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霸道,状元不当也罢 第三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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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你还不清楚吧!”

陶无弦开始大倒苦水,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表情那叫一个委屈:

“褚无愆那厮,仗着自己会点拳脚功夫,硬是从我这儿,把我师弟的那些个宝贝手稿,全都给抢走了,一本都没给我留!”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这事儿干的,简直是斯文扫地,丢尽了我们读书人的脸!”

陶无弦捶胸顿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师妹,你可得替我做主啊!我可不能白白吃了这个哑巴亏!”

臧沁雯抿嘴一笑,眼波流转,妩媚动人:

“这事儿我可说了不算,还得看我家夫君的意思,他要是同意,我自然没意见。”

她把问题抛给了尤澜,自己乐得清闲。

陶无弦立马调转枪头,像是变脸一样,瞬间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他凑到尤澜身边,拉着尤澜的袖子,轻轻摇晃,声音软糯:

“师弟啊,给师兄一个面子呗……我这大半年,可都是靠着你那些手稿过活的啊……”

声音那叫一个凄惨,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看在陶无弦帮着付了银子的份上,尤澜斜了他一眼,故意板着脸,慢悠悠地说:

“陶师兄,这样吧,过几天你自己上我书房挑一本去,不过,下不为例啊。”

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也有一丝纵容。

陶无弦一听,立马破涕为笑,眉开眼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好嘞,师弟!还是师弟你对我好!”

他高兴得像个孩子,之前的委屈和愤怒都烟消云散了。

臧沁雯看着陶无弦,忍不住笑道:

“陶师兄,这下我算是明白,为啥夫君说你演技好了,你这变脸的功夫,比翻书还快。”

陶无弦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地说,语气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这都是为了求学嘛!为了学问,我这张老脸算什么!”

“对了,陶师兄,褚师兄现在在哪儿呢?你俩不是闹掰了吗,怎么还打听起他的行踪来了?”尤澜随口问道,似乎对褚师兄的行踪并不关心,只是随口一问。

“老褚啊。”

陶无弦笑得更开心了,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了一起,像一朵盛开的菊花,

“他家要添丁了,这会儿正陪着他媳妇在街上吃早饭呢,说是要好好补补。”

语气里带着一丝羡慕,也有一丝落寞。

“呃……那陶师兄,你不去凑个热闹?沾沾喜气?”臧沁雯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她觉得陶无弦和褚无愆的关系,应该不至于这么生分。

“人家夫妻俩甜甜蜜蜜地吃饭,我去凑啥热闹!当电灯泡吗?”陶无弦倒是挺识趣,撇了撇嘴,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尤澜微微一笑,眼神里闪过一丝精明,他看着陶无弦,语气 ????????变得严肃起来:

“既然陶师兄你这么有眼力劲儿,那不如……把‘买书’的钱,先交给我保管?”

尤澜故意把“买书”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

陶无弦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

他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

“坏了!”

这小子,果然没安好心!

这是要明抢啊!

到手的银子,还没捂热乎呢,就要飞了?

这简直比从他身上割肉还疼!

他心里暗骂尤澜“奸诈”,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颜欢笑。

犹豫再三,陶无弦还是从袖子里摸出钱袋,动作那叫一个慢,像是要把钱袋子从身上撕下来一样,每挪动一寸,都像是要了他的老命。

他把钱袋子递给尤澜,心里却在滴血,脸上却还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咬着牙说:

“书,可不能少!得再加两本!”

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像是在跟尤澜讨价还价。

“行,加两本,加两本。”

尤澜笑眯眯地接过钱袋,随口应付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陶无弦见尤澜接过了钱袋,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赶紧凑到尤澜耳边,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嘀咕:

“师弟啊,跟你打听个事儿,褚师兄婚后五载了,他媳妇才怀上,这事儿你知道吧?”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急切,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你这,成亲才半年多,师妹就有了,这速度……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陶无弦搓了搓手,一脸期待地看着尤澜,像是要把他当成送子观音一样供起来,

“我成婚都七年有余了,内人至今没有好消息,娶了两个侍妾也无果,这……愁死我了!”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尴尬,

“你有没有啥……那个……生儿子的秘诀,传授一下呗?师兄我感激不尽!”

尤澜一听,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他猛烈地咳嗽起来,脸都憋红了:

“咳咳咳——咳咳咳——”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尤澜一脸尴尬,哭笑不得地说:

“师兄啊,这事儿……你还是找个大夫好好瞧瞧吧,这生孩子的事儿,我也没啥经验啊。”

他委婉地拒绝了陶无弦的请求,这事儿他可帮不上忙,

“实在不行,我认识青云宗的药王逸金远,医术还行,要不……我给你引荐引荐?”

尤澜试图转移话题,把这个烫手山芋给扔出去。

陶无弦一听,眼睛都亮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激动得一把抓住尤澜的胳膊:

“哎呀!不愧是我亲爱的师弟!”

他激动地拍了拍尤澜的肩膀,力气大得差点把尤澜给拍趴下,

“师兄对你的疼爱没白费!关键时刻,还是你靠谱!”

“带师妹四处转转吧,好好玩,想买啥就买啥,别心疼银子!下午我亲自登门,好好跟你讨教讨教!”

说完,生怕尤澜反悔似的,将银袋塞进尤澜手中,然后一溜烟跑了,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娘子,咱现在可是有钱人了,你想买点啥?尽管开口,别替我省钱。”尤澜掂了掂手中的钱袋,感受着那沉甸甸的重量,对臧沁雯说道,语气那叫一个豪爽。

……

皇宫,御书房。

冀玄羽换上了一身男装,还特意往脸上抹了锅灰,黑不溜秋的,活脱脱一个刚从煤堆里爬出来的假小子。

为了掩人耳目,她还特意找了一顶破帽子戴上,把头发都藏了起来。

她兴冲冲地问身边的鲜于清羽,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还有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清羽,一切就绪了吗?这次可不能再出岔子了!”

鲜于清羽站在一旁,看着冀玄羽这副“精心”打扮,有点无奈,又有点想笑:

“都准备好了,陛下,魏雪会在暗中保护咱们,保证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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