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入赘:我苟到举世无敌 第725章 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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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舟没吭声,只垂着眼。

宋慈转头问旁边的黑龙卫:“抓回的羽林军都齐了?”

黑甲卫躬身回话:“抓回四十九人,许修义麾下的十余个也在。”

“名录。”宋慈伸手。

黑龙卫立刻抽出名录递过去。宋慈指尖划过纸面上的名字,眉头渐渐拧起来:“任敖和江听潮呢?”

他猛地抬眼看向许舟:“你带那么多人招摇过市,就是为了引开我黑龙卫,给任敖、江听潮争取时间?”

“可你怕是没摸清江家的底细,任敖不过是江家的上门赘婿,连江家祠堂的门槛都没资格踏,族谱里更没他的名字;江听潮呢?不过是江家人瞧不上的子嗣,当初把他塞进羽林军,根本不是什么提拔,就是嫌他在府里碍眼,打发去混日子的。”

“你觉得江家会为两个‘外人’出头?别做梦了,到现在,江家连个派来问消息的管家都没有,他们的死活,江家根本不在乎。”

许舟依旧没说话。

宋慈收回目光,对黑龙卫道:“用刑。”

黑甲卫立刻把许舟的双手捆在木架铁环上,粗麻绳勒进手腕皮肉里;另一个伸手剥了他的上衣,露出肩头结实的肌理。

宋慈走到火炉旁,拿起方才烙过苏文彦的那柄烙铁,往炉子里一丢。橙红的火光瞬间舔上烙铁尖,他就站在炉边,看着烙铁慢慢被烧得发亮。

……

……

夜沉如墨,苏府那两扇紧闭的朱门外,只闻得急促的“咚咚”捶门声,夹杂着皂靴底不耐地碾磨青石板的声响。

侧边小门“吱呀”开了一条缝,门房**眼,嘟囔着探出头:“谁啊?夜半三更的……”

门外人身着一袭深色劲装,虽无官服标明身份,但那挺直如松的站姿和眉宇间压不住的焦躁气度,绝非寻常百姓。他不等门房说完,立刻沉声道:“羽林军任敖!急事,寻许舟院里的汀兰!”

门房被他那股子气势一冲,睡意醒了大半,迟疑道:“寻汀兰姑娘?您这是……”

“休要啰嗦!”任敖打断他,“速引我去退思园!”

门房见他叫得出姑爷姓名、晓得退思园,又这般着急上火,不敢再问,连忙缩回头去,只听里面一阵忙乱的门闩响动。

另一名小厮提着灯笼,引着任敖一路疾行,穿过几重门廊,越走越见幽深僻静。直至退思园一角小院前,任敖不等通传,上手便“砰砰”叩响院门。

院内一阵细碎脚步声,门闩落下。门开处,露出汀兰那张尚带睡意的脸,头发微乱,只披了件外衫。她眯着眼,先是习惯性地往任敖身后探头:“任大人?怎地是你?我家公子呢?”未见许舟,她这才完全睁开眼,疑惑地看着深夜独自前来的任敖。

任敖没空计较她的打量,劈头便道:“快快快!有大麻烦了,你家公子捅破天了,眼下陷在诏狱,生死难料!”

汀兰脸上那点刚睡醒的迷糊瞬间吓飞了,惊道:“公子他?!”

“没工夫细说!”任敖语速极快,不容置疑,“许舟让我去见二小姐苏朝槿!你即刻带我去!快!迟了怕是真要给他收尸了!”

汀兰听得“诏狱”、“收尸”几字,脸上那点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再不见半分平日里的活泼刁钻,竟是半个字也不多问,扭头就往院里疾走:“任大人随我来!”

她身形灵巧,脚步却有些慌乱的趔趄,引着任敖穿过月色凄清的庭院,绕过嶙峋假山,疾行过几道蜿蜒回廊与月洞门。

夜风拂过,只闻两人急促的脚步声和衣袂摩擦的窸窣声响。

最终停在一处更为雅致清幽的院落前,里面黑漆漆的,灯早已熄了。

汀兰上前用力拍门,声音发紧:“绿巧姐姐!绿巧姐姐!快开门!急事!”

里头窸窣片刻,一盏微弱的灯火亮起,渐次靠近。

门闩响动,门开处,正是身着浅绿寝衣、外罩衫子的绿巧,她举着烛台,有些疑惑:“汀兰?都这个点了……这位是?”

她目光落在汀兰身后劲装打扮、气息沉凝的任敖身上。

汀兰急得语无伦次:“是羽林军的任大人!公子、公子他出大事了,陷在诏狱了!任大人说公子让他立刻见二小姐!”

绿巧闻言,面色倏然一凝,也不问细节,只快速侧身:“任大人请稍候,奴婢即刻去请小姐。”

说罢,持烛转身疾步入内,脚步又轻又快。

不过片刻,内间灯火次第亮起。又过了一会儿,绿巧出来,低声道:“任大人,小姐请您花厅叙话。”

任敖随她入内,只见小花厅内仅点了一盏灯,光线朦胧。

苏朝槿已起身,穿着一身素雅的常服,外罩一件莲青色的斗篷,墨发简单挽起,并无多余饰物。

她脸色在灯下显得有些苍慌乱,但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沉静地看向任敖,微微颔首后,仪态依旧端庄,自有一股凝重的气场:“任大人深夜前来,可是姐夫出了事?大人请讲。”

任敖抱拳一礼,言简意赅,将事情急速道来:许舟研究阵法,引他们去八大胡同以黑风堂和鼓楼帮练兵,今夜本是最后一战,欲擒龙头苏文彦。不料许修义竟带其他羽林军来捣乱,被他们击退。本已擒下苏文彦,变故突生,一只被人操控、狂暴嗜血的狼妖凭空杀出!

“苏小姐,”任敖语气沉重,“现场出现妖物,还是被操纵的烈性妖物,若被有心人构陷,便是勾结妖邪、意图谋反的死罪!许舟为控住局面,命我速来寻您!”

苏朝槿静静听着,纤细的手指在袖中微微收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眸色更深了些。她略一沉吟,声音依旧平稳:“有人要借此事做文章。非是针对你们,便是要借你们这把刀,去害旁人。你们不过恰逢其会,被卷了进去。”

她抬眼看向任敖,目光清锐:“任大人,当时现场,除你们与帮闲之人,可还有别的生面孔?或有何异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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