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玉竹温婉的笑了笑说道:“其实,还有一个人可以把轿门,他就是我表哥家孩子杨阳。”
周腊梅愣了一下,“哎呦,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表哥家孩子完全可以!”
表哥杨睿明与爱人伍晓莉喜出望外对视一眼,喜出望外道:“阳阳能给表妹把轿门是他的荣幸!”
这说明玉竹对他们家的认可,挣那俩钱倒是小事。
以他们的身份,怎会把那点小钱放在心上,亲情才是最重要的。
杨泽林和虞湘琴也是眉开眼笑,重孙子给外甥女把轿门,这是连他们都没有想到的。
毕竟才和玉竹相认不久,而且玉竹上次去北城,仅仅待了一星期。
相处这么短时间,他们还一直担心玉竹心里还没有认可他们,所以这次才早早的赶来,好多相处一些时间。
这下好了,玉竹主动提出让阳阳去把轿门,说明是把自己当成杨家人,自然喜出望外。
他们倒是开心了,有人却开心不起来。
譬如吴菘蓝,本来留在汤王镇就是想找机会和李红旗近水楼台,结果李红旗除了公干,平时根本就不搭理她。
吴菘蓝恼羞成怒,甚至已经做好了报复的想法,准备在金矿上动手脚,狠狠地坑陈远志一把。
报复不了李红旗和玉竹,还报复不了区区一个陈远志吗?
金矿在匆匆盖一个小院子和几间平房后就匆匆开业了。
这么大一个香饽饽,各方面都有些等不及了,因此在设备欠缺的情况下,便迫不及待的开业了。
早开业早见收益,这是各方形成的共识。
至于生产设备,还是赵发祥以前留下来的,简陋的很,和小作坊差不多。
不过,即便是这样,每天的收益也十分可观。
大块的金砖被生产出来,堆积在仓库里。
只是在即将展开报复时,吴菘蓝却犹豫了,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一旦展开报复,被发现以后,自己将面对极其可怕的惩罚。
于是她拿起电话,跟爸爸诉苦。
吴永丰听完以后吓了一跳,“别!你可千万别!菘蓝,你不打听打听,那小子背后的关系网有多可怕?你是想让我们吴家从洛邑除名吗?”
吴菘蓝愤愤不平,“知道啊,不就是和李红旗称兄道弟,还有玉竹的外公外婆家,就这些人,我不信他能把我怎么样!”
吴永丰恨铁不成钢道:“这还不够吗?我都打听过了,那个玉竹把陈远志当亲儿子一样,李红旗又把玉竹当成宝,他爹我就惹不起,何况是加上玉竹的外公外婆?”
“哦对了,我还听说了,她舅舅是某个一线城市的市长,厅级干部,你觉得这样的人能任你拿捏?”
作为秘书长,吴永丰想调查一些事情还是很简单的。
陈远志背后这些人,已经是他惹不起的存在,吴菘蓝居然还想着报复,这不是打着灯笼上厕所,纯粹找死吗?
陈远志:你还不知道杨雪晴和陈智宇吧?说出来吓死你!
吴菘蓝不甘心的问:“那就这样算了?我不甘心!”
吴永丰无奈道:“不甘心又能怎样?你现在肆意报复,一旦被抓住把柄,别说是你,就连你爸我也要受牵连!忍忍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有机会再说。”
“那要是没机会呢?”
吴菘蓝不甘心的问。
“没机会就放弃,难道为了这点小事,把自己搭上?好了,就这样吧!我还要准备去参加婚礼。”
说完,吴永丰便挂了电话,吴菘蓝自己气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强颜欢笑去参加婚礼。
如果说吴菘蓝是生气,张学明就是纠结了。
他从张晓晴那里辗转得知,玉竹的外公外婆居然是清北大学副校长和院长,自然想去结交一番。
但是论亲疏,还是李红旗他父亲这边更近一些,到底去哪边,张学明一家着实费了一番脑筋。
最终还是爱人黎秀琴出主意,“别纠结了,无论如何市长那边肯定是要参加的,至于玉竹娘家,头天去一趟,备上一份大礼,能和二老见一面最好,见不到也没关系,总归没有失了礼数。”
张晓晴雀跃欢呼,“我也去,我跟新民跟陈远志是好朋友,我们去名正言顺。”
“行,那就早点去,然后明天早上去洛邑。”
一家三口开着车出门,恰好遇见才上任不到半年的副县长楼开运,问他们去哪里,听说要去给陈远志家随礼,立刻表示要一起去。
张学明其实不太愿意把自己即将认识的人脉介绍给别人,无奈楼开运说的振振有词,说他能当上副县长,全是拜陈远志所赐。
没办法,张学明只好答应他一起。
就这样,陈远志家来的客人越来越多,县长还能勉强在堂屋找个角落坐下,像那些副镇长、办公室主任之类的,只能随了礼便识趣的自己退出去。
张学明如愿以偿的和杨泽林老两**谈了几句,心满意足的走了。
张晓晴因为张新民的关系,自然要去男方家,只能期待明天见面了。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第二天却有几位重磅级人物莅临环山村这个小小的山村。
杨雪晴的父母,陈智宇的父母,都是厅级干部,甚至是副部级干部,比玉竹的外公外婆还要略胜一筹,而且还是实权部门,不像清北大学,只是教书育人的地方。
只是他们来的比较晚,就在玉竹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随时准备上轿的时候,车队才不期而至。
十几辆小汽车,排成长龙,车停稳,数十名精壮青年迅速排成两排,形成一条延伸数十米的人形通道。
被来人的气势所摄,人们纷纷自动往后退,唯恐惊扰了大人物。
对比昨天杨雪晴和陈智宇来的时候,今天来的场面毫无疑问更加隆重,排场更大。
陈远志一家全体出动,站在门口迎接,杨雪晴和陈智宇自然也出来了,连忙小跑着迎上去,“爸妈,你们怎么来这么晚,再晚一会儿,玉竹姐就上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