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她心软求和?转头嫁他小叔虐哭他 第49章要什么形象

晨光刺破云层,却照不进陆家集团三十六层的会议室。

陆之珩扣上西装袖扣,目光扫过坐满董事的长桌。

乔温言裹着羊绒披肩坐在角落,输液后留下的针眼还泛着青紫,却固执地要陪他出席这场至关重要的董事会。

“陆总,江州码头项目的资金缺口怎么解释?”二股东重重拍响文件夹,“合作方撤资,股价跌停,现在整个市场都在传陆氏要破产!”

会议室顿时炸开了锅。陆之珩刚要开口,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撞开。

首席财务官张明远冲进来,额角满是冷汗,手里攥着的U盘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张总监,你这是什么意思?”陆之珩皱眉,敏锐捕捉到对方眼底的慌乱。

“陆总,对不起!”张明远突然将U盘**投影仪,声音带着哭腔,“我也是被逼的!”

大屏幕亮起的瞬间,乔温言感觉血液都凝固了——画面里,陆之珩深夜与东南亚商人密会,桌上堆满现金。

“这是伪造的!”乔温言猛地起身,却扯到伤口,疼得脸色煞白。

陆之珩一个箭步扶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羊绒传递过来,却无法驱散她心头的寒意。

“伪造?”张明远突然冷笑,又调出一份文件,“那这份境外账户流水呢?陆总私人账户半年内多了八位数,来源不明!”

会议室陷入死寂。陆之珩的脸色比墙上的大理石还要冰冷,他死死盯着张明远:“是谁指使你?”

“是……”张明远话未说完,突然双眼翻白,瘫倒在地。

乔温言冲过去探他脉搏,抬头时声音发颤:“他死了,氰化物中毒。”

二股东趁机拍案而起:“陆之珩,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我提议召开临时股东大会,罢免你的CEO职务!”其他董事纷纷附和,指责声像潮水般涌来。

陆之珩握紧乔温言的手,低声道:“别怕,有我在。”

他转身面对群情激奋的董事们,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给我三天时间,我会证明这些都是污蔑。”

下午陆氏集团的官方账号突然发布了一条重磅声明:“因管理层决策失误,即日起暂停所有业务。”

评论区瞬间被恐慌的投资者占领,股价再次暴跌,几乎要触发熔断机制。

乔温言看着手机,手指颤抖:“账号被黑了,这不是我们发的!”

她立刻联系技术部,得到的却是令人绝望的消息——防火墙被攻破,所有数据正在被删除。

深夜的陆家老宅,陆之珩将乔温言抵在书房的书架上,吻带着近乎疯狂的掠夺。

他的领带歪斜,衬衫纽扣崩开两颗,露出锁骨处未愈的伤口:“温言,答应我,别再冒险。”

“我要和你一起查清楚。”乔温言环住他的脖颈,“张明远突然死亡,账号被黑,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她顿了顿,说出那个可怕的猜想,“公司里,一定还有沈砚的人。”

陆之珩的瞳孔骤缩,他松开手,转身倒了杯威士忌一饮而尽:“我早该想到。”他调出公司高层的人事档案,目光锁定在一个名字上——市场部总监周明。

三年前入职,恰好是沈砚父亲破产跳楼的时间。

当他们带人赶到周明家时,只看到一片狼藉。

桌上的电脑已经被销毁,唯一留下的,是一张泛黄的报纸——二十年前,陆之珩的父亲打赢了一场商业官司,导致沈家破产。

而报道的配图里,年轻的沈父抱着年幼的沈砚,眼神里满是绝望。

“原来他蛰伏了这么久。”乔温言捡起报纸,突然注意到角落的一行小字,“等等,这场官司的主审法官……”她掏出手机搜索,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张明远的父亲!”

陆之珩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拳砸在墙上:“所以沈砚买通了张明远,让他在关键时刻反咬我一口,再杀人灭口!”他转身握住乔温言的手,“温言,这次的对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可怕。”

第二天清晨,陆清婉哭着打来电话:“哥,不好了!有人绑架了爸的主治医生,现在医院说爸的药不够,随时可能……”

陆之珩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碎裂的声音像极了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乔温言捡起手机,强忍着颤抖安慰他:“别急,我们一定有办法。”

就在这时,陆之珩的手机收到一条匿名短信:“陆之珩,准备好迎接最后的审判了吗?你最珍视的一切,我会一件一件从你身边夺走。”

附带的视频里,昏迷的主治医生被绑在椅子上,身后的墙上,“血债血偿”四个大字触目惊心。

陆之珩的指节捏得发白,手机屏幕上的“血债血偿”四个字仿佛化作锋利的刀刃,剜着他的心脏。

乔温言轻轻环住他颤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后背:“之珩,对方想要的是你乱了阵脚,我们必须冷静。”

男人突然转身,猩红的眼眶里翻涌着滔天怒意与恐惧:“我父亲的药最多撑十二小时!”

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濒临崩溃的沙哑,“温言,我不能失去他。”

乔温言踮起脚尖,双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不会失去任何人。”

她抓起一旁的座机,快速拨通特助电话,“立刻调取过去七十二小时医院周边监控,排查所有可疑车辆。”

董事会上,二股东联合其他董事,以“陆之珩涉嫌重大经济问题”为由,强行启动罢免程序。

陆清婉攥着股权委托书冲进会议室,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急促的声响:“我哥的股份由我代持,没有我们陆家兄妹同意,谁也别想动他的位置!”

深夜的废弃工厂,主治医生在昏迷中悠悠转醒。

头顶的白炽灯刺得他睁不开眼,沈砚戴着黑色手套,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术刀:“陆老爷子的命,现在掌握在你手里。”

他突然将刀尖抵住医生的喉结,“只要你在手术时动点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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