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做梦都没想到能钓到陆向东这样条件的“大鱼”!消息只要稍微放出去一点,有的是姑娘扑上来,未婚的、条件好的、甚至离异但家境殷实的,只怕能挤破头!这中间的操作空间,可就大了去了……自然是价高者得,谁给的好处多,就把这“天赐良缘”的机会给谁。
林菲菲自从和张大勇掰了,心里一直憋着口恶气。她出手阔绰,又舍得下本钱,这机会就落到了她头上。那婆子一见林菲菲的模样和出手,立刻就把陆向东的资料递了过去。
林菲菲一看相亲对象竟然是陆向东,吓得差点跳起来:“怎么会是他?!他……他是我们舞剧团团长唐蜜的前夫啊!”
婆子拍着大腿,一副“你捡到宝了”的表情:“哎呦我的傻姑娘!你管他是谁的前夫,前夫前夫,那就是没关系了呀!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陆向东不比那个张大勇强百倍?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公安局局长!关键他家里没拖累,没孩子!你嫁过去,就跟头婚没两样!必须得抓住这个机会!现在想找个这样有身份又清爽的,多难啊!”
林菲菲当然知道陆向东条件好,但她也有顾虑:“可他……谁都知道他一门心思都在唐蜜身上,我要是去,岂不是自讨没趣,让人看笑话?”
婆子嗤笑一声,压低声音传授“经验”:“你们那位团长的传奇经历龙川谁不知道?咱们都是女人,女人最珍贵的是什么?贞洁,她嘴上说的冠冕堂皇不在意,可心里真能不在意?为什么不复婚?不就是过不了心理那一关?她愿意孤独终老是她的事儿,你可别傻乎乎的错过了!男人嘛,嘴上说一套,身体诚实得很!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再怀上个孩子,天大的旧情也比不过眼前的热乎和新生的骨肉!这关系不就稳了吗?”
她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添了一把火:“再说了,我听说……可是唐蜜搅黄了你和张大勇的好事?这口气你咽得下?要是你能把陆向东抢过来,那恶心的是谁?这口气不就顺了吗?”
林菲菲听着,眼神逐渐从犹豫变得闪烁,最后闪过一丝不甘和报复的快意。
是啊,唐蜜让她不好过,她凭什么不能抢走唐蜜的男人?哪怕只是让唐蜜心里膈应,她也觉得值了!更何况,陆向东的条件,确实比张大勇**得多。
她一咬牙,接过了婆子递过来的那张写着见面时间和地点的纸条。
陆根花好说歹说,才以姐弟俩好久没下馆子说说话为由,将陆向东哄进了一家还算体面的饭店包间。陆向东推门进去,看见里面坐着的不是姐姐,而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林菲菲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怎么是你?”他眉头紧锁,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和警惕。
林菲菲心里怦怦直跳,面上却强装镇定,连忙起身,挤出几分委屈和歉意:“陆局长,您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想求您帮我在张大哥面前说说情……我、我年纪小,之前是我想岔了,我不该逼他送走孩子……我现在后悔了,我是真心想跟张大哥好好过日子的,那四个孩子我愿意试着接受……”
她一边说着,一边殷勤地给陆向东倒茶,身体有意无意地靠近,手腕上那串特殊处理过的香珠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异样香气,与陆向东口袋里他姐姐硬塞过来让他“戴着辟邪”的那串木珠气味隐隐交织。
陆向东心存疑虑,但听她提到孩子和张大勇,便耐着性子周旋了几句,只想尽快打发了她。然而,不到半个小时,他便猛地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劲起来。
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小腹窜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脑袋变得昏昏沉沉,视线也开始模糊晃动。他心知不妙,强撑着桌子站起身想离开,却双腿一软,又重重跌坐回椅子上,呼吸变得粗重急促。
对面的林菲菲此刻也是面泛红潮,眼神迷离,她知道是香珠的药效发作了。
她一咬牙,按照计划扑到陆向东身边,声音娇颤带着哭腔:“陆局长,我好难受,浑身都热,这是怎么了……”她的手不安分地攀上陆向东的胸膛,胡乱撕扯着他的衣襟,**着他滚烫而坚硬的腹肌。
陆向东虽意识模糊,但强大的意志力和职业本能让他猛地惊醒——被下药了!
他凭借最后一丝力气,狠狠推开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的林菲菲,踉跄着扫视过茶杯和香炉,一时却难以分辨问题出在哪里。
“滚开!”他低吼一声,再次推开不死心缠上来的林菲菲,跌跌撞撞地冲出包间,循着记忆找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就用刺骨的凉水猛冲头脸。
冰冷的刺激让他暂时恢复了一丝清明,他不敢停留,几乎是凭着本能跌跌撞撞地冲出饭店,拦下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去,去……”他脑袋胀痛欲裂,视线模糊,残存的意识里只有一个清晰的地址脱口而出唐蜜家的地址。
出租车司机看他脸色潮红、状态极不对劲,一路猛踩油门。
到了地方,见陆向东几乎无法自己下车,好心的司机赶紧上前敲门。唐蜜闻声开门,看到瘫软在车后座、脸色异常潮红、呼吸急促的陆向东,吓了一跳。
“向东,你这是怎么了?司机师傅,快,快去医院!”唐蜜急声道。
司机刚要开车,陆向东却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手心烫得吓人。他艰难地摇头,声音嘶哑破碎:“不去医院……没用的……是、是下药了……”他滚烫的身体和涣散眼神中残存的一丝渴求,让唐蜜瞬间明白了过来。
她咬了咬牙,谢过司机,费力地将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的陆向东搀扶起来,一步步挪进了屋里。
那一夜,意乱情迷,旧情复燃。所有的防备、坚持、和过往的伤痕,都在炽热的体温与失控的喘息中被短暂焚毁。
晨光熹微时,陆向东清醒过来,看着怀中熟睡的唐蜜,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与失而复得的悸动。
他紧紧搂住她,像是怕她再次消失,声音低沉而坚定:“蜜蜜……不管你还愿不愿意复婚……这辈子,我就守着你过了。别再推开我……”
而另一边,饭店附近的某个廉价旅馆里,林菲菲从剧烈的头痛和浑身酸痛中醒来。她茫然地看着陌生而凌乱的环境,身旁空无一人,只有皱巴巴的床单和其上那一抹刺目惊心的鲜红血迹。
她愣了几秒,昨夜破碎而混乱的记忆逐渐回笼——她没能追上陆向东,药效彻底发作后,她似乎被几个男人搀扶到了这里。之后的事情,只剩下一些不堪回首的碎片和身体的疼痛。
巨大的恐惧和屈辱瞬间将她吞没,她崩溃地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