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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红鬓边的发丝被扰乱了几分,他侧头看向陈皮,眼神冷的可怕。
他很不喜欢有人挑衅于他。
更何况这一次,他还是被戏耍的那一个,这让他的心情更为不妙。
然而陈皮就是顶着二月红阴寒的目光,毫无顾忌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将视线落于他怀里这个毫无动静的疯子身上,扫过地面上碎掉的玉,他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玩味戏谑地问道:“二爷这是将我的东西玩了一遍?您与他一起,可比我与他还要悖德呢!”
闻言,二月红顿时气血上涌,怒视陈皮,他此刻俨然是动了真怒了,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那个装死的疯子在二月红的怀里动了动。
红中也没预料到他的乖徒儿居然敢对二月红说出这番话来,他将头从二月红的肩上抬起,一双狭长的眼在此刻亮得有些惊人,他嘴角微扬,哑着声音笑得发颤儿:“兄长......既然我的乖徒儿都这般说了,要不您也跟着试试看?尝一尝其中的滋味?”
他这一句话可谓是将陈皮与二月红惊得表情都凝固了一刹,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瞬间就被打破,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皮猛地扣住他的后颈,将他从二月红的怀里拽了出来,死死地用胳膊勒住他的腰,眼神阴狠地盯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而二月红没有丝毫要阻止陈皮的意思,此刻他神情冷的跟冰一样,最终深深看了眼红中这个越来越不成样子的疯子,只留下了一句:“你们好自为之。”
随后就愤然转身离去。
陈皮见二月红的身影完全消失,密室的石门被关上后,他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戾气。
直接将红中一把扔到榻上,欺身扼住他的脖颈,冷厉地问道:“师父,徒儿以前怎么没发觉您这般下贱呢?刚才您邀请他的话,是出自真心的吧?是也不是?在徒儿没回来之前,他是不是就将您玩透了?要不那东西怎么会掉到地上,还碎了一地呢?!”
红中狭长的眼眸深处渗出一股彻骨的冷意,盯着陈皮的眼睛瞧,软弱无力的双臂环在上他的脖颈,唇角微动,声音沙哑阴森:“乖徒儿......不是你先提出的这个悖德的提议的吗?为师还以为你喜欢看呢!为师都这么如你的愿了,你生什么气呢?”
陈皮被红中突然变换的眼神,威慑了一瞬,扼住他脖颈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眼眸颤动,好似颠倒的地位在这一瞬被拨正。
然而红中这般具有威慑力的眼神只是显露一瞬,下一刻他就像一条没骨头的蛇一样缠在了陈皮的身上:“好了,乖徒儿,别生气了......为师没有你的允许是不会离开这里半步的......”
陈皮身体僵了几秒,转而将头埋入他的肩颈处,还沾着雨水的头发扎在他脖颈满是暗红痕迹的肌肤上。
红中不适地动了动,狼崽子的毛扎得他刺刺痒痒的......
陈皮的唇瓣从他的脖颈一路上移,最终贴在了他的耳边肌肤上,柔和地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他的嘴角勾勒出了一个饱含戏谑讥讽的弧度,轻声细语却是戏弄与讥诮:“下贱的疯子,我就知道您不会走。”
红中在他的吻落在肌肤上的一瞬间,就已然有些诧异,如今又听到他的辱骂,反而神情恢复了平静。
他无力的腕部只能虚虚地搭在陈皮的肩上,身体被陈皮满是雨水的冷衣触碰,忍不住打了个颤儿。
“但徒儿突然觉得,好像光废了您的双手也不足以让您安分,不如徒儿现在就将您的双腿也废了吧?反正您这辈子也用不到这双脚走路了,您唯一的作用就是在这张榻上取悦徒儿......”陈皮的吻细密如雨,一个接着一个地落在红中满是红紫痕迹的肌肤上,对比轻柔的动作,说出的话却阴寒无比,令人心悸。
可红中却轻笑出声,抬起即将要被废了的腿,勾住陈皮的腰,有些委屈又有些像撒娇般说道:“可是你若是真把为师的腿给废了,那为师可就再也勾不住你的腰了呢......乖徒儿,你确定真的要废了为师的双腿吗?这双腿可是很有用的呢......”
陈皮抬手扣住他的腿窝,用力一握,盯着他的脸庞,恶狠狠地说道:“徒儿是该夸您适应能力强,还是该夸您是天生的下贱?徒儿现在是发现了,比起废了您的手脚,徒儿最应该废的是您的这条胡言乱语的舌头才对!!”
红中闻言,嘴角的笑意更大了,唇瓣微启,猩红的舌尖打了个圈儿,他盯着陈皮的眼睛,黏稠又蛊惑地问道:“乖徒儿......你当真舍得吗?”
陈皮脸色一沉,手臂搂住他的腰身,一用力就将他翻了过去。
红中侧脸抵着榻面,知道自己大概是把乖徒儿逗过火了......
......
在他们两人之间从没有什么胜者可言,他们二人都是彼此的败者,败得狼狈至极......
败的一败涂地。
在最终时刻,两人的心脏仿佛被同一把飞剑刺穿,钉在了一起,碎肉混杂,血液相融......
最终陈皮安心地伏在红中伤痕累累的背部,阖上了眼,沉沉睡去。
红中那只无力的手搭在了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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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ヾ(≧∪≦*)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