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带女兵,竟打爆特种部队了? 第873章 坐轮椅的男人

腐殖质层突然塌陷,泥浆瞬间淹到她的锁骨。

硫化氢气体灼烧着气管,她咳出的唾沫里带着血丝。

毒牙的情况更糟。

他陷在流沙型的死亡陷阱里,淤泥已经没过腰带。

过度挣扎导致他呈30度角倾斜,这个姿势让胸腔承受着可怕的压力。

当他再次惨叫时,静默看到有血沫从他鼻孔喷出——这是肺泡被压破的征兆。

"静...默..."毒牙的呼唤变成了气泡声,泥浆灌入他的口腔。

他的眼球可怕地凸出,太阳穴血管像蠕动的蚯蚓。

最后消失的是他高举的右手,五指张开的姿势像是要抓住什么不存在的东西。

静默的卫星电话奇迹般地还在手里,但泥浆已经浸到下巴。

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让拿电话的手高出水面三厘米。

拨号时她的指甲缝里渗出鲜血——这是毛细血管在极端压力下破裂的表现。

"师父...我们..."她的牙齿打颤得厉害,咬破了舌头,"全军...覆没..."

疯**声音透过电流传来时,静默的视线开始出现黑斑。

缺氧让她的思维变得迟钝,甚至没听清那个"废物"的评价。

她突然注意到自己胸前漂浮着几缕头发——泥浆的腐蚀性正在溶解发囊。

"啪!"

子弹穿过颅骨时,静默反而感到解脱。

她的尸体缓缓下沉,泥浆从弹孔灌入颅腔。

当黑暗彻底降临前,有东西缠住了她的脚踝,可能是水草,也可能是毒牙痉挛的手指。

王大江看着他们全军覆没,立马打电话给陆凡:“火狼,敌人已经歼灭!”

陆凡:“路上的监控已经被我拆除!你们马上过来跟我汇合!”

王大江点头:“是!”

···········

寺庙里!

疯娘站在大殿中央,脚下是碎裂的青铜佛像残骸。

她的呼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青石地面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陆凡......"她齿缝间挤出这个名字,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烈火灼烧过。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逼到如此境地。

二十年来,从来只有她玩弄猎物,将敌人一步步引入死局。

可如今,陆凡不仅杀了她最得意的徒弟静默,更将她的精锐小队屠戮殆尽。

甚至拆掉了她布置的所有监控与陷阱——就像一只狼,悄无声息地撕碎了她的防线。

疯娘突然笑了,笑声癫狂而扭曲,回荡在空荡的大殿里,连烛火都随之摇曳。

她猛地抓起案桌上的茶盏,狠狠砸向墙壁——

"砰!"

瓷片四溅,滚烫的茶水泼洒在壁画上,墨色晕染,仿佛流淌的血。

"好......很好......"她低语着,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寒意,"上一次,他杀了我最爱的徒弟,让我组织元气大伤......现在,他竟敢直接杀上门来......"

她的指甲划过案桌,在红木上留下五道深深的刻痕。

她猛地站起身,袖中滑出一把淬毒**,刀尖直指手下咽喉。

"去!把‘血蝎’、‘黑蝮’、‘毒蛛’全部调来!告诉他们——"

她的声音骤然拔高,近乎嘶吼,"静默死了!陆凡杀上门了!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

手下脸色煞白,额头渗出冷汗。

他从未见过疯娘如此失态——这个曾经谈笑间灭人满门的女魔头,此刻竟被逼到歇斯底里的地步。

"是......是!"

他慌忙退下,脚步踉跄。

那名手下跌跌撞撞地冲出大殿,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疯**话——

静默死了?

静默可是天蝎组织最顶尖的杀手之一,冷酷无情,杀人如麻。她竟然......死了?

更让他心惊的是,疯**反应。他跟随疯娘多年,见过她屠戮仇敌时的优雅从容,也见过她折磨叛徒时的残忍冷笑,却从未见过她如此狰狞、如此......恐惧?

不,不是恐惧。是疯狂。

一种被逼入绝境、不死不休的疯狂。

"陆凡......"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心中竟升起一丝荒谬的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把疯娘逼到这种地步?

·········

疯娘穿过幽暗的走廊,来到寺庙最深处的密室。她推开沉重的铁门,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密室里,一个男人被锁在轮椅上。

他双眼空洞,眼皮干瘪地凹陷着——那是被生生剜去眼球后留下的疤痕。他的双腿扭曲变形,显然是被硬生生打断后未能痊愈。

听到脚步声,男人缓缓抬起头,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冷笑:"怎么,我亲爱的夫人......失败了?"

疯娘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男人——代号"天煞",疯**丈夫,也是曾经天蝎组织的真正掌权者——歪了歪头,喉咙里发出沙哑的笑声:"我早说过......你斗不过那个陆凡......"

疯娘猛地掐住他的喉咙,指甲陷入苍白的皮肤:"闭嘴!"

天煞呼吸困难,却仍在笑:"你......怕了......"

疯娘松开手,后退一步,胸口剧烈起伏。她盯着天煞那张布满疤痕的脸,突然也笑了:"你以为......我会输?"

她转身走向墙边的武器架,抽出一把长刀,刀身映出她扭曲的面容:"我会让你活着......亲眼看着陆凡死在你面前......"

天煞咳嗽着,声音嘶哑:"我等着看......你的末日......"

疯娘不再理会他,大步离开密室。铁门重重关上,黑暗再次笼罩轮椅上的男人。

寂静中,天煞的嘴角缓缓勾起。

"陆凡......"他无声地念出这个名字,干涸的眼窝仿佛在凝视远方,"杀了她......"

·········

丛林的夜色浓得像是化不开的墨汁,潮湿的空气中飘荡着腐叶与血腥混合的刺鼻气味。

陆凡蹲在一截倒伏的榕树根上,手指抚过缴获的战术**刃口——刀身上"天蝎"字样的蚀刻已经被血污覆盖,月光下泛着暗褐色的光泽。

"咔嗒。"

他卸下弹匣,七发特制穿甲弹在月光下排成一道冰冷的弧线。

每颗弹头上都刻着细小的螺旋纹——这是天蝎组织惯用的放血槽设计,能在人体内造成不可修复的空腔创伤。

王大江踩着松软的腐殖层走来,作战靴碾碎了几只散发着磷光的萤火虫。

他递给陆凡一包压缩饼干,包装袋上还沾着不知是谁的血迹。

"全解决了,"他咬断能量棒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像是野兽啃噬骨节的脆响。

"三十七个,一个不留。"

他说这话时,左眼下方的刀伤又开始渗血,暗红色的细流顺着迷彩油滑到下巴。

陆凡接过饼干,塑料包装在他指间发出窸窣的声响。

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那声音凄厉得像濒死者的哀嚎。

他抬头望向寺庙方向,月光给古老的飞檐镀上一层银边,却让阴影处的轮廓更加狰狞。

"疯娘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陆凡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出鞘的利刃,"她在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