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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晋鹏将许闲扔来的金令牌捡起。
院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他的身上。
汪晋鹏看着金令牌上字,瞠目结舌,双手发抖,双腿发软,手中金令牌再次跌落地上,整个人又瞬间瘫软在了地上。
那金令牌上写着几个大字,“仪鸾司镇司使”。
在整个楚国,乃至周边诸国,没有人不知道这块金令牌。
这块金令牌代表着一个威震天下的名字许闲。
这块金令牌代表着一个权力,“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许闲手持这块金令牌,在整个楚国境内,甚至是周边诸国境内都无人敢惹。
因为这便代表着无上权威,楚皇苏云章赋予许闲的无上权威。
不过这还不是令汪晋鹏最震惊的。
因为许闲这在楚国近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都没有坐在主位。
那坐在主位上的人是谁,便不言而喻了,除当今皇帝苏云章之外,还能有何人?
汪晋鹏现在都能清楚的分析出来,许闲众人每一个人的身份。
这一刻,他将自己埋到哪都已经想好了。
望着瘫软在地上的汪晋鹏。
院内护卫、府兵和宾客们全都懵了。
他们震惊于被突然吓的瘫软在地上的汪晋鹏。
他们更加好奇,那枚金令牌上究竟写了什么,竟会将汪晋鹏吓的瘫在了地上。
许闲众人望着汪晋鹏,皆是面露不屑。
“汪晋鹏。”
许闲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调侃道:“你方才不是说,你就是永州府的天吗?如今看来,你这天也不行啊?怎么被吓瘫了?”
汪晋鹏拼尽全力起身,跪在地上,重重叩首,“罪臣汪晋鹏叩见陛下,陛下圣躬安!”
听闻此话。
嗡!
府院内的护卫、府卫和一众宾客,皆是犹如晴天霹雳,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方才全都已经猜测出来许闲众人的身份不凡。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今日前来闹事的竟然是堂堂楚国皇帝苏云章。
与此同时。
府院内的所有人,全都跪到了地上叩首,“参见陛下!陛下圣躬安!”
“汪晋鹏!入你娘!”
苏云章拍案而起,拿起面前茶壶,狠狠的向汪晋鹏砸了过去。
汪晋鹏哪里敢躲,任由茶壶狠狠砸在他的脑袋上,碎裂的瓷片划破了他的脑袋,滚烫的茶水烧红了他的脸。
但他依旧强忍剧痛,重重叩首,“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罪臣该死!罪臣该死!”
苏云章愤怒道:“你确实该死!你简直是罪该万死!堂堂知府,不为民办事,不抚恤百姓,却中饱私囊,贪赃枉法,视人命如草芥,令你儿子强抢民女,你简直是罪大恶极!”
说着,他怒吼道:“来人!将汪晋鹏拖出去给朕砍了!砍了!!!”
话落。
景王和齐王两人迅速起身,抽刀直奔汪晋鹏而去。
杀**污吏这件事于他们而言,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任务了。
“陛下饶命啊!”
汪晋鹏脸上满是惊恐,不断跪地求饶,“陛下饶命!罪臣知错了,罪臣......”
话音未落。
景王手中的雁翎刀,已经狠狠的向汪晋鹏的脑袋上斩去。
噗。
鲜血飞溅,身首异处。
汪晋鹏重重倒在了血泊中。
见此一幕。
院内一众护卫和府卫急忙跪地叩首,“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苏云章眼眸低垂,“老二老三,将永州府官吏全都给朕拿下,彻查贪腐之事,朕这次给他们来一个彻彻底底的大清洗。”
景王与齐王揖礼,“儿臣领命!”
听闻此话。
院内一众宾客皆是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