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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永州府那可就是山高皇帝远了。
汪晋鹏这知府也彻彻底底成为了永州的土皇帝。
虽然今日是他儿子汪涛的大喜日子。
但汪晋鹏也不好露面,毕竟这钱汪家搜刮了不少。
汪晋鹏正哼着小曲,心中想着汪涛又能为汪家开枝散叶了,他便十分高兴。
一名汪府护卫突然从屋外闯了进来,面带焦急,“老爷!大事不好了老爷!”
汪晋鹏见状,倒是并不惊慌,只是阴沉着脸,“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今日乃是涛儿大喜之事,你说的什么丧气话!?”
护卫焦急道:“就是公子的事情!方才有几名贼人冲入府中大闹,不但帮赵允那厮抢走了新娘,还将.......还将少爷给打了个半死!”
“什么?!”
汪晋鹏脸上满是愤怒与焦急,“荒唐!简直就是荒唐!竟然有人敢在永州府地界,冲进我汪府,大闹吾儿婚礼,殴打吾儿!?某看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着,他大手一挥,“给我集合所有府兵和官差!今日我要让这群**的,死无葬身之地!”
汪晋鹏真是气坏了。
自从他担任永州知府以来,整个永州除布政使之外,谁人敢不给他汪晋鹏面子?
随后汪晋鹏集合府兵和官差,浩浩荡荡向汪府杀了过去。
他今日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他汪晋鹏的儿子。
......
汪府。
许闲、苏云章和景王几人坐在正中央的桌案前,吃着糕点,喝着茶水,静候汪晋鹏自投罗网。
汪涛依旧昏迷不醒,就绑在许闲几人面前。
一众宾客站在厅前等着,心中忐忑不安。
他们倒是不为自己的安全担忧,毕竟打汪涛的不是他们,汪晋鹏不会为难他们。
他们是为许闲几人担忧。
汪晋鹏若是听闻此事,非要带领府兵倾巢而出不可。
许闲就这几个人,哪里是府兵的对手。
他们不清楚许闲几人究竟哪里来的自信。
不过许闲几人自然是不担忧的,待会他们会让汪晋鹏自己跪下,自己抽自己的嘴巴。
与此同时。
一阵阵兵甲碰撞的声音从府外传来。
还不待众人反应。
一名名府兵便翻到了墙头之上,手中拿着弓弩对准府中的许闲众人。
紧接着。
轰!
汪府大门被撞开,一队队披坚执锐的府兵从府外冲了进来,纷纷抽出兵刃,指向许闲几人。
许闲几人被包围。
府兵包围圈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汪晋鹏身着官袍,面带雷霆之怒,走上前来。
他看着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昏死过去的汪涛,怒火瞬间冲上心头。
“呔!”
汪晋鹏怒发冲冠,指向许闲几人,嘶吼道:“尔等何人!?安敢将吾儿殴打如此!你们活的不耐烦了吗?!”
苏云章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汪晋鹏!我们为何殴打汪涛,难道你不知道原因吗?你身为永州知府,不为民做主,维护一方安定,却私自设卡,拦截过往商旅,在永安府强收喜钱,搞的永州府鸡飞狗跳,百姓怨声载道!你配当知府吗?!”
“你儿子纳了十五房小妾,如今竟然还干强抢民女的事情,难道不该打吗?!”
听闻此话。
府院内的一众宾客皆是义愤填膺。
他们这些人忍受汪晋鹏的欺压都已经有些受够了。
“哈哈哈!”
汪晋鹏却是丝毫无惧,反而狂笑出声,“尔等不过一介刁民**民而已!竟然还教起某如何做官来了?!”
说着,他指向苏云章,怒气冲冲道:“你当你是皇帝不成!?我现在给你们最后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将吾儿放了,不然某必要让你们几个**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云章拍案而起,“汪晋鹏!你如此行为,就不怕遭天谴吗!?”
“哈哈哈!”
汪晋鹏再次狂笑出声,“在永州府,某就是天!”
话音刚落。
许闲让一枚令牌扔给汪晋鹏,淡然道:“汪晋鹏!你若是天,那我们这些人算什么?”
景王、齐王和林青青几人同样一脸玩味与淡漠的看向汪晋鹏。
许闲这话说的没错。
如果汪晋鹏算是天的话,他们这些人算什么?
令牌跌落地上,迸发出清脆的声响,落在汪晋鹏面前。
汪晋鹏一愣,抬头看向许闲,又低头看看令牌,心中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因为从始至终,许闲几人的表现实在太过镇定了。
若是寻常人面对他永州知府,面对这么多披坚执锐的府兵,哪里还会如此淡定。
汪晋鹏想着,心中有些慌乱,忙弯腰将那枚金灿灿的令牌捡起来。
此刻,他的手已经有些颤抖,心中不安已经越来越重。
与此同时,府中所有府兵和宾客,纷纷看向汪晋鹏。
因为现在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
许闲几人如此淡定,如此不将汪晋鹏放在眼中,不是愣头青就是大有来头。
很显然,许闲几人不是愣头青,那肯定就绝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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