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秋日,阳光很是灿烂,洋洋晒晒的照应在这片大地上,九十五号院的前院的杏花树的叶子已经金黄,被风一吹沙沙直响,一些叶子也随风飘落,叶子随着风飘散,此时中院的人们都无暇欣赏这风景,大家都注视着六根家的大门。
六根家也是后搬来的,他家是随着齐家的离去,这才有了入住这间大四合院的机会,这得益于六根的父亲,六根的父亲是抢救国家物资牺牲的,原则上应该是烈士,但那场大火让太多人失去生命,最后这些人只给待遇不给称号,然后六根和六根娘就搬到了这个大院。
六根爹是好样的,其实六根娘除了旧社会的劣根性以外,也是好的,一门心思的把六根培养**,好吃的归六根,好喝的归六根,好穿的好用的也归六根,六根本是聪明的孩子,来到大院到分配工作,到成为**钳工,只用了两年时间。
可惜他碰到了易中海,易中海开始也把他跟贾东旭比较过,认为两个人,都很相似,就顺手把六根收做了徒弟,但六根是个聪明人,甚至要比贾东旭还要聪明,他只想对自己的母亲孝顺,知道母亲一个人带着他生活很不容易,要不是有母亲在,他家会被人吃的渣都不剩。
后来易中海故意不教给六根技术了,六根凭借着一次对易贾两家的帮助,威胁易中海升到了四级工,现在他已经完全不搭理易中海了,另谋出路,这不今天就是出去帮车间主任家买菜去了,没在家。
六根娘出了这样的事,六根娘也害怕,虽然她跟贾张氏一样,撒泼打滚样样精通,但毕竟是旧社会过来的人,天生对穿**的人就有些害怕。
六根家的门终究开了,只见六根娘抱着四棵白菜走了出来,然后走到阎埠贵的边上,把白菜放在了地上,鞠了一躬,说道:“对不起了,三大爷,是我贪心了,这是我拿的白菜,我还给你。”
此时大院的人都很惊讶,不光是两位警察惊讶,所有的邻居也都很惊讶,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六根娘痛快的认错,六根娘在屋里就想明白了,她最怕的是给六根添麻烦,昨天晚上六根说今天出去办事,是年底升五级工作铺垫,她还高兴的半宿没睡着。
刚才在屋里,六根娘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事会不会影响儿子,会不会影响儿子考工级,所以第一时间她就做了决定主动认错,说什么也不能出事,不能影响自己的儿子。
六根娘这一举动,一下子给阎埠贵弄得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刚想说算了,但觉得哪儿不对,想了想,看着警察说道:“这不对啊,这事不对,我丢了六棵,六根娘你是不是少拿出来两棵?”
年长的警察看得那叫一个精彩,这时候听到阎埠贵说话,就直接走到六根娘面前,说道:“这位大娘,你这主动交代,退还白菜,是值得表扬的,几棵白菜,也不值几个钱,但是你可不能投机取巧,有所隐瞒啊。”
六根娘为了儿子,什么都豁得出去,就转头看向人群,她在人群里看到了秦淮茹和棒梗,但并没有看到贾张氏,六根娘一猜就知道这老虔婆一看事情不对就跑了。
这时候易中海看到六根娘望向贾家几个人站立的方向,一下子就猜到这件事还有贾张氏的事,他心里一急,就脱口而出,说道:“你偷都偷了,怎么还藏起来两棵,快拿出来,别说其他的。”
年长的警察叫刘卫国是刚调过来的这片区域的治安队长,退伍连长,调来前是刑侦支队的指导员,从退伍就加入了公安,办案经验丰富。
刘卫国在六根娘转身望向人群时,就猜到了有内情,他也相信六根娘一定会实话实说,自己偷盗都主动承认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就在他等着六根娘说出事实的时候,没想到易中海弄出这一出。
刘卫国锐利的眼神,一下子看向了易中海,易中海慌了一下,但马上又强作镇定,刘卫国走过去,问道:“你的姓名?你是干什么的?警察办案你为什么要插话?你的目的是什么,说,不说就让你换个地方说。”
易中海看着刘卫国的眼神,不敢对视,一连串的问题,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用平时的那一套,对这个老警察来说,估计一点用都没有,易中海彻底的慌了,说了一句,“我,我叫,易中海,是这个院的管事一大爷。”
说完这一句话,易中海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刘卫国一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用手叹了叹鼻息,又翻了一下眼皮,刘卫国这才确定,这老小子还真是晕了过去。
刘卫国转过头对着另外一个小警察说道:“小赵,找到这老小子的家人,找几个人给送回去。”
还没等小王有动作呢,东厢房的李翠兰就冲了出来,原来易中海晕倒以后,傻柱第一时间就去了他家报信,李翠兰刚想大哭,刘卫国说道:“别嚎了,他没事,就是晕倒了,躺一会儿就没事了,找两个人把他抬回去吧。”
李翠兰没敢吱声,就这样找到刘光天和傻柱,把易中海抬家去了。
刘卫国又走到六根娘身边,说道:“我相信你说的都是实话,但你要把事实说出来,我才能最后做判断。”
六根娘点点头,说道:“其实我拿三大爷家蔬菜是临时起意,我是看到别人也拿了,他家人还没发现,就跟着也拿了。”
在场的邻居们一片哗然,还有一个偷儿呢,阎埠贵也是狠狠的瞪了阎家兄弟两眼,这俩货被人偷了都不知道,还好阎解放发现了。
刘卫国点点头,让六根娘把事情都说出来。
六根娘犹豫了一下,说道:“是贾张氏,是她先偷的,他家的棒梗还给她放风看着贾家那边的动静,两个人配合着偷了两棵白菜回去,我看到了,这才跟她学,先偷了两棵,到家后我又出去溜达一圈,发现阎家兄弟没发现,这才有了第二次,警察同志,我知道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