的牙印鲜红刺眸,鲜血直流。

也不知谁换了音乐,空灵的英文歌回荡在酒吧。

煽风点火的让舒曼面色一点点龟裂。

她张牙舞爪如幻如影拨开他的手指,指着傅宴回:“哭个屁,能不能坚强点?再哭老娘一枪崩了你!”

空气酒精混杂血腥。

气氛再次急转直下。

隐秘间,连盛耐人寻味地砸吧了一下嘴角,浅笑:“一个愿打一个挨。”

“有你说话的份?”

舒曼忍受不了这个死八婆连盛。

一张嘴不消停,见缝插针的连珠炮发言。

就爱挑事。

“崩他就别崩我了吧?”

连盛摊手,想要在这场枪林弹雨躲过一劫。

“不是要玩骰子。”舒曼随便一摇,啪地一声轻脆响起,“四个六。”

连盛懒散到没当回事,随手一摇没她那么地动山摇,“五个六。”

“开。”

舒曼打的是心理战。

他见此轻扯唇角,掀开盖子赫然看到三个六。

“喝。”

傅宴回本来还紧张舒曼,却看她大摇大摆的倒下一杯酒递给连盛。

“愿赌服输。”

被老婆欺负的他翻身做主,双手交叉,身体往舒曼那一边倾斜。

“你俩合伙拿我开涮呢?”

真TM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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