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在‘横田’集团大楼的那间小黑屋里,潘飞正坐在供桌前的躺椅上悠哉悠哉的抽着雪茄,等着古曼童给他带好消息回来。
他相信,有自己供养的这古曼童出手,那两个年轻人必死无疑。
突然,一阵阴风从窗户外吹了进来,冷得潘飞一哆嗦。
他知道这是古曼童回来了,赶紧起身站到泥塑娃娃面前,笑着问道:
“我的好大儿,你是不是已经把那两个小子给杀掉了?”
潘飞说完,整个房间沉寂了一会,接着突然从泥塑娃娃内传出了一阵婴儿的哭啼声。
这个声音略带着些沙哑,听起来很诡异瘆人。
但潘飞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瞪起眼睛问道:
“你**哭个什么鸟!老子问你那两个小子死了没有!”
话音刚落,泥塑娃娃内的那个哭啼声也戛然而止,随之一个嘶吼声炸响。
只见一道红光从泥塑娃娃内闪出,古曼童从泥塑娃娃内钻了出来。
它漂浮在半空中,满脸愤怒的嘶吼着,离潘飞的眼睛就相距不到半米。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潘飞给吓了一大跳,向日葵都紧缩了一下。
他供养这个古曼童差不多有十五六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
他搞不懂古曼童为什么会这么的生气,而且还变小了好多,血红的身上还有三道乌黑的焦痕,就好像被人用鞭子抽打了一样。
不过面对如此愤怒的古曼童,潘飞依旧没有一丝的害怕。
他不紧不慢地把夹在手上的雪茄叼在嘴里,接着取下了挂在脖子上的一条项链。
项链是由纯金打造,足有小拇指粗细,下面挂着一块褐色的佛牌。
潘飞将佛牌握在手心,举起来对准了半空中的古曼童,眼神阴狠的吼道:
“你个小杂碎,敢跟老子叫?给老子滚回去!”
话音刚落,只见从佛牌中发散出了十几道微黄的光芒,全都照射在了古曼童的身上。
当这十几道光芒刚一接触到古曼童的身体,就冒出了缕缕黑烟,同时古曼童也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
一时间,它就好像出现了应激反应一般,瞬间就钻回了泥塑娃娃中,还发出了阵阵求饶声。
“爸爸,不要......我错了,呜呜呜......”
“哼!知道他**求饶就好!”
潘飞哼骂一声,露出了得意放肆的笑容。
他用夹着雪茄的手指点了点泥塑娃娃,冷声道:
“小东西,老子告诉你,你**下次再敢对老子吼,老子要你魂飞魄散!”
“你**赶快说,你把那两个小畜生弄死没有?”
“没有,爸爸......”
泥塑娃娃内,古曼童发出了颤抖且委屈的声音:
“他们中有一个人能看到我,还拿鞭子抽了我一顿,我差点被他给打得魂飞魄散,所以就逃回来了......”
“什么?他们中有人能看见你!?”
潘飞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连吸了几大口的雪茄。
看来自己还是轻敌了,没想到那两个小子还真不简单,竟然连古曼童都能见!
而且其中那人还能拿着鞭子抽打古曼童,这证明他拿着的是一件法器啊!
**!看来还真如昆派大师所说,那个人有可能会是置自己于死地的人!
看来还是得去找昆派大师想办法解决掉他们!草!
潘飞在心中咒骂一声,又狠狠地瞪了泥塑娃娃一眼,接着把项链挂回到脖子上,转身出了房间去找昆派。
.........
第二天一早,从快捷酒店大床房爬起来的陆风站在厕所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脖子上还没消掉的一对黑色小手印,气得破口大骂:
“他马勒戈壁的!凡子!老子脖子上的黑印还没消!那‘横田’集团的老板想要咱们死,咱们也别让他活!这笔账一定要算!”
坐在床上的陈凡听言,点了点头道:
“放心,既然他们都来招惹咱们了,那咱们当然不能怂了!不过等会还是先把房退了再换家好点的酒店。”
“她**,也不知道深市这里的快捷酒店生意哪里这么好,整个酒店全**是大床房,就两三间双人间!害得老子要跟你这狗男人睡一张床上!”
陆风闻言,从厕所走了出来,没好气瞪眼道:
“哼!你以为老子就愿意跟你睡啊!老子做梦都没想到,这辈子第一次跟人**睡一张床上,竟然会是跟一个男人!”
“而且这酒店隔音是真他奶奶的差!昨天晚上隔壁两间房的枪炮声响了一夜,老子都**失眠了!”
陈凡站起身,没好气的瞪了陆风一眼:
“得了,别**贫嘴了,赶紧退房吃东西去,吃完东西咱们再去‘横田’集团转转,老子这次要好好收拾他们!”
说完,陈凡便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他虽然不清楚‘横田’集团的老板为什么要派古曼童杀自己和陆风,但既然对方已经出了手,那一招不得,必然还会有第二次。
那既然如此,自己也没必要躲,当然要变被动为主动,狠狠的回击。
两人退了房后,在附近随便找了家早餐店各点了一份肠粉吃。
正吃得起劲时,从店外走进来了两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这两个男人都穿着一身素麻道袍,也说着一口外地口音,各自点了一份素肠粉。
陈凡只随意地扫了两人一眼,便继续吃着肠粉。
华国地大物博,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习俗和口味,虽说这肠粉也好吃,但‘乡音难改’,虽然才离开家两天,但陈凡已经开始想念家乡的牛肉粉了。
正吃着,突然从侧方传来了一个惊疑的声音:
“咦?前辈?您是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