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千古一帝,开局登基 第一千零三十五章引人注目的存在

兴安愣了一下,但随即摇头:“如果臣去说,他们就算为了讨好臣也会去做,可心里变了,就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朱祁钰摇摇头,看着兴安说:“你以前说过,看的是行为而不是心思。行善这事儿,朕见过更夸张的。要是以后慈善能免税,那你就能看到一个个表面慈悲,背地里吃香喝辣的人。”

“可是,那又怎样?”

兴安皱眉,仔细想想。

那又怎样?

就算出发点不纯,但只要有人去做,事情就算成了。只要有人愿意干,就已经足够了。

但他还是摇头说:“陛下,臣不是王振,臣是孤身一人,但内廷关系复杂,如果通过这种方式上位,恐怕会出第二个王振。”

朱祁钰听了这话,挠了挠头,明白兴安一时还转不过这个弯来。

“算了,那就以皇后的名义来做吧。”

正好皇后怀孕了,成立一个福利机构,正好能让她发挥一下母性。

“臣遵命。”

兴安低头,恭敬地行了一礼。

说白了,就是让他自己去办,用别人的名字和钱。

朱祁钰挥手,在兵马司的奏折上批了字,说那些小偷必须严惩,该打就打,该杀就杀。

至于有没有人死在天亮之前,朱祁钰根本不在意,都当小偷了,还觉得自己是侠客?

就算兴安知道了,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兴安只做自己该做的事,那些孩子他又没欠他们什么。

京城的治安必须稳定,当权者很难真正看到每一个个体,他们只看整体。

在普通人眼里,封建王朝好像很强大,但现实是,任何封建王朝其实都很脆弱。

对于这种脆弱来说,底层百姓的生死根本不值一提,他们也没时间去管。

朱祁钰本着扶贫扶志的想法,搞了不少产业项目,但也顾不过来每个角落,一些黑暗的地方是客观存在的。

这些黑暗,正是读书人最爱关注的东西,他们会一直盯着,然后大肆渲染。

时代的灰尘,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穿得光鲜亮丽,住在豪宅里的人,洋洋洒洒地写文章。

但他们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干,只是自我感动。

朱祁钰看完一份奏折,里面全是这类诗社的文章。

通政司,高谷所在的部门,原本是收集民间声音的。

但他们接触最多的是秀才、士绅、大户人家,而不是普通百姓。

就算高谷办了报纸,这些言论还是常常通过奏折送到皇帝面前。

美其名曰,敢于进言,直言不讳。

“朕记得,当初瓦剌大军压境的时候,这些人整天高谈阔论,求和的意思都写在脸上,现在赢了,却反过来指责朕与民争利,不顾百姓的苦难。”

朱祁钰低声说道。

“陛下,要不要臣去抓他们?”

兴安也知道这些结社的存在,早就建议过是否要抓人。

但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

“一群跳梁小丑,叽叽喳喳,你要是去了,他们就像狗一样趴下。但你越理他们,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话被注意了,下次他们叫得更欢。”

这类人很难控制,只有让和他们一样的人去反驳,否则用权势压制,反而会让他们更兴奋。

他们晃着脑袋,大声喊着:“我没错,你看,我的头都砍掉了。”

朱祁钰说完,就把奏折放在一边,觉得这种人存在,也不一定是坏事。

兴安像是完成了任务,安静地站在朱祁钰身旁,眼睛盯着他手里的茶杯,看茶水有没有喝完。

太阳慢慢下山,天色渐渐暗了。

朱祁钰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放松一下身体。

下人端来晚饭,他吃完后,也没再继续看奏折。

劳逸结合,适当活动对身体有好处。

现在是晚上,这活动就是翻牌子。

但皇帝只有一个皇后和一个妃子,根本用不上翻。

朱祁钰直接走到后院杭惠茹的房里。

屋里点着灯,以前这个时候,屋里总能听到朱见济玩耍的笑声,但现在静得可怕。

孩子送去学校住宿舍了,这个年代女子晚上没什么事做。

她们不像男人可以出去喝酒,只能在灯下做些刺绣之类的女工。

朱祁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所有婢女都立刻闭嘴。

门关着,烛光映出里面女子的身影。

朱祁钰轻轻推门,想给杭惠茹一个惊喜。

没想到皇贵妃竟然把门锁上了。

这是自己的家,防谁?

朱祁钰撇了撇嘴,抬手敲了几下门。

“谁?”

屋里杭惠茹立刻警觉起来。

夫君来了应该会通报,这王府后院,除了夫君,没人会来,但她没听到通报声!

“朕!”

朱祁钰背着手,语气严肃地说。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杭惠茹满脸惊讶:“陛下……怎么没通报?”

“你是不是防着我?”

朱祁钰挑了挑眉,带着玩笑的语气。

杭惠茹脸一下子红了,低声说:“谁让陛下一来就什么都要,我当然得做好准备。”

“那你准备好了吗?”

朱祁钰笑着向前走了一步,门随即被关上。

“陛下,还没洗……”

只听一声轻呼,接着兴安就守在门口,把其他人都赶走了。

鞋袜脱了,衣带松开;

谁把白玉般的身子,弄出了柔软的香气。

解开衣带,心跳加快;

她知道,裙子里藏着另一番滋味。

吐气如花酿,肌肤似白莲。

站在门外的兴安目不斜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朱祁钰所做的事,看得起他的自然更敬重,看不起的则更加瞧不起。

凤阳朱家,暴发户,当了皇帝还跟商人混在一起。

京城那些清倌人,有些居然跑去当老师,这要是泥腿子才干得出来的事!

躺在温柔乡里的朱祁钰才不管这些。

不管是暴发户还是泥腿子。

就算他们侥幸打败了外族,朱家才是大明朝的正统,不管他们怎么吵吵嚷嚷都没用。

“爱妃刚才在做什么?这么专注?”

朱祁钰抱着杭惠茹,手掌温柔地在她身上滑过。

“我在给皇上缝衣服。”

杭惠茹把头靠在他胸口,抬眼时长长的睫毛轻轻扫过他的下巴。

“衣服不是已经够了吗?”

皇帝平时穿的衣服,除了朝服和礼服,其他都是后宫妃子们亲手做的。

第一位皇后曾经亲手为皇帝缝制节日穿的漂亮衣裳,后来就形成了这个习惯。

没人知道的是,很多礼服,包括飞鱼服,其实都是朱元璋首创并推广的,叫做“恢复唐制的衣冠”。

“那我不做了?”

杭惠茹嘟着嘴问。

朱祁钰听了,轻轻拍了下她的**,假装生气地说:“是怕你太累。”

“我也就是会一点女红罢了。”

杭惠茹笑着回应:“对了,陛下,正月都过了这么久,怎么还没选秀?”

大明皇帝选妃通常是在正月的大朝会上宣布,朱祁钰没开大朝会,而且情况也不合适,所以没举行选秀。

“这么急?”

朱祁钰捏了捏杭惠茹因为活动而微微发红的脸颊,说:“别看京城现在这样,各地还得休养生息,现在还不是时候。”

再说,王府也还不够大,容不下那么多女人。

一个妃子要配很多婢女、尚宫,还有杂役,这不是个小数目。

杭惠茹把头发往脸上蹭了几下,听完丈夫的话,也就没再问了。

朱祁钰也不是什么圣人,大明也没规定不允许一夫多妻。

皇帝需要孩子,才能确保皇位传给自己血脉,皇权才稳固。杭惠茹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才会经常问问朱祁钰。

当然,肯定不是因为朱祁钰太自律,导致他身体越来越棒。

女子握枪,红唇微张。

几天后,天津港口,各种船只聚集在一起,海面上千帆竞发,各大商会的首领站在岸边,黄秀主持了天津港开海仪式。

出海的商人手里都拿着朝廷的勘合,船桅上还挂着“明”字旗。

这两样东西,是他们进入大明海域的安全保障,毕竟没人想被福船轰一炮。

与这些商船相比,远处的福船就算待在角落,也依旧是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林北站在人群中看热闹。

他原本以为开海会影响漕运,让漕运货物减少。

但现实是,这几日漕运依旧繁忙,船只比以前还多。

这让他忙得不可开交,人一多,争执自然就多了,他们漕口处理的事情也更多了。

他站在人群中四处张望,却没看到胡义他们。

维持秩序的是市舶司和县衙的差役,水师没来,估计都待在船上。

出海的商船要缴税,回来之后还要再缴一次。

不过,出关和入关的税率不同,主要看是什么货物。

比如丝绸、瓷器这些商品,出口税比进口还高,因为这是大明独有的宝贝,卖出去能赚大钱。

而粮食、肉类这些从国外运进来的东西,几乎不收税,主要是因为海商们大量把粮食运回来。

外邦有没有什么,大明管不了,朱祁钰的意思是先把国内百姓的日子过好。

这次主要是出海,以后外国的船只进港,奢侈品会收重税,粮食之类则收低税,毕竟现在普通百姓也买不起那些洋货,能捞一点是一点。

有了关税,朝廷才能掌握主动权,否则开海只是让那些世家大族占便宜。

席铭、翁可和汪福光三人特意从京城赶来,也是第一次在这么公开的场合,参加黄秀主持的开海仪式。

“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