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渐降临,新房里烛火跳动在身影在窗棂上闪烁,映着窗棂上的喜字,煞是温馨。
段景风贪恋的看着窗内的烛光,他知道房里正有一个女人等着他,可是这一刻他多想多点这样的时间,就这样远远地看着她模糊的影子也好。他不知道当芷容知道这件事后会是什么反应,因为他知道芷容是不愿意与宇文家再有过多交往的。
正踌躇不前之间,房门忽然被打开了,一身大红色嫁衣的芷容正好出现在门口。原来芷容见夜已经黑了,段景风却还没有回来,尔云又被她指去做事了,玲珑那个丫头也不知哪去了,就想亲自去寻找他。却不想开了门,要找的人就站在门外。
芷容嗔怒道:“天色都黑了,你怎么才回来?没喝太多酒吧?”
刚见到她的那个瞬间,段景风都生出想要退却的欲望,可是转念一想,他不是已经决定要对她说实话吗?他不能退却,要坦白!至于后果如何,就听天由命吧。
想到这里,段景风便也放开了,点点头道:“嗯。没有。”
芷容也察觉到了段景风的异样,忙上前将他拉拉扯扯的看了一遍,没有受伤。凑近他嘴边闻了闻,没有很大的酒味。抬起头关切问:“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当芷容靠近他嘴边问酒味的时候,一阵女人香飘进了他的鼻腔,清新淡雅,不媚却吸引着他的心神,他险些便在这个香气中失了神。稳定了心神,才用一双认真的摆弄再认真的眸子盯着芷容说道:“容儿,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芷容浅然一笑,手自动挽上段景风右臂,笑道:“我们先进屋吧,我们总不能就这么在院子里说吧?”
段景风点点头,便任由芷容拉着进了屋,一路上他都垂首,眼睛看着挽着自己右臂的手。
进了屋,芷容将段景风安置在脸盆架边,说道:“你先洗洗脸,洗完我们再说。”
段景风依旧点头,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洗脸去了。
芷容疑惑的蹙着眉头,见他洗完了脸,又亲手递给他擦脸布。等一切完毕了,两人才坐到了房间的圆桌旁。
芷容轻笑道:“现在可以说了。”
段景风盯着芷容,琢磨着要如何开口,半晌才道:“宇文烨霖,他是我的哥哥。”
芷容听了,大叫道:“啥?他咋是你的哥哥了?你认他做干哥哥了?”
段景风闷声道:“不是。他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
芷容瞪大了眼,她听到了什么?段景风居然说宇文烨霖是他的亲哥哥?而段景风见到她这个反应,心沉了下去,头也垂了下去。
少顷,才听到芷容用轻快的声音说道:“这可真是大事啊!你能找到自己的家人,该高兴才对!你师父那老头肯定是想让你陪着他,才对你撒谎说你是孤儿的。哼!这老头也真是的。”
说到这里,一位胡子头发白花花正在啃着手里油肥的鸡腿,吃的满嘴油光提亮的老人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他揉揉发痒的鼻子暗道,难道是他今天受了惊吓的徒弟想他了?
哎?段景风抬起头,疑惑的看着芷容。她怎么没生气?芷容看了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伸出一只手附在他的手背上,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一颤。轻声道:“我嫁给你,只是因为你是你,与宇文烨霖有什么干系?若说有干系,那也只能说我曾是被他休掉的妻子,你都不曾在意过这个原因,我又为什么要在意你是谁的弟弟,谁是你的哥哥?你就是你,我嫁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再一次嫁给宇文烨霖。”
稍作停顿,继续道:“宇文烨霖既然是你的哥哥,那就是与你血脉相连的亲人,不管你今后认他也是,不认他也罢,你都是那个白衣翩翩的段景风,是我汪芷容的丈夫。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段景风蹙眉迟缓道:“可是,你……”
芷容笑着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你不必在意外人会怎么说,他们说又如何?我们就当给他们提供消遣的资料,左右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被外人说三道四了,何况这次也不一定敢有人随便散播谣言,你别忘了我们可是皇上赐婚,要是有人胆敢对这桩婚姻说三道四,那不是说皇上是非不分,不变黑白吗?他们就不怕惹怒了皇上,召来杀身之祸吗?”
芷容林林总总说了这么些话,说得明明白白。她根本就不在乎段景风是谁的谁的亲人,他在乎只是他这么个人罢了,若段景风若还是一副愁眉苦脸,天塌下来的样子,那就真的是白白浪费她这么多口舌了。
在芷容的开解下,段景风终于释然了。他意识到芷容是真的没有因此而疏远她,反而还耐心的开导他,这让心里暖暖的。看来芷容是真的将那个他自小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的大哥放在心里,否则她也不会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他段景风何德何幸,能地如此贤妻。
握住芷容的手,真诚说道:“谢谢你!”
芷容回握住他,笑着说:“你我已经是夫妻,夫妻本就是一体的,你有事情想不清楚,做妻子的自然要为丈夫分忧。从此以后,你我夫妻以后不必在言谢,,知道么?”
芷容瞅着为段景风,温柔似水。段景风眼眶湿热,从小,师父是他唯一的亲人,现在他更多了个亲人,那就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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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芷容才拍拍段景风的手背笑着道:“好了,我再去给你打盆热水,你洗洗脚,舒服一下,也将那些烦心事暂时都洗去。”
段景风终于露出笑颜,道:“好。”说罢,便放开了芷容,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盯着芷容出门的背影。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和芷容生活下去该多好。旋即,好像的摇了摇头,他们已经是夫妻,以后每日都会想如今这样幸福快乐的生活的。
一切洗漱完毕,芷容卸了妆,两人喝了合卺酒,熄了烛火,室内一片黑暗,两人只着中衣躺在床上。
一时,芷容觉得有些尴尬。他是第一次同一个男人同塌而眠,前世她是个大龄剩女,别说结婚就是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交过,今生她穿越过来时就已经是个被人休掉的弃妇,更没有尝过云雨之乐,现在他真是又尴尬,又紧张,还隐隐约约带着几丝期待。
段景风也是一样的感觉,不过,他毕竟是那人,尴尬也只是一会儿工夫。随即便想,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夫妻之间你侬我侬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毕竟是个男人,要主动才行。何况,身边暖玉馨香,女人存在的感觉如此强烈,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他,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这感觉越来越强烈,段景风不由抓住了芷容的手,却感觉被抓住的手一个颤抖。段景风略微暗哑着嗓子,轻声问道:“容儿,可以吗?”
芷容本来还十分紧张,但见到段景风这么尊重她的意愿,心里还是高兴的。只要她不愿意,他就不会乱来?心下一笑,黑暗里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但从他声音中,芷容就知道他现在一定忍的难受。
心里的一番斗争也不过就是那么一会儿,等芷容想开了,便也放开了。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她什么没见过,两情相悦情不自禁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何况他们还是夫妻,今夜还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若是她还放不开,难道要段景风一辈子守身如玉,他们一辈子就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吗?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身子微微向外面侧起,芷容主动双臂环绕过段景风的脖颈,吐气如兰,声轻如水唤了声:“夫君。”
娇媚的声音差点让段景风乱了心神,此刻的他早已忘了之前那些烦心事。也对,男女正值兴奋时刻,谁还会记得其他外物,眼中心中大概也只有彼此了吧?
段景风一个翻身,便压在了芷容身上,黑暗中两唇准确无误的碰到了一起,两唇相碰那个瞬间,仿佛是一把火点燃了本就是干燥的即将燃烧的两人。耳鬓厮磨,唇齿相依,辗转反侧。
段景风忘情的吻着身下的女人,芷容也在这个温柔又霸道的吻中差点迷失了自己,娇喘不断。
红唇嫣然,段景风又吻过芷容的眉心,眼睛,鼻梁,双耳,最后还是落在红唇上,这次他轻巧的打开了芷容的贝齿,寻到芷容的丁香小舌,不停的嬉戏打闹。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止,他的双手先是在芷容身侧流转,最后终于落在芷容中衣打结的地方,修长的手一挑,芷容的中衣便滑落了,露出里面红色绣了翠柳的肚兜。
手隔着肚兜,揉搓到芷容的丰满,满意的听到一声嘤咛,好似猫儿缱绻,让人更心神荡漾。
芷容只觉得满身像是火烧一样,身体有个空洞想要有人来将她塞得满满地,身子不自在又似乎渴望的扭动着,舌尖嬉戏,还有一双手揉搓着自己胸前,一个火热又僵硬的棍子抵在小腹上。
身上唯一遮蔽的肚兜也不知道何时被挑下来了,身子被一阵冷空气拂过,芷容只觉一阵凉意。
虽然黑暗,但却让女人的雪白却显得更为清楚,手下柔软的触感,鼻下女人的馨香,都如此真实。段景风不由想,这是他的女人啊!是他爱的女人啊!
垂下头去,明显的感觉到身下女人呼吸一紧。双唇含着一点红辗转吸允,女人的呼吸更紧了。段景风也觉得自己体内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就要冲刺而出,可是他还是要等,他要给自己心爱之人留下一个完美的夜晚。
吻从一点红逐渐往下,渐渐到了小腹,段景风能感觉到芷容越来越紧张。一只手抚上芷容大腿,这下芷容更是一阵舒服又可耐的嘤咛。“嗯……”双腿也不由自主的盘上段景风腰间,这下段景风也把持不住了,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两人刺身果体相对。
因为声音有点大,又那么羞人,芷容出了声,便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黑暗中,只听到段景风呵呵一笑,然后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娘子莫怕,为夫爱听!别人不会听到的。”
芷容恼羞成怒,轻轻打了他一个耳光,把脸转向一边,即便她有着现代人开放的细胞,但这毕竟是第一次,还是会羞怯的。心里也嗔怪着段景风,暗道这厮何时竟然变得这么一副痞子样了?之前还为了宇文烨霖的诗而闷闷不乐,现在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果然,还是那句话说的对: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段景风缓缓地的推进去,又缓缓地的推出来,只留着一个头在里面,然后又推进去,九浅一深的运动起来。当人处在兴奋地时候是没有理智的,时间一长,不满意慢动作的段景风自然要加快了速度,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
段景风动作加快,芷容只觉得全身血液也都在加速流转,身体里那个叫兴奋的细胞全部都调动了起来,也慢慢的学着配合着段景风的动作。不得不说,男女在某些地方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一时之间,室内只听到PAPAPAPA……。段景风在芷容身上嘿咻嘿咻做着运动,芷容在身下已经是汁水淋漓,床褥上打湿一片,期间夹杂着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尖叫。当两人都达到极点,芷容一个浑身抽搐,段景风也一声低吼后,玩完了。
当两人都精疲力竭的倒在床上,芷容枕着段景风的肩膀,一手搭在他的胸前娇喘。段景风却还有力气的把玩着芷容一丝被汗水浸湿的秀发,眼中心中都是满足。
芷容心道,这活果真是累人啊!他现在浑身酸软,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喘息的份儿。不过心里甜蜜无双这倒是真的。
段景风放下芷容的秀发,手放在芷容腰间紧了紧,让她更贴近自己,然后道:“睡吧。”
“恩。晚安,夫君。”
段景风疑惑不解的看了一眼芷容,但芷容却已经闭上了眼睛。两人都累了,他也就没有多问,搂着自己的新婚妻子,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