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瘾诱 第44章 不服是么。

陆懿行的生日聚会能见到任洇是沈箬没想到的,随即又觉得正常,跟傅延维一起玩儿的时候,公子哥们会忽然突发奇想,让人安排亚区里的女性过来玩儿吗?

只要价格公道,不你情我愿也会变成你情我愿。

歌词唱到:悲歌中你在笑而我失宠,偏偏你独爱这份堕落骄纵,仍渴望着你感人怀抱,唯独个人上诉受理无用是被告失踪是魔鬼降下咒现已爱失守。

《魔鬼邂逅》

沈箬对这歌很熟悉,俞清如有段时间常在耳边哼唱,还特认真分析偶像的一言一词。

说偶像肯定失恋被伤得不轻,才会反复唱这首歌抒发感情。

爱上爱而不得的人。

自然的,沈箬顺着任洇的视线看过去,不是他谢公子又是谁。

端坐在沙发,叼着烟,鼻梁上戴着一副银边眼镜,衬衣纽扣解了两粒,半露不露,禁欲与**荷尔蒙的交织。

面对亚区第一漂亮女星,谢兰卿只是单手握拳抵着唇,眼眸半敛兴致缺缺,寡冷的眼里无波无澜。

一曲毕。

任洇扭着小蛮腰,每一步都是风情,走向谢兰卿,侧身,拂裙落座,像一只骄傲的猫儿,带着骄傲娇宠的走向自己的主人,仰着头等着主人摸头**。

包厢里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任何一个人都比沈箬熟悉,承认任洇跟谢兰卿非同一般的关系。

“二公子。”安静下来,任洇那满是暧昧的一声,酥人骨头。

抽回让任洇抱着的手臂,谢兰卿目光落下,眉目凉薄深沉,嘲弄轻视的轻嗤,“你哪位,碰我?”

任洇的绕指柔炉火纯青,豆蔻鲜红的手放在谢兰卿腿上,“二公子,我只是想见见您。”

“许久不见,思你入骨。”

推开那不安分的手,谢兰卿看向陆懿行,眼尾勾着阴翳,吐出一口浊雾,“陆二,我给你脸了是么。”

陆懿行的脸色登时僵住,平日那么善于言谈,突然吐不出一句话,跟佟沁的眼神隔空相对时狠剜一眼。

“就你**吃饱没事干?”谢兰卿何其精明,眼神射向佟沁,那傲慢轻视,撕裂尖锐,尊于众人之上的阶级姿态。

好若,谁都是他谢公子脚下的一只蚂蚁,轻瞥的一眼便是大发慈悲的恩赏。

在他谢兰卿面前。

你丫都算不上东西。

不过一个凝视,佟沁早已浑身湿透,捏着裙摆下意识后退,清冷美人的轮廓只余卑躬屈膝的敬畏。

“抱,抱歉谢先生,任洇她……”

谢兰卿呵,挤灭烟。

“我有空听你丫一堆废话?”

“一个个都挺把自己当回事。”

偌大的包厢,气氛凝滞时,不知情的侍者推门,陆怀瑾跟宋明钊谈了点事脚程慢一步。

陆怀瑾的眼风扫过陆懿行,察觉的屋内的气氛,“兰卿,我们换个包间。”

谢兰卿面无表情起身,迈着矜贵的步伐,好似前一刻骂人的不是他谢公子。

明明没在包厢,没被骂,这会儿双腿还是忍不住发软,沈箬一直以为谢兰卿就是傲慢,谢家的地位让他生来便是那副寡淡薄情样儿。

今日一见,岂止是薄情。

简直一活脱脱祖宗。

是半点惹不得,惹了管你是谁,一样被骂,半点不留情。

此时,她恨不得自己长一对翅膀能飞走。

“沈箬。”

下意识抬头,是迎面而来的傅延维。

路过**桶,傅延维掐了烟,不风流后,是位极其俊俏,书生样儿的少年郎。

“来参加陆懿行生日趴?”

沈箬停下脚步,心不在焉的嗯了声,想起谢兰卿冷脸骂人的样儿,背脊紧绷,“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傅延维身后跟着司机,拿着东西该是给陆懿行准备的礼物。

“你脸色不好,没事吧。”

她说没事,贴着墙路过。

已经拉开身位,顿了顿,“你最好不要去。”

傅延维的眼神追过来,了悟,“谢兰卿在?”

她嗯。

那背影像落荒而逃。

没走两步,电话响起,没有备注却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

就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沈箬没接。

当然,打电话的人也没什么耐性,不过几秒就挂断,就在她松了一口气时……微信弹出消息。

【看看你左侧那副画,够不够艺术。】

鬼使神差的,沈箬扭头,都没察觉,真的挂着一幅画《最后的晚餐》的仿照品,在灯光下泛着光,诡异的气氛扑面而来。

【挂我电话是么?】

【这么喜欢跟那条狗玩儿?】

【回来沈箬,别逼我亲自来逮你。】

手机像个烫手山芋,现在烫在手心甩都甩不掉,被短信吓得不知站了多久,背后又传来傅延维一声‘沈箬?’。

头也没敢回,拔腿就跑。

看着平板里的监控,谢兰卿轻呵,舌尖抵着腮帮。

“陆懿行闹的事,很抱歉。”陆怀瑾给晶杯里注酒,实在愧疚,有这么个蠢弟弟。

谢兰卿只是弄着手里的打火机。

半晌,蹦出一句,“你吃陆懿行脑子了?”

能把人给蠢死。

陆怀瑾叹了声,“怪我没把他教好。”

谢兰卿挑眉,眉眼冷意未散,并不吃陆怀瑾这套,“欠我两脚。”

陆怀瑾回头,吩咐侍者,“把陆懿行叫来。”

沈箬绕了一个大圈子,气喘吁吁的跑到门口,刚进去,嘭的一声,陆懿行撞过来,后背撞翻了一个花瓶。

沈箬心里一咯噔,目光里,谢兰卿就站那儿,单手抄口袋,居高临下的睥睨,情绪不显,就冷。

“在做没脑子的事儿,别搁我眼皮下晃。”

陆懿行捂都不敢捂,说了句知道,识趣的离开。

也没看陆懿行,男人的眼神直接落沈箬身上,扫了眼腕表,声音嘲弄,“8分16秒,迷路了?”

“怎么不问问那条狗。”

“让他领你过来呗。”

沈箬怎么都没想到,这股邪火能烧到自己身上。

谢兰卿已经转身,一步,听背后嘟哝,骤然回头,“再说一遍。”

不怕死的大学生迎着目光,“兰卿先生想让我怎么做?以后有傅延维的地方我是不是都要退避三舍。”

她看见谢兰卿笑,笑不过眼,更骇人。

“不服是么。”

其实沈箬已经抖个不停,怕的要死,有时候就是这么犟,“我只是不知道今晚我做错什么,惹兰卿先生不愉快。”

“谁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在离开时遇见傅延维是偶然。”

谢兰卿勾唇,眯着眼,“看出来了,是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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