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眼看着战景逸的脸越靠越近,李泌长长的睫毛刷地一下闭紧,微微翕合的红唇微微仰起,好似无声的邀请,战景逸的唇如愿以偿地品尝到了那甜如蜜的樱唇。
李泌虽然平常的表现像一个男人,但其实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少女,此刻的她悚栗着,既害怕又期待,又有一种莫名的快乐和空虚感。
在这个时刻,那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浑身都滚烫起来。
她不知道,原来她所期待的这一刻来临时,在朝堂之上、两军阵前都能冷静自若的三公子,此刻居然也会如此手足无措,如此软弱被动。
一夜春光,一宿缠绵,风雨不知从几时,从一开始的沥沥拉拉,转成了狂风暴雨,一直持续到很久……
当天空云收雨歇,彩霞满天的时候,床榻之上一朵桃花,悄然绽放,羞涩而被动的三公子,正式晋升为一个初承雨露的妩媚**……
一番洗漱后,李泌并没有离开,而是和战景逸卧于榻上情话绵绵,在战景逸看来,这一夜就将在这样的温馨中过去。
可是不知几时,初尝情爱滋味的李泌,热情火辣的撩拨,让战景逸内心萌动,战景逸毕竟是觉醒者,体力本就比常人强悍不少,一次下来本未满足,只是担心李泌身体孱弱,生怕伤了她的身子。
想不到李泌居然这么知情,居然一改过去的被动羞涩,不由得大喜过望,调笑道:“看不出来,三公子温柔款款,大家闺秀,在这个时候居然也如此火热奔放……”
“少来,人家……人家……”
李泌眉目斜睨着他,眉眼之间含春地羞笑道:“人家祖上可是草原之主,草原女儿,岂是那么娇弱?”
三公子李泌天性矜持端庄,本不易动情,但一旦遇到心动之人,自然是会心动情动,而一旦情动则内媚如火,可以说是每个男人都想要的那种尤物天生。
就这样,一夜之间,战景逸的营帐之中,月光之下,人影闪动,直至即将天明,这才停歇了下来。
……
清晨,一轮红日透雾而出,营地内,远处隐隐传来士兵早起操练的喊号声。ъΙQǐkU.йEτ
此刻的战景逸还在沉睡当中,他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自从加入502所之后,不停的来往于各个世界,与青石崖、轮回教派斗争,感觉似乎好久没有睡过觉了。
尽管他已经是真神境的觉醒者,昨天一夜的桃花朵朵开……,任他浑身是铁,又怎禁得起这样的来回折腾。
李泌早早醒来,但没有起床,只是侧身而卧,小手托着下巴,正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熟睡的战景逸。
此刻,李泌的身子遮在被褥下面,只能隐约地看出那跌宕流畅的山水曲线,若从战景逸的角度看过去,更是风景无限美好。
别看李泌昨晚才经历了一夜风雨,虽还没有脱胎换骨,但已经尽显一个**的风采,此刻她的神情,那张清水莹润的脸儿之上,充满了慵懒的春意,眉梢眼角,风情无限。
之前,临王府最受器重的三位叔叔,两位身死,一位背叛,让临王府的实力一下跌到了低谷,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力挽狂澜,居然在这么不利的情况下,将整个局面翻盘,顺利的将萨满教抬到了一个极高的位置。
而临王府,作为萨满教的支持者,自然也成了这场游戏的最终受益者,不仅从失去三名大将的悲伤中渡过,也让临王府的权势获得了更高的提升。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这个从一开始,自己并没有关注到的小人物。
也就是这个小人物,胆大细心,一步步帮自己策划,并且最终让自己成为了这场游戏最大的收获者。
而且,如今,这个小人物还成为了自己的男人!
昨夜,自己头一次睡在一个男人怀里,却像是睡了一辈子似的那么舒服、自然、踏实,天还没亮,她就醒了,然后就这样用她那双饱含春意的双眸,凝视着她的男人。
李泌越想越甜,越看越爱,微微一动,昨晚的疯狂,让她既羞且臊,忍不住,伸出一根青葱玉指,小心翼翼地抚向男人坚挺的鼻子,就仿佛要**一件绝世玉器。
“嗯?”
只是轻轻一触,作为觉醒者的战景逸顿时有所警觉,快速从睡梦中苏醒过来,豁然睁开了眼睛,一眼瞧见眼前的可人儿,嘴角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下一刻,战景逸的大手从被底轻轻地滑过去,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顺便在她红润的双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也不在多睡一会儿?”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啊!”
战景逸这一说,反倒提醒了李泌,这个时候,她才突然想起,这里可是三军大营,虽然佛道大赛已经结束,但这里还驻扎着不少士兵。
自己昨晚这么高调的留宿在战景逸这里,如果被人发现自己夜宿在战景逸这里,虽然她也不怕事,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还是要谨慎一些。
毕竟自己还是临王府的人,如果没有名份的就在这里留宿,流传出去,也怕对临王府造成一定的影响。
想到这里,李泌也不顾的和情郎在多说什么,哎呀一声,赶紧起身着衣,这一坐起,春光登时外露,战景逸看得两眼一直,李泌又羞又气,连忙拉过被子遮住娇躯,娇嗔道:“背过身去,不准偷看!”
战景逸怠懒地笑道:“都这个时候了,还羞什么羞,又不是没看过。昨夜那么大胆,太阳一出来,你倒不好意思见人了。”
“你还说!转不转?”
此刻的李泌尽显**风姿,被战景逸这一说,脸皮薄的有些恼羞成怒,两根手指从被底探过去,掐住了战景逸的肉,柳眉微挑,以示威胁。
战景逸一见三公子李泌真有些恼羞成怒了,只好转过身去,李泌匆匆抓过衣裙穿戴起来,然后对着营帐内的镜子梳理起自己的长发。
战景逸斜卧在榻上,笑吟吟地看着美人梳妆,昨夜这样一发泄,顿时觉得本来浑身的压力顿消,全身又充满了力气,仿佛重生了一般。
尤其是看着此刻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孩,曼妙的身姿笼在一件月白色的软袍内,姿态优雅雍容,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一股女儿家的妩媚仪态,看得战景逸有些心醉神驰。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看!看什么呀!”
李泌对着镜中的战景逸皱了皱鼻子,娇嗔一声,尽显女儿情态:“昨日不是还说要走吗?既然要走,为什么还要占人家便宜。”
“唔……”
战景逸闻言有些尴尬,沉吟片刻道:“李泌,我想给你讲下我的事情,你愿意听吗?”
李泌明眸流转道:“愿闻其详。”
战景逸也没有着急起身,就斜卧在床榻上,一点点的将自己的身世,从小的经历,还有自己经历的一些事情,包括自己和欧法立的一些复杂的关系。
但涉及父亲是东岳大帝这块,因过于惊世骇俗,只是一掠而过,并没有讲的特别详细。
一个小时之后,战景逸才大概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身世都讲了一遍,最后看着李泌道:“现在青石崖已经不足为患,而轮回教派也已经显露端倪,我必须要抢在欧法立发动毁灭性行动前,将整个轮回教派摧毁,只有这样,才可能消弭掉他献祭世界的野心。”
“所以,哪怕我很不舍你,但现在外部大患尚未消除,我又怎么能在这里尽享温柔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