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一下子就炸锅了,大家议论纷纷,站在人群中的秦淮茹也慌了,惊慌失措,但此时的她把棒梗紧紧搂在怀里,她真怕警察过来找棒梗,此时的棒梗才七岁,正是讨人嫌的时候,平时大院的孩子们都不愿意跟他玩,再加上贾张氏的溺爱,形成了现在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秦淮茹是怕贾张氏没在,这棒梗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被警察抓住,她刚才可是目睹了易中海晕倒的全过程,对刘卫国这个治安队长生出了一丝忌惮和害怕。
刘卫国大声的问道:“贾张氏在不在?”
阎埠贵走上前说道:“贾张氏没在,但她家人在呢,那个就是她儿媳妇,小男孩就是棒梗。”
“小王去,带着她们找到贾张氏让她出来。”刘卫国也指了指躲在后面的秦淮茹。
本来秦淮茹是站在前面去了,傻柱站在她旁边就在易中海家门口,后来傻柱去送易中海,傻柱刚走,那边六根娘就提到了贾张氏,秦淮茹也是聪明之人,迅速带着孩子后退,藏到大院邻居后面。
别忘了,这里还站着阎埠贵呢,他家跟贾家可是犯冲的存在,一听到六根娘提到贾张氏,眼睛迅速锁定了秦淮茹,这个骗了他二十块钱的女人。
秦淮茹看躲不过,就站出来说道:“谁知道六根娘说的是真的假的,我婆婆又不在,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刘卫国望向了秦淮茹,要不是这个女人躲闪的眼神,他还真信了这个女人的话,然后说道:“少废话,警察例行询问,所有人都要配合,去她家,把那个贾张氏请出来。”
小赵本来就站在贾张氏家门口,而秦淮茹一直站在易中海家门口,小赵走过去,直接问道:“走吧,带我去你家,不要让我们去问邻居你家在哪儿。”
秦淮茹知道,这一次躲不过去,就带着孩子,领着小赵走向了院子对面,路过院中间的时候,她还看了阎埠贵一眼,阎埠贵给了她一个微笑,这一下,秦淮茹彻底慌了。
秦淮茹一边走,一边心里在琢磨,心想“这阎埠贵冲着她笑,肯定没好事,不会把前两天我拿他二十五块钱的事说出来吧,这事应该没问题吧,那应该是我的赔偿,对,就是赔偿。”
秦淮茹心里七上八下,走到门口,一看自己家门锁了,就喊道:“妈,你出来吧,你在家吧?警察找你,你要是在赶紧出来,躲着不是办法,棒梗还在外面呢。”
大院的几个人精听出来了秦淮茹的意思,刘卫国也听出来了,这是一个很不一般的女人,问在不在家,就是提醒贾张氏找个在家没出来的理由,说“警察找你,你赶紧出来”,意思就是告诉贾张氏这事躲不过去,后来又说了“棒梗还在外面呢。”这很明显是提醒贾张氏“你得为棒梗考虑一下,你要是不出来,这棒梗说不定说什么。”
可惜,老练的刘卫国没给这婆媳俩机会,还没等贾张氏反应,刘卫国就走到棒梗身前,半蹲了下来,问道:“你几岁了,小朋友。”
棒梗已经知道这是一个警察,还是带头的,他也害怕,就直接回答说道:“七岁了。”
秦淮茹刚想把棒梗拉走,刘卫国一个眼神,她就不敢动了,刘卫国警告的意思很明显,刘卫国接着问道:“你在家里最听谁的话啊?”
“我奶奶。”棒梗说道,想了想说道:“我**话我也听。”
“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那刚才你奶奶拿白菜的时候你干嘛呢?怎么不上去帮忙?”刘卫国笑着问道。
“我想上去帮忙啊,我奶奶不让,让我看着三大爷家的人,要是来人了就叫她,我可听.”棒梗的话还没说完,贾家的门一下子就开了。
只见贾张氏一脸的愤怒,一把拉过棒梗说道:“你们都是什么人啊,为难一个孩子干什么,别想欺负我们家孩子。”
棒梗被贾张氏藏到了身后,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刘卫国也没生气,站了起来,说道:“你就是贾张氏,行了,也不跟你废话,赶紧把人家白菜还给人家,再给人家道个歉,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让你们去我们所解决了,要是不同意,就都跟我回所里,到时候,就不是赔两棵白菜解决的事情了。”
贾张氏很纠结,刘卫国的话她听明白了,但看着阎埠贵那张脸,道歉的话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不承认?还是不道歉?”刘卫国有点不耐烦了,转过头问阎埠贵,说道:“现在事实清楚了,那个叫”
刘卫国想不起来刚才主动承认的那个老太太的名字,阎埠贵说道:“六根娘,我明白您的意思,我接受六根**道歉,这事就不追究六根**责任了,但是贾张氏必须跟我道歉,还要把大白菜还给我。”
贾张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憋的通红,梗着脖子盯着阎埠贵,刘卫国似乎明白过来了,这两家应该是本来就有恩怨,他觉得这件事有点麻烦了。
这时候秦淮茹动了,主动进屋拿出两棵白菜放在了六根娘拿出来那四棵的边上,然后说道:“我妈年龄大了,又经历了丧子之痛,所以精神上有点不济,这道歉的事情还是我来吧。”
她转过身,对着阎埠贵鞠了一躬说道:“三大爷,这件事是我妈妈做的不对,我替我妈道歉,对不起了。”
这时候阎埠贵倒是笑了,看着秦淮茹说道:“行,这件事算是过去了,不过,你是不是也把前两天的事儿跟刘队长说说,让他也评判评判?”
傻柱听出来阎埠贵说的是什么事,看到秦淮茹的犹豫,他一下子冲了过来,指着鼻子骂道:“你个死老抠,你别**得寸进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找起后账来了。”
“你谁啊,等会儿,你怎么骂人呢,退后,怎么还想动手是怎么呢,真不把我们当回事啊。”刘卫国盯着傻柱说道。
傻柱一听,也知道这时候自己莽撞了,忘了现场还有刘队长他们在场,秦淮茹反应很快,直接把傻柱拉到一边,说道:“您别生气,刘队长,傻柱是个直性子,这事情也跟他有关,所以气不过,你还是听阎老师怎么说吧。”
秦淮茹已经冷静下来,她觉得不管怎么说事情的起因是这个阎埠贵,她对阎埠贵有了一点恨意,称呼也由三大爷变成了阎埠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