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感受到后脑那只温柔的手掌,以及耳边传来的呢喃声音,他牙齿碾磨的动作一顿,这些竟然让他有一瞬的恍惚与安宁,他竟不自觉地就着这个姿势靠在这疯子的怀里,平静地阖上眼皮。
耳边传来的一声声轻柔呢喃,仿佛在穿透血肉包裹他的神魂。
然而就在陈皮完全放松警惕之际,甚至嘴里碾磨啃咬的动作都转变为下意识地**时,那道轻柔的呢喃,竟陡然转变为甜腻的几乎腻到人骨子里的肆意哼笑。
陈皮的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在即将爆裂之际突兀松开,受惊的心脏开始疯狂地,猛烈地,急速地撞击着他的胸腔,令他霍然睁开双眼,但为时已晚!
一条极为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他的腰,同时重重按住他腰侧的穴眼,难以言表的酸麻瞬间袭入脑海。
另一只微凉的手掌已经扣住他的后颈,同时用力将他整个人倒转着按倒在地,他眼前一阵恍惚过后,他的头被抵在了皮毛上,扎得他忍不住颤抖,从腰眼漫溢出的酸麻还未褪去,他无力挣扎,只能心惊胆颤......
紧接着陈皮后背处骤然压下来一个重量,炽热,滚烫的肌肤紧贴着他的后背,即便是隔着衣物,也让陈皮感受到了这突然暴起的疯子肌肤不正常的温度。
这个放荡的狡诈的疯子!
那个极为有力又灼人的胸膛紧紧贴着陈皮的背部,陈皮甚至感受到这疯子心脏在狂热地跳动,就好似那颗癫狂的心脏被挖出,血淋淋的放在他的背脊上……
……
那带血的癫狂心脏猛烈跳动着,就像是要撞烂他脊背的骨骼,血肉,进入他的胸腔,将他的心脏撞成一滩烂泥烂肉,从而取而代之......
陈皮唇瓣颤动翕张,他双目失神地无意识地盯着地面铺着的黑色皮毛,鼻翼间呼出灼热的喘息……
直到一只修长的手掌像摸狗一样摩挲他的后颈,炙热危险的气息袭上他耳尖:“徒儿,你现在的模样当真是乖顺**极了,为师觉得你好似也很喜欢被这般对待......”
这道声音像是一个撬棍,将一个生锈的铁盒盖子撬开了一条缝隙,明明还掉着锈灰,可从缝隙里流淌出的竟然是格外腻人的糖水......
陈皮阴郁的脸庞瞬间涨红,像是被人发现了最为隐秘的一面,恼怒了似的,他开始剧烈挣扎,漆黑的眼眸里盛满燃烧的炭火,恶狠狠地扭过头瞪像这个笑得开怀的疯子,他咬牙切齿地警告:“给我滚下去!!”
红中也不恼,但也没有顺从,反而将自己灼热的胸膛更为紧密地贴在他的背脊,磨磨蹭蹭,语气带着委屈:
“四爷,您对人家真的好凶啊!您没感觉到吗?人家身上的温度好热,热得就像被火炭烫了似的......”
“都怪您,打得人家身上没一块好肉,四爷您说该怎么办呢?”
说话间,他一只手掌紧紧扣住陈皮的两只不老实地手臂,另一只手则是灵活无比地解开陈皮领口的扣子。
红中将手伸进陈皮的胸口,掌心瞬时被起伏的胸肌上附着的浮汗濡湿,他将手掌上移,掌心从胸肌摩挲至后颈,最后黏腻地揉蹭着陈皮泛红的脸颊。
“四爷您感觉到了吗?这都是您身上的汗,您瞧瞧,您怎么出了这么些的汗呢?”
红中咬着陈皮的耳垂,咬出泛红的牙印,拉着声调,继而故意道:“哦~为师知道了,我的乖徒儿是想到了以往......”
这番话令陈皮挣扎地更加厉害,甚至厉声威胁:“我劝您还是赶紧滚到一旁老实跪着去,不然等结束后,我定然废了您!!!”
红中听罢,竟然错愕一瞬,厮磨的动作都不禁停了下来,但下一秒他就笑弯了眼,笑得胸腔都跟着震颤:“陈皮......我的乖徒儿啊!你怎么这般可爱单纯了?那为师可期待极了你说的情形......”
下一瞬,他的掌心便紧紧扣住陈皮的后颈……
……
(未通过,省略)
……
陈皮眼眸大睁……
(省略)
“乖徒儿,为师的胆子本就小得可怜,就跟只兔子一样,你微微一吓唬,为师就怕得不行,就当了真......所以既然今日是为师最后一次,那为师可要好好的,慢慢的,进行......毕竟今日可能是为师往后日子里唯一的回味无穷的记忆了......”
红中嘴角噙着笑,一双狭长狐眸暗色黏稠翻涌,贴在陈皮耳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着......
陈皮脖颈青筋鼓噪,死死咬住地板上铺着的黑熊的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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