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萧墨寒发现了萧景恒。
车上的司机和保镖也发现了。
对面街头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萧景恒和敌对势力在昏暗的灯光下紧张对视。
周围大厦的影子被灯光拉得老长。
围住他的黑衣大汉个个穿着黑色劲装,眼神冷酷无情。
萧景恒一身军装,神情冷酷。
他的军装已经破烂不堪,好像经历过残酷的打斗。
他看着把他包围的黑衣人,脸上透露出坚毅和决然。
萧墨寒吩咐司机,“把车开过去。”
说完,他手中就多了一把枪。
保镖也同样拿出枪,将车窗打开一条缝,瞄准对面的黑衣大汉……
砰砰砰……
接连几声枪响。
对面大汉倒了几个。
萧景恒发现他大哥的车,随手抓起身边一个黑衣挡住子弹,飞快冲出黑衣人的包围。
刹那间,枪声响彻整个街道。
子弹如密密麻麻的雨点般飞射而出。
街头的几辆汽车玻璃瞬间破碎,如流星般四处散落。
商店的橱窗也在枪林弹雨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轰然倒塌
砰砰砰……
被萧景恒抓着的人被射成马蜂窝。m.bīQikμ.ИěΤ
更危险的是几颗子弹擦着他身体而过,差一点就中招。
特别是头顶那颗子弹,估计把头发皮都擦掉了,火辣辣的疼。
对面的黑衣人反应很快,身手敏捷地躲避着子弹,同时不断还击。
他们利用周围的建筑物和阻碍物进行掩护,巧妙地穿梭在枪火之中。
街头的**桶被子弹打得支离破碎,烟尘弥漫。
路边的树叶在枪战中饱受摧残,树叶纷纷飘落。
双方的枪支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场死亡的交响曲。
保镖打完最后一颗子弹,脸色难看。
“老板,没子弹了。”
萧墨寒沉着脸,黑眸如鹰一般犀利盯着萧景恒隐匿的地方。
对面的那些人似乎也发现他们弹药不足。
为首是人冷声道,“他们没子弹了。”
“冲过去。”
他们的目标是萧景恒。
但既然有人敢多管闲事找死。
那就一起送他们下地狱。
萧景恒距离他哥的车还有一百米。
他狼狈地躲在一辆车后面,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筆趣庫
若是平时,他几步就可以冲过去。
但今天,他实在是没力气了。
被这群亡命之徒追杀了他一天一夜。
这些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杀了一波又来一波。
他这一天一夜,米粒未尽。
他实在是太累了。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连累他大哥。
大哥双腿废了。
若是把这些人引过去,他怕……
为首黑衣人看着萧景恒藏身的那辆车,眼里的阴霾如毒蛇般狠厉。
哼,萧景恒干掉他那么多兄弟。
不把他射成马蜂窝,他决不罢休。
萧墨寒手里的枪子弹也打完了。
保镖担忧道,“老板,对方手里的火力太猛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去引开他们。
你和司机趁机把二少带走。”
保镖说完正要推门下车,怎料对面突然响起了黑衣人的惨叫声。
萧墨寒抬眸一看,那画面差点震瞎他的眼。
他握紧拳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打斗的场面。
只见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女人。
那女人一身黑色运动套装,墨发飞舞,脸上戴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娇小的身影如同游龙一样,周旋在几个黑衣大汉中间。
她手中没有任何武器。
面对敌人打出的子弹毫不放在心上,躲避的速度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
而这人不是别人。
正是被大瓜提醒萧景恒有难的贺夕颜。
贺夕颜火气很大。
**。
老娘在家都准备睡美容觉了,这大瓜偏偏说萧景恒那炮灰有危险。
要不是看在萧狗的面上,她真不想管那炮灰。
砰砰砰……
子弹在贺夕颜身边四处飞射,却没有一枪打中她。
她嘴角上扬,勾起残酷的冷笑。
“在我面前玩枪,找死!”
贺夕颜此刻化身生命收割机,眼神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风霜。
她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快速冲向为首的黑衣人。
黑衣人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抬手就是几枪。
怎料贺夕颜身影如同鬼魅,他打出的每一枪,都被她巧妙躲过。
片刻时间,贺夕颜就闪身到他身边,一脚踢飞他的枪。
接着快速出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用了一扭。
咔嚓。
黑衣人连到死都没想明白他就这么被嘎了。
贺夕颜嫌弃的将他尸体随手一扔,又接着收割下一个人。
同样的招式,收割不同的人。
她所过之处,无一生还。
剩下三个黑衣人被她的狠厉手段吓得落荒而逃。
贺夕颜眼眸微挑。
“想逃。”
“呵,没机会了。”
她一脚踢起黑衣人掉在地上的枪,伸手接住,快速朝逃跑的三人开枪。
砰砰砰。
三声枪响后,逃跑的三人顿住身子,几秒后往前一栽……
解决完黑衣人,贺夕颜身形一闪,快速消失在街头。
保镖只见她身影一闪而逝。HTtρsΜ.Ъīqiκυ.ΠEt
再睁眼,贺夕颜的身影就看不见了。
他揉了揉眼睛,咽了咽口水。
“老板,我没听错吧?”
“那……那女人是夫人!”
要不是能听见夫人的心声,他真不敢相信夫人伸手那么牛逼。
之前见她在巷子里三两下把小混混收拾了。
他已经觉得很厉害了。
可今天这场景简直就像电影大片,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
他现在发现,以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夫人。
震惊过后,萧墨寒已经恢复平静。
他给特助发去消息,让他把帝豪附近的监控全黑了。
随后沉声道,“今晚的事不要泄露出去。”
还好那女人蒙住了脸。
不然,就她这身手,将会给她招了很多麻烦。
萧景恒简直被惊呆了。
追杀他那些人可都是不要命的雇佣兵。
身手不凡,杀伐果断。
他嫂子竟然徒手干掉十几个。
萧墨寒的司机将车开到萧景恒前面。
萧墨寒对还未回神的萧景恒说道。
“还不走吗?”
萧墨寒的声音拉回了他的神识。
他上车后,问道,“你今天怎么刚好在这儿?”
萧墨寒打量了狼狈不堪的萧景恒一眼。
不答反问,“你这是逃荒回来吗?”
他还从未见过自家兄弟这么狼狈过。
萧景恒瘫坐在后座。
无力道,“先送我去医院吧。”
“身上的伤已经快发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