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摆烂:戏精女助我成皇 第85章:援军赶到,反击展锋芒

第85章:援军赶到,反击展锋芒

远处山脊那点火光一闪,萧景珩的瞳孔猛地一缩。

不是错觉。

“来了!”他低吼一声,一把抓起阿箬刚抢回来的铜铃,冲到断裂的旗杆前,用染血的手指把铃铛死死绑在顶端残木上。风一吹,叮当乱响,像是老天爷敲起了破锣。

“只要铃声还在,影梭门就没死!”他扯着嗓子喊,“都给老子挺住!援军到了,现在撑不住,回头谁给你烧纸?”

这话比什么圣旨都管用。几个瘫在地上的伤员一听,硬是撑着断腿爬了起来,有人拿刀拄地,有人抱着半截房梁当盾牌,眼神从涣散变回凶狠——饿狗被逼到墙角还能反咬一口,何况是这群玩命出身的江湖人?

阿箬抹了把脸上的灰,顺手把破布条缠得更紧,一边吆喝:“东边堆梁子!西边倒油!快!别等敌人给我们发请帖!”

她话音未落,对面黑压压一片人影已经压了过来,手里拎着火油罐,背上背着强弩,一看就是冲着钟楼来的。这要是炸了根基,整座楼得塌,他们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来得好!”萧景珩冷笑,抄起地上一块碎石就甩出去,“啪”一声正中一个举罐子的脑袋,那人当场栽倒,火油洒了一地。

“打头阵的都给我盯准了!”他一脚踩上断墙,挥刀指向敌群,“先砸脑袋,再掀罐子,谁敢靠近十步内,老子让他变烤猪!”

话落,三枚石子接连飞出,两个砸翻持罐者,一个直接卡进弓弦里,把一张强弩废了个彻底。

可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几轮箭雨泼过来,嗖嗖擦着耳朵过,有根直接钉进柱子,离萧景珩脖子不到两寸。他眼皮都没眨,反手抽出刀鞘一拨,箭杆应声落地。

“你命真硬。”阿箬蹲在他旁边,一边往断梁缝隙塞干草一边嘀咕,“上回装疯卖傻逃过一劫,这回直接真人版极限挑战。”

“那当然。”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可是B站年度最能苟男主,开局濒死局都能翻盘。”

正说着,敌阵突然一顿,紧接着一阵骚动。

只见山道拐角处,火把如星河倾泻,一队人马疾驰而来,旗帜猎猎,上面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梭”字——影梭门在外分舵的标记!

“是‘夜鹞子’那帮野狗回来了!”阿箬眼睛一亮,“我还以为他们早跑路了呢!”

“我让他们去搬救兵的时候,顺手塞了张欠条。”萧景珩抖了抖袖子,“写的是‘南陵世子萧景珩,欠影梭门三百顿酒肉,凭此条兑付’。这群家伙最爱吃白食,怎么可能不来?”

话音刚落,援军已杀至山门。为首的是个独眼汉子,外号“铁脖枭”,拎着一对短斧就往敌群里跳,嘴里还嚷着:“老子来吃霸王餐了!谁拦我吃饭,我就削他当配菜!”

这一冲,直接撕开敌军侧翼。原本压着打的黑衣人顿时阵脚大乱,有的转身就跑,有的还想顽抗,结果被两面夹击,砍瓜切菜般放倒一片。

“机会!”萧景珩一刀劈翻试图攀墙的敌人,转身大吼,“阿箬!点火!”

“早等着呢!”她一脚踢翻油桶,火折子一甩,“轰”地一声,环形火带瞬间燃起,把钟楼围成铁桶阵。几个想绕后偷袭的敌人直接被燎成了火人,惨叫着滚下山坡。

火光映天,铃声不绝,援军主力趁势推进,残部也纷纷提刀跟上。刚才还摇摇欲坠的防线,眨眼就成了反攻桥头堡。

萧景珩提刀跃下断墙,右臂火伤疼得钻心,但他没空管。看见一个黑衣头目正指挥撤退,他二话不说追上去,一刀劈断对方长剑,顺势一脚踹中膝盖。

“哎哟!”那人跪地哀嚎,“爷饶命!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萧景珩踩着他手腕,刀尖抵喉。

“这……这……”那人支吾。

“不说?”他手腕一转,刀锋轻轻一划,血线立现,“我听说你们这行有个规矩——舌头割了还能活,喉咙破了可就哑巴了。”

“我说!是燕王府的人接的头!说要端掉你们的情报窝点,赏金三千两!”那人立马招了,“但我们没想到你们还有援军啊!这买卖太亏了!”

“亏?”阿箬走过来,一脚踩住他另一只手,“你们烧我们房子、杀我们兄弟的时候,怎么不说亏?”

她顺手从腰间摸出个小瓶子,往那人脸上一泼——不是毒药,是特制辣椒粉混合石灰,专治各种嘴硬。那人顿时涕泪横流,鬼哭狼嚎。

“留口气,待会审讯用。”萧景珩收刀,抬头望向战场。

火势渐弱,敌军溃不成军,残余之敌正朝后山逃窜。影梭门弟子与援军联手清扫残敌,刀光剑影中夹杂着怒骂和惨叫,气氛从压抑绝望彻底转为狂暴宣泄。

“总算喘口气了。”阿箬靠在断碑上,喘得像拉风箱,“你说他们为啥非得挑今晚动手?是不是知道你‘疯’了,觉得有机可乘?”

“聪明。”萧景珩扯了扯烧焦的袖子,“他们以为我缩着不动,其实是我在等他们把家底掏出来遛一圈。现在嘛——”他抬手一指满地尸体和散落的兵器,“全成了我的战利品。”

正说着,铁脖枭大步走来,盔甲上全是血,但精神抖擞:“世子爷,清点过了,俘虏十七个,死的三十多个,咱们这边阵亡九人,伤二十出头。”

“伤亡算轻的。”萧景珩点头,“把俘虏分开看管,别让他们串供。尸体先别埋,等天亮再查身份。”

“明白。”铁脖枭抱拳,“对了,东谷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发现一批空营帐和假号旗,果然是调虎离山。”

“我就知道。”萧景珩冷笑,“燕王这招‘声东击西’玩得挺熟啊,可惜碰上我这个专拆套路的。”

阿箬忽然弯腰从一具敌尸腰间拽出块牌子,擦了擦递过来:“你看这个。”

萧景珩接过一看,铁质腰牌,正面刻着暗纹,背面是个“燕”字烙印。

他手指摩挲着那道痕迹,眼神冷了下来。

“他们真是冲着咱们来的。”阿箬低声说,“不是什么江湖仇杀,是奔着南陵势力来的。”

萧景珩没说话,只是把腰牌攥得更紧,指节泛白。

远处,最后几缕狼烟仍在升腾,晨风一吹,像一条条不甘消散的魂。火场边缘,有弟子正用断刀撬开一块塌陷的地砖,底下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阿箬刚想走过去看,萧景珩却伸手拦住她。

“别动。”他盯着那块地砖的缝隙,声音低沉,“那里不对劲。”

他慢慢蹲下,用刀尖轻轻拨开浮灰——砖缝里,卡着半片烧焦的纸角,边缘整齐,像是被人刻意藏进去的。

纸面上,隐约可见几个墨迹模糊的字:

**……兵部……七日……**

阿箬屏住呼吸:“这是……?”

萧景珩盯着那行字,眉头越皱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