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她媚骨天成,偏偏要权倾朝野! 第150章 哀家要告发玉妃和宁王私通!

();

宋临琰回头看着她,皱了眉,眼底翻涌着狐疑与猜忌。

棠瑾溪望着他骤然冷下来的神色,心尖猛地一颤,却强撑着身子缓缓跪了下去。

宋临琰站在原地,双手负于身后,连半分搀扶的意思都无。

“皇上,臣妾腹中之子,若不是皇室血脉,臣妾死后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皇上若不信,待孩子降世,可滴血验亲,届时……”

话未说完,宋临琰已面色大变,大步上前将她拽起。

“胡说什么!朕岂会让你和皇嗣受此折辱!”

“溪儿,朕从未怀疑过你。”

“皇上若真不疑臣妾,方才为何不扶?”

宋临琰沉默片刻,忽然伸手将她拉起:“朕只是……”

“只是什么?”棠瑾溪抬眼看他,眼中泪光盈盈,“只是听了太后的话,觉得臣妾当真与外男有染?”

“溪儿,你知道的,朕最厌恶欺骗。”

“那皇上现在就滴血验亲吧!”

她猛地从发间拔下一根金簪,对准自己的腹部:“与其受这般羞辱,不如臣妾亲手了结这个孩子!”

“住手!”宋临琰一把夺过金簪,眼中终于浮现惊慌,“朕信你!朕信你还不行吗!”

棠瑾溪顺势软倒在他怀中,泪水浸湿了他的龙袍:“皇上……臣妾只有您了……”

宋临琰紧紧抱住她,声音里带着懊悔:“是朕不好,朕不该疑你。”

慈宁宫内。

长乐宫的眼线来报,太后气得不轻。

“好一个棠瑾溪!装模作样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

李嬷嬷上前:“太后息怒,老奴倒有个主意……”

“说!”

“不如命人去查查那日灵溪寺与玉妃私会的男子是谁,到那时把那人捉到皇上面前,皇上还会信她玉妃吗?”

夜里棠瑾溪蜷缩在宋临琰怀中,手指紧紧攥着他的寝衣,似乎生怕他离开一般。

“溪儿,别怕,朕在这里。”

棠瑾溪将脸埋在他胸前,藏起眼中翻涌的厌弃。

这个男人的怀抱温暖宽厚,龙涎香的气息格外浓郁,却只让她想起那夜佛堂里,宋临瑾灼热的呼吸和带着惩罚意味的吻。

“皇上……”她故意让声音带上几分哽咽,“臣妾真的好怕……”

宋临琰收紧了手臂:“有朕在,没人能伤害你和皇嗣。”

棠瑾溪在心中冷笑,伤害?最大的伤害不就是你给的猜忌吗?

宋临琰的呼吸渐渐平稳,棠瑾溪却睁着眼,盯着纱帐。。

“娘娘。”

红豆的声音从帐外极轻的传来,“药熬好了。”

棠瑾溪轻轻挣脱宋临琰的怀抱,披衣起身。

偏殿里,红豆捧着一碗黑褐色的汤药:“林太医说,这安胎药得趁热喝。”

棠瑾溪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在舌尖蔓延,却比不上心中的万分之一。

“查到了吗?”她压低声音问道。

红豆摇头:“太后派去灵溪寺的人还没回来,不过……”

她犹豫了一下,“宁王府那边递了消息,说让娘娘安心养胎。”

“告诉王爷,静观其变。”

次日,令人意外的是,自棠瑾溪祈福归来,皇后和大皇子的“怪病”竟一日好过一日。

如今皇后已能下床走动,大皇子也开始进食,宫中纷纷传言玉妃是后宫的福星。

“娘娘,您看这珊瑚,是今早皇后派人送来的。”

红豆捧着一株红珊瑚摆件,啧啧称奇,“说是南海进贡的珍品,统共就两株,一株给了太后,一株就送到咱们这儿了。”

棠瑾溪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珊瑚枝:“放库房吧。”

正说着,殿外传来小顺子的声音:“皇上驾到。”

宋临琰**笑走进来,身后跟着一溜捧着锦盒的宫人。

“溪儿,你看朕给你带什么来了?”

锦盒一一打开,里面尽是珍奇异宝,南海明珠,西域香料,江南云锦……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对翡翠玉镯,通体碧绿,水头极好。

“这是……”

“朕特意让匠人打造的。”宋临琰执起她的手,亲自为她戴上。

“正好配你前日穿的那件碧色宫装。”

棠瑾溪强忍着手腕的僵硬,露出惊喜的笑容:“臣妾谢皇上赏赐。”

宋临琰爱怜的抚过她的脸颊:“你为皇后祈福有功,这是应得的。”

慈宁宫内。

“砰!”

茶杯砸在地上,碎瓷四溅,太后脸色铁青:“好一个玉妃!哀家如今才看明白,现在就连皇后都倒向她那边了!”

“太后,灵溪寺那边有消息了!”

“说!”

“那夜潜入玉妃住处的,似乎是宁王。”

太后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精光:“当真?”

“千真万确,有个小僧弥亲眼看见摄政王从玉妃的窗子翻进去,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来。”

太后缓缓坐下,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好啊,哀家倒要看看,等皇帝知道自己的爱妃和亲弟弟有染,会是什么表情!”

三日后,御花园的秋菊开得正艳,太后以赏花为名,召集了一众妃嫔,唯独点名要棠瑾溪作陪。

棠瑾溪扶着红豆的手踏入花园时,便察觉到气氛不对。

平日里笑脸相迎的妃嫔们,此刻都低着头,连目光都不敢与她相接。

太后端坐在凉亭中央,手中转动着佛珠,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冷笑。

“玉妃来了,听说你近日与宁王走得很近?”

棠瑾溪勾唇一笑,这太后就这么急吗?“太后这话从何说起?臣妾与宁王素无往来。”

“素无往来?那灵溪寺的事作何解释?有人亲眼看见宁王从你的房间翻窗而出!”

此言一出,周围妃嫔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棠瑾溪看向太后,眼中满是委屈:“太后明鉴,这定是有人恶意中伤!臣妾自入宫以来,恪守本分,从未有过任何逾矩之举。”

“哼!哀家念你有孕在身,本不想与你计较,可你却不知收敛,真当哀家拿你没办法?”

此时,宋临琰的声音从园外传来:“母后这是在做什么?”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宋临琰面色阴沉,大步走来。

他走到棠瑾溪身边,将她护在身后:“母后为何要为难溪儿?”

太后看着儿子护着心爱的妃子,心中的怒火更盛:“皇帝可知,你这爱妃与宁王有染?”

“不可能!溪儿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