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孔雀小声却坏笑着:“你求我……求我我就继续。”
本就艰难克制的凤眸中闪过猩红……下一瞬,苏袅就被一把拽过去扑倒在谢沉砚身前。
她下意识抬手要推,却被指节修长的大手裹住那只手覆了回去。
亲吻落下,又急又重,碾过唇角啃噬向纤细的锁骨……苏袅隔着衣裙几乎都能感觉到那触感的狰狞炙热,手也被紧紧包裹着无法挣脱,只能任他利用。
锁骨的酥麻惊得她下意识仰头,却没意识到这一瞬自己是何等任人采撷的可怜情态。
谢沉砚的眼睛都红透了,理智几乎脱笼,终是忍无可忍低头噬向衣领松散时显出的些许白嫩弧度……
苏袅一声低呼,与此同时,房檐悬挂的冰棱终于在热气萦绕间被融化出一道水线,不讲道理的落到下方莹白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片湿痕……
让人心惊的喘、气声终于缓缓平复,苏袅咬牙凶恶的盯着在她心里终于被拉下神坛的男人。
下一瞬,她直接抬手抹到他有些松散的里衣上,小声咒骂:“狗东西。”
刚那样用力握着她的手不肯她松开躲避……
谢沉砚前一瞬魂飞九天,此番对小孔雀更是没有不能容忍的,知道她喜洁也心知自己先前太过卑劣,便任她为所欲为。
等小孔雀勉强不气了,谢沉砚才开口让人送水。
苏袅大惊,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你你你、你现在送什么水,旁人还以为……”
可接着又想起来,自己衣裳好好穿着呢,怕什么。
谢沉砚闷笑了声:“替你净手啊孔雀小姐。”
苏袅撇撇嘴。
平璋没让伺候的宫人进来,自己躬身送了盆热水进来,苏袅脸热的没有抬头,然后就被谢沉砚将手拉过去细细擦洗了一遍。
“方才是我卑劣,苏二小姐能否原谅这次。”
苏袅还没开口,就听这厮继续道:“下次定不敢了。”
她顿时气急:“没有下次!”
谢沉砚垂眼闷笑……然后说:“好了,让平璋送你回去。”
苏袅抓住机会嘲讽他:“这是利用完了迫不及待便要将人赶走,啧啧……”
话音未落,便被捉住手隔着衣服按下去。
伪君子被拉下神坛后仿佛在一瞬间变成了无耻之徒,哑声开口:“让你走是为你好,苏二小姐若是愿意……在下不介意你一直留在这里。”
苏袅慌忙甩开手啐了口:“谁要留在这里看你这色胚。”
这时,平璋在外边恭敬道有事要禀,谢沉砚懒洋洋让他进来。
平璋躬身进来,没有抬头,简要的说外边出事了,
苏袅猛地回过神来,才反应上来平璋说了什么:叶舒宁与二皇子被抓了个当场!
她陡然睁大眼:“这么刺激吗?”
说完,忽然想到什么,她便试探着问谢沉砚:“……你做的?”
平璋已经退了出去,谢沉砚身上药效并未完全解除,只是有些不舍得从方才的余韵中走出。
他懒洋洋靠在那里看着小孔雀,眼底带着笑意:“**之美而已,袅袅不觉得吗?”
这一刻,苏袅忽然间想起了以前的事,福至心灵,她问谢沉砚:“所以,你当初一直捂着那两人的事没有发作,便是为了让他们俩彻底锁死?”
先前谢沉砚说是为了皇家威严,这是事实,苏袅并没有疑心,可如今想起来,他未必没有别的打算。
若是让嘉恒帝知道自己二儿子与那个叶家小姐暗通款曲秽乱宫闱,为了维护皇室声名,那两人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惩处,再往后,嘉恒帝自然不会允许二皇子谢程渝娶叶舒宁,让丑事被钉到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