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她心软求和?转头嫁他小叔虐哭他 第51章她很幸福

陆之珩猛地看向乔温言。

女孩从口袋里掏出U盘,金属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想起半小时前陆之珩让她留在公司时,塞给她的其实是个空盒子,真正的U盘,此刻正被她紧紧攥在掌心。

“沈砚,”陆之珩的声音忽然平静下来,“你以为我真的没留后手?”他按下腕表上的按钮,集装箱顶部的摄像头突然全部爆炸,强光瞬间吞噬了整个空间。

乔温言被陆之珩拽着冲出集装箱,暴雨瞬间浇透了她的衬衫。

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而她听到陆之珩在她耳边说:“温言,还记得海城码头的仓库吗?那里有台没联网的服务器,存着沈砚所有的罪证。”

黑色迈巴赫在雨幕中疾驰,乔温言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场,忽然抓住陆之珩的手:“你爷爷的手术……”

“我早就让陈医生把他转到私立医院了,”陆之珩换挡的手带着血,却稳稳地握住她的手,“沈砚看到的,不过是我找的替身。”

雨刮器有节奏的左右摆动,将车窗上的雨水划出清晰的轨迹。

乔温言看着陆之珩苍白的侧脸,忽然想起他刚才在集装箱里说的话——“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出声。”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布好了局,用自己做诱饵,只为引出沈砚藏在暗处的爪牙。

“陆之珩,”她忽然笑了,雨水混着泪水从脸颊滑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张涛是假的?”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腹擦过她手背上的雨水:“当我看到‘张涛’的左手上没有烫伤疤时,就知道不对劲了,真正的张涛,七年前在海城帮沈砚运毒时,被汽油烧伤过。”

车子拐进一条林荫道,雨势渐渐小了。

“前面就是海城码头了。”陆之珩将车停在仓库门口,从后备箱拿出防水箱,“沈砚的罪证都在里面,包括他买通主刀医生的录音。”

乔温言接过箱子,触手冰凉。

仓库的铁门在风雨中吱呀作响,她忽然想起七年前在这里,陆之珩浑身是血地倒在集装箱旁,而沈砚踩着他的手说:“陆之珩,你和你爷爷一样,都是废物。”

“走吧,”陆之珩握住她的肩,“天亮之后,一切都会结束。”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陆之珩的手机终于响起,是陈医生打来的:“陆总,老先生的手术很成功,沈砚派去的人已经被控制了。”

乔温言靠在仓库的铁皮墙上,看着陆之珩在晨光中的侧脸,忽然觉得一阵眩晕。陆之珩扶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传来:“没事了,都过去了。”

她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那里没有了昨夜的戾气,只剩下劫后余生的温柔。

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海鸥在海平面上盘旋,将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剪碎成金箔,洒在他们身上。

“陆之珩,”乔温言忽然开口,“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去看日出吧。”

男人笑了,眼底漾起细碎的光:“好,以后每个日出,我都陪你看。”

雨停了,阳光穿透云层,将海城码头染成金色。

陆之珩牵着乔温言的手,走向停在岸边的游艇。

防水箱在晨光中闪着冷光,里面装着沈砚的罪证,也装着他们即将开启的,崭新的未来。

而此刻的江州,沈砚看着电视里滚动播出的新闻。

“陆氏集团遭恶意陷害,幕后黑手沈氏集团董事长沈砚被捕”他猛地将遥控器砸在屏幕上,玻璃碎裂的声音里,他听到了自己梦想崩塌的回响。

沈砚的办公室里,满地狼藉。

破碎的电视屏幕映出他扭曲的脸,手中的遥控器早已变形。

他抓起桌上的威士忌酒瓶,仰头灌下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比不上心底的不甘与愤怒。

“不可能!”他嘶吼着,将酒瓶狠狠砸向墙壁,“陆之珩那个**,怎么可能翻盘!”

然而,现实容不得他否认。警方的行动迅速而果断,沈氏集团的各个据点接连被查封,手下的人纷纷落网。

曾经不可一世的商业帝国,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

与此同时,海城码头。陆之珩和乔温言登上游艇,驶向大海深处。

朝阳完全跃出海面,金色的光芒洒在他们身上,驱散了最后一丝寒意。

乔温言倚在陆之珩的肩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轻声说:“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陆之珩揽紧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不,这只是开始。”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陈律师,是时候启动计划了。”

原来,陆之珩早已掌握了沈砚更多的犯罪证据,这次故意将计就计,就是要让沈砚彻底露出真面目。

而沈氏集团倒下后留下的商业空白,正是陆氏进一步发展的机会。

几天后,江州商界风云变幻。

陆氏集团不仅成功洗脱了罪名,还凭借着强大的实力和良好的口碑,一举收购了沈氏集团的核心产业。

陆之珩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公众揭露了沈砚的种种恶行,同时宣布了一系列慈善计划,将沈砚非法所得的部分资金用于公益事业。

乔温言站在台下,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陆之珩,心中满是骄傲与欣慰。

她知道,这个男人用智慧和勇气,守护了自己的家人和事业,也为那些曾经被沈砚伤害过的人讨回了公道。

而在监狱里,沈砚看着电视里陆之珩的演讲,彻底崩溃了。

沈砚蜷缩在监狱铁窗前,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电视里,陆之珩正在慈善基金启动仪式上发言,身后大屏幕循环播放着沈氏集团非法交易的证据影像。

当画面切到他亲自签署的洗钱合同扫描件时,沈砚突然扑向铁栏,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不可能!那些文件明明都锁在保险库!”

狱警闻声赶来时,只看见满地的玻璃碴——沈砚用破碎的水杯在墙上划出密密麻麻的“陆之珩”,最后一笔拖出长长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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