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瞥了眼,脸上挂着个巴掌印一边装哭一边找寻线索的人,心下竟觉得有几分好笑,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一个猴一个栓法。
红中这样的人还真要陈皮这种才能治得住。
“八爷,这边。”
身后突然传来张日山的声音。
齐铁嘴赶紧走了过去,只见一节钢丝**在了这个石洞的入口处。
“看来佛爷与小落儿就是从这里出去的。”齐铁嘴断言道。
陈皮见找到出口,便直接将依旧一动不动的二月红扛在肩上,朝洞口走去。
红中见状怔了一下,陈皮怎么突然这般积极?难不成是怕他会将二月红独自留在这?
这一误会造成的结果就是,一路上另外三人耳朵里饱含他阴阳怪气的声音。
“四爷,您扛着二爷累不累啊?哦?不对!您怎会累呢,怕是让您一直扛着二爷您都不会累吧?”
……
“乖徒儿,你觉得是我兄长身子软,还是为师的身子软?”
……
“陈皮你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见了旧爱便忘了新欢?别人都是喜新厌旧,不愧是陈四爷,就是与旁人不同,您啊是喜旧厌新!”
……
陈皮原是因为他对二月红暧昧不清的态度,这才主动将二月红扛走的,可没想到他还来劲了。
看来还是抽得轻了!(干)
就在陈皮忍不住要动手时,前方的两人突然停下。
“呃……那个要不然让副官背二爷吧?”齐铁嘴在前面听得面红耳赤,实在是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红中满意笑了,假惺惺道:“好呀,那我兄长可就拜托张副官了,正好四爷也累了。”
陈皮顺势将肩上的二月红交给张日山,然后转身去收拾这个喋喋不休的疯子。
不过几秒的功夫小红中就要疼坏了……
齐铁嘴无奈地看了眼张日山,只能委屈他家这狗呆子了。
几人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这才从迷宫一样的隧道里走了出来,来到新的墓室。
就见佛爷与小落儿两人正在他们前方不远处。
“佛爷,小落儿!!”齐铁嘴赶紧朝着前方二人挥手。
江落听到声音第一时间回过头,看到是八哥他们赶上来时,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八哥!副官!”
但看到跟在二人身后的红中陈皮两人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张启山转过身,看到张日山身上背着人,眉宇不禁紧锁。
等几人汇合后,齐铁嘴朝着佛爷与小落儿竖起大拇指,真心实意夸赞道:“佛爷您与小落儿真是这个!您也太厉害了吧?这么快就从那么多的洞口处找到出口了!”
毕竟若是要他找出正确的出口可是要费上好一番力气的。
张启山否认道:“不是我找到的,是小落儿感知到的。”
齐铁嘴怔了下,小落儿“感知到”的。
“二爷这是怎么了?”张启山走到张日山身前,将手覆在二月红脖颈脉搏处。
张日山:“回佛爷,我和八爷刚进到那间墓室时二爷他已经这样了,红中与陈皮先我们一步,他们进入时,二爷就在那了。”
张启山将二月红的头托起,瞧见他双目无神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凝重,往后瞥了眼陈皮红中两人。
“先带着二爷走。”
张日山:“是,佛爷。”
这间墓室虽然比起之前进入的墓室都要大,但除却最里面伫立着一块巨大石碑外,空无一物。
等他们走到石碑处后,光亮照过,看清这座石碑的全貌,只见其高达近十米,身宽五米,全身漆黑无光,不知是何种石料制作而成。
“这,这也太大了。”齐铁嘴感慨道。
江落在这时被石碑上刻着的壁画吸引。
他抬手触摸壁画上看不清相貌的人影。
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和平静,从灵魂深处渐渐浮起。
这时其余人也注意到了这石壁上所刻画的壁画。
壁画在向他们展示一则古老的故事。
天地初现,便有诸神降临。
其中执掌阴阳乾坤的神明降临之初,周遭山脉便化作平原,奇异花海如浪潮般占据平原,随着神光耀烨。
神明将此花当作伴生之物,日日以神光养育。
经过数万光年,伴生之花终化人形。
……
少年随着神光笼罩,赤裸降临人世,洁白无瑕的幼嫩小脸,他睁开神秘双眸,瞳仁的颜色与周围白色花海中的灰紫色一样,头发与身体都是雪白,晶莹剔透,四肢修长。
神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便爱上了他。
少年是祂精心养育的孩子,更是祂等待了数万年的爱人。
祂挥手间便将月华碧落与晨曦微光汇聚成薄纱披在少年身上,又取来春意来临前的第一缕微风萦绕在少年如玉般的足下。
万物之华光与深海之蓝化作一条项链出现在少年细白的脖颈上。
少年懵懂地看着自己周身的变化,清潭秋水般清澈的眼眸中浮现出欢欣色彩,他抬眸望向九天神座上高高在上的威严神圣的父,跌跌撞撞地朝祂奔去。
祂看到少年此举,竟不自觉地走下神台。
当少年扑到怀里时,祂感受到少年的温热气息,祂觉得还不够,竟然做出了令万神震惊之举。
祂竟然将自己一半本源生生剥离融入少年心脏,让少年从神侍一跃踏入神之序列。
如此一幕,日月晨星都为之叹然。
祂对少年来说是神,是父,是主,更是爱人……
石壁上雕刻的壁画到此为止,这个故事很短,到这就结束了,可结局太过美好,美好的一看便知是虚假的,毕竟如此美好的故事又怎会出现在这座阴森诡谲的大墓里呢?
这个念头几乎是同时出现在几人脑海里。
而江落此刻却沉溺在这壁画中,眼眸中满是茫然,如初生婴儿,稚弱惊惧……
……
不是放假了嘛,怎么人还这么少呀,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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