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们听到锣声,纷纷好奇地从屋里走了出来,不一会儿,就把何雨柱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大家伙儿都听好了,我有个大喜事要向大家宣布!”何雨柱满脸笑容,声音洪亮地说道,“我何雨柱已经和冉秋叶定亲啦!之前的定亲宴大家也都参加过了,现在我再给每家送上十块白冰糖,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
众人一听,能得到十块白冰糖,脸上都乐开了花。
就在一片欢声笑语中,三大爷突然扯着嗓子高声问道:“柱子,我们拿你这白冰糖,是不是还得搭礼?”三大爷这人一向精打细算,做事小心谨慎,这话一出口,把何雨柱都给逗乐了。
何雨柱笑着数出十个白冰糖,亲手递到三大爷手里,豪爽地说:“三大爷,您就放宽心,这是我诚心实意白送大伙的,可不需要您搭礼,您就安心收着!”三大爷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开来,忙不迭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又略带急切地把那十块白冰糖揣进兜里,仿佛生怕这到手的甜头飞了似的。
瞧见三大爷这般举动,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们也都不再犹豫,一个个自觉地排起了长队,井然有序地等着领取何雨柱分发的白冰糖。
拿到冰糖的人们,嘴里就像抹了蜜似的,对着何雨柱夸赞个不停。
有人说:“柱子可真是大方,这事办得敞亮!”还有人接话道:“就是,平日里就知道柱子是个热心肠,今儿个更是没得说!”各种各样的恭维话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何雨柱站在那儿,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可实际上,他心里正暗自得意呢,想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虽说俗了些,可有钱确实能让人活得肆意潇洒,任性一回又何妨?
本应是喜事临门、满心欢愉的时候,可何雨柱这几日却总是眉头深锁,满脸愁容。
究竟是什么事让他这般烦恼呢?原来是他和一大爷之间的关系变得异常僵冷,简直尴尬到了极点。
如今的一大爷,完完全全把何雨柱当成了透明人。
不管是在四合院这个小小的天地里,还是在红星轧钢厂那忙碌的工作环境中,只要一大爷一瞧见何雨柱,就像压根没看见这个人一样,连一个最起码的眼神交流都吝啬给予,冷漠得让人心里发寒。
一大爷之所以如此对待何雨柱,这和前几日发生的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之前,何雨柱满心期待,想要请一大爷到冉老师家里去给自己保媒,想着能在一大爷的见证下,和冉老师的亲事顺顺利利地定下。
可一大爷却有着自己的盘算,他一门心思地想要撮合何雨柱和秦淮茹,在他看来,这两人在一起才是最合适不过的。
然而,何雨柱心里早有自己的主意,他对一大爷的想法根本不买账。
他果断地转头,和冉老师敲定了亲事。
这一番操作下来,可彻底把一大爷给得罪了。
一大爷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何雨柱狠狠地踩在了脚下,心里头那股子气怎么也消不下去。
何雨柱静下心来,仔细地思考过这件事,他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选择和谁携手共度一生,这完完全全是他自己的自由和权利,旁人根本无权干涉。
一大爷仅仅是出于自己的某些利益考量,就妄图安排他的终身大事,这种行为在何雨柱看来,实在是不合情理,甚至可以说是不道德的。
尽管何雨柱把事情的对错利弊都分析得头头是道,可他并不想一直和一大爷这样僵持下去。
毕竟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四合院里,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一直像现在这样互相视若无睹,把对方当作空气,这日子过得别提多别扭、多难受了。
思来想去,何雨柱为了修复和一大爷之间的关系,决定去找聋老太太帮忙。
他深知聋老太太在四合院中的地位和影响力,或许只有她出面,才能让一大爷消消气,缓和两人之间的矛盾。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朝着聋老太太的房间走去,还没走到房门口,远远地就瞧见聋老太太静静地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一副悠然自得、仿佛已经入睡的模样。
何雨柱见状,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太太睡着了?”
谁能想到,他的话音刚落,聋老太太就像被触动了机关似的,“嗖”地一下把眼睛睁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可把正慢慢凑上前的何雨柱吓得不轻。
何雨柱本能地往后退了一大步,手忙脚乱地按住因为惊吓而急速跳动的心脏,满脸惊讶地说道:“呦,老太太,您这是在这儿装睡呢!可把我吓了一跳!”
聋老太太眯着眼,脸上带着笑意,开口问道:“柱子,你来找奶奶,莫不是要给奶奶做好吃的?”
何雨柱笑着应道:“奶奶,您可真懂我心思。
买了些上好的五花肉,想着给您做您最爱吃的红烧肉。”说着,他在台阶上坐下,靠近聋老太太,又接着说,“奶奶,我还有个事想求您帮忙。”
聋老太太一听,神色立刻认真起来,说道:“乖孙子,什么事?只要奶奶能帮上的,绝不含糊!”
何雨柱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跟聋老太太讲了一遍。
聋老太太听得全神贯注,起初还只是微微皱眉,听到后面,脸上的怒意愈发明显,忍不住骂道:“易中海这做得也太过分了!”平日里,聋老太太都喊一大爷“一大爷”,如今直接叫了名字,足见她是真的生气了。
何雨柱本意是想找聋老太太帮忙解决问题,可不想把矛盾闹得更大。
于是,他赶忙说道:“奶奶,也不能全怪一大爷,我自己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说话太冲了些。
一大爷兴许也是为我好,才想着撮合我和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