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回来之时,刚好是梨园戏散场之际。
他看了眼梨园外停靠着的佛爷专用的洋车,以及周围把守的亲兵,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佛爷没有走,他真害怕佛爷生了他的气,不等他,就直接走了。
随后江落又借着灯笼光,仔细检查了下身上的衣物,在看到上面隐隐约约的深褐色痕迹后,小脸顿时阴沉了下来,他知道他恐怕要完蛋了。
但车里又没有他的衣物,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正在欢送观客们出梨园的管家,见到江落有瞧见他身上沾染的血迹后,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赶紧迎上上去,弓着身子道:“江副官您可算是回来了,佛爷他正在里面和二爷谈话呢!您要不先随小的下去换身衣物?”
江落闻言顿时一喜,但随后又想到了佛爷以前说过的话,他刚扬起的眉梢又耷拉了下来,只能沉闷地谢绝了管家的好意,摆了下手,避开过往的观客,继续朝里面走去。
管家见他刚才明明有想要换身衣物的意思,但下一秒却又拒绝了,只觉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也没太过纠结,随后他就又继续送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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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红身上的戏服装扮还未卸下,就这么下了台,来到张启山面前,带了几分调侃意味问道:“佛爷您可真是稀客啊!我记得您不是不爱听戏吗?今日怎得了空来我这梨园了?”
张启山看向他,没有答话,反而拎起桌面上的茶壶,倒了杯茶递给了他,沉声道:“二爷在台上唱了这么久的戏,也该润润嗓了。”
二月红看着他的举动,直觉告诉他恐怕是要出了大事了,迟疑了一秒,他还是伸手接过了这杯茶,一饮而尽。
“佛爷,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您有什么事还是快说吧,二月红家里还有夫人在等。”二月红将茶盏放回桌面,淡然开口。
张启山唇角扯出一抹笑意:“二爷还真是直接,那我也不假意客套了,今日冒昧前来确实是有一事相求。”
闻言,二月红瞬间紧锁眉宇,他只要一从佛爷嘴里听到“求”这个字眼,就直觉不妙,回想到上一次让佛爷对他用上“求”这个字时,还是湘山城之行。
那这次又会是什么危险紧要之事?
就在二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微妙之际,一道不屑地嗤笑声响起。
张启山对于这道声音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一旁站着的二月红本就皱着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温润威仪的眼底甚至浮现丝丝怒气。
二月红抬头望去,果然就瞧见了那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陈皮抱着怀里好似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红中走了下来,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弧度,冷冷地看了眼他们二人,就往外走去。
二月红看着从陈皮怀里露出的那两条带有暧昧痕迹的长腿,他额角的青筋都要起来了,眼底的怒意更甚,好似如果不是佛爷还在这的话,他就要直接动手收拾这两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了。
张启山自然瞧出他眼底难掩的怒气,心下觉得有趣,毕竟他还从未见过能令二月红如此失态的一幕呢。
他便随意扫了一眼,除却那些暧昧痕迹外,他一眼便瞧见了那个疯子下垂的手腕上有道狰狞的疤痕,不禁眉棱微动,这两个家伙凑到一处,难不成还造就了一物降一物?
然而就在陈皮抱着怀里人要踏入长廊时,刚好就撞见了回来的江落。
这可谓是冤家路窄,两人眼神碰撞期间,顿时就火花四溅,杀意蔓延。
那正在送客的管家余光一瞥,脸色大变,诶呦!我滴个乖乖!怎么让这几位祖宗撞在一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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