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异世召唤全史名将 第1239章 天命贤才光武!

第1239章 天命贤才——光武!

刚掀开门帘,一股混杂着马粪、麦饼和汗水的气息就扑面而来——这是军营独有的味道,却比夜煞军营地多了几分烟火气。

夜煞军的营地整整齐齐,却透着股冰冷的肃杀,而刘邦三兄弟的起义军营地虽也规整,却能看到士兵们三三两两地坐着擦兵器,偶尔还能听到几句说笑,连搬运粮草的民夫脸上都没有夜煞军那边的惶恐。

崔浩沿着营道慢慢走,目光扫过两侧的帐篷——士兵的帐篷前都挂着小牌子,写着所属营队和人数,这是为了方便点卯。

粮草堆放在专门的区域,垫高了三尺,下面铺着青石板防潮,上面盖着厚厚的油布防鼠防雨水,旁边还搭着个小棚子,几个士兵正拿着账本核对数量,每袋粮食上都盖着“汉”字火漆——这些细节都透着章法,不是草莽义军能做到的。

再往前走,就听到一阵整齐的呼喝声,原来是刘裕的骑兵营在操练。

骑兵们骑着马绕着场子跑,马蹄裹着厚布,落地声整齐划一,每个骑兵手里都拿着马槊,时不时对着场中的草人戳刺,槊尖扎进草人的声音清脆有力。

崔浩站在一旁看了会儿,发现骑兵们的动作不仅整齐,而且每个动作都精准——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不是只会骑马砍杀的莽夫。

走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前面忽然传来一阵温和的说话声,夹杂着几声轻笑。

崔浩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几棵柳树下,摆着一张粗木桌,两个穿着甲胄的人正坐在桌旁说话。

其中一个人穿着青色锦袍,袖口磨得有些毛边,却依旧捋得整齐,正是刘秀;另一个人身披明光铠,甲胄上还沾着点泥灰,显然刚从什么地方赶过来,看那眉眼,正是之前夜无痕要借调的云台二十八将之一耿弇。

“叮!刘秀技能光武发动!

光武:昆阳惊雷破百万,扫平群雄复汉祚;聚贤纳士兴汉室,自承天命定九鼎,此技能为炎汉世祖光武皇帝刘秀专属技能!

效果一:应天顺人,威加四海,自身领军作战时,统帅 2,智力 1;若战场陷入绝境(如兵力不足敌方五分之一后),可触发“天命庇佑”,大幅度增加战场意外因素,且全军免疫致命负面效果(如封印技能、全军溃逃等),同时临时提升自身统帅 1、智力 1。

效果二:天命贤才,德泽四方,自身对“贤才”的吸引力大幅度提升,且大幅度提升自身“意外”收服贤才的几率,且自身每吸引一名“贤才”(属性达圣级以上)投靠,自身思维永久 1(最多叠加3次),同时大幅度提升该英才忠诚值。

效果三:休养生息,德政安邦,处理政务或推行民生政策(如轻徭薄赋、修复农桑)时,自身** 2;治理区域民心提升,且连续超过半年推行仁政,额外获得“中兴”状态,自身**再 1。

效果四:临阵谋断,智破敌阵,战前推演战术时,自身智力 2;若能识破敌方3项以上战术布置,开战即可使己方全体将领统帅 1、智力 1。

效果五:天命眷顾,逢凶化吉,当自身或己方君主遭遇生死危机时,可发动“天命护持”,百分百化解危机(如规避暗杀、突围绝境),且战后自身在效果冷却范围内临时** 1、统帅 1、智力 1,武力 5。

注:此效果一年可发动一次!

当前刘秀技能光武效果二发动,大幅度提升自身对“贤才”吸引力!”

崔浩脚步顿了顿,示意亲兵在原地等候,自己则往柳树后挪了挪,隔着几枝垂下来的柳条,静静观察着。

“刚让伙房凉好的米汤,加了点粟米,你从攻城工坊过来,跑了大半个营地,先润润嗓子。”

柳树上的蝉鸣得热闹,刘秀手里端着一个粗陶碗,递到耿弇面前。

“文叔,我不是不放心去乾州,只是那夜煞军的人我不熟,而且凌州城外的连弩车刚造了一半,我要是走了,工匠们怕是没了主心骨,那些弩车都才造一半呢。”

耿弇接过碗,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抹了抹嘴,眉头还是皱着。

“况且我走了,我麾下的兄弟们怎么办?还有我娘……她还在后方的营地里,我怕她担心。”

随后耿弇的眉头松了些,却还是嘟囔。

“你瞧这令牌,上次你说要给工匠们记功,我已经让人把‘耿’字刻在背面了,每个参与造连弩车的工匠,都能凭着这令牌领双倍的粮饷,家里有老人孩子的,还能多领半匹布。”

刘秀闻言,没有立刻劝,反而拿起桌上的一块木牌——那是攻城工坊的令牌,上面刻着“云台”二字——轻轻放在耿弇手里。

“至于连弩车的木料,你前几日画的图纸,我已经让邓禹照着看了,邓禹心细,你教他的那套‘辨木理、选硬材’的法子,他记了满满一本,你走后,他会盯着改,绝不会出岔子。”

他说着,笑了笑,语气很软。

耿弇捏着那块木牌,指尖触到背面刻的“耿”字,心里的那点焦躁忽然就散了些——他知道邓禹的性子,确实是个能托付事的人。

“那……那我娘那边……”

可眉头还是没完全舒开。

“你**事,我早安排好了。”

刘秀打断他的话,语气笃定。

“你**事我早就安排好了——我让人把她送到了凌州南边的安化县,那里离前线远,安全得很,我还让县里的吏员多照看,每月给她送两石米、一匹布,你要是想她,也能写信,我让人快马送去。”

“至于你麾下的兄弟们,我让吴汉暂时接管,吴汉你也知道,稳重得很,不会亏待他们,等你从乾州回来,兄弟们还归你管。”

随后刘秀顿了顿,从怀里摸出封信递过去。

耿弇听到这里,眼眶忽然就热了——他是个孝子,这次要去乾州一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老家的老母。

他之前没跟刘秀提过这事,没想到刘秀早就替他安排妥当了。

“文叔,你……你这让我怎么说才好……”

他攥着木牌,喉结动了动,半天才说出一句。

“什么都不用说。”

刘秀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不轻不重,带着股暖意。

“你去乾州,是为了咱们兄弟共同的事——那位镇国公的乾州不除,咱们就算拿下凌州,也睡不安稳。”

“你跟周勃一起去,多盯着夜煞军的动向,有什么消息及时传回来!”

耿弇看着刘秀的眼睛,那眼睛里没有半点敷衍,全是真诚——没有居高临下的命令,没有空口白牙的承诺,而是把他的顾虑、他的家事,都一一放在了心上。

“那就好!文叔你都这么安排了,我要是再扭捏,倒显得我小气了。”

“你放心,我去了乾州,一定盯着夜煞军,绝不让他们耍花样!”

他忽然就松了口气,挠了挠头,笑了。

“这就对了,再喝一碗,等会儿我带你去见周勃,你们俩合计合计,明日出发前,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刘秀见他想通了,也笑了,拿起桌上的另一碗米汤,递给他。

柳后的崔浩看到这里,悄悄捋了捋颌下的胡须,眼底闪过一丝赞许——他刚才还在琢磨,这刘姓三兄弟里,刘邦为人仁厚而爱护他人,乐善好施,个性洒脱豁达、不拘小节,颇有度量,确实是个不错的雄主。

而这位刘秀看着温温和和,却最懂人心,并且性格内敛,沉着冷静,颇具谋略,同样是个十足的明主人选。

就是最后那位刘裕确实具有卓越军事才能,且富有改革精神,但同时也存在**瑕疵。

说到底还是被寒微出身无形制约了的刘裕,其才不可谓不雄,然猜忌亦特甚,,致使他做事极端而冷酷。

因此虽然刘裕如果单独拎出来的话,也确实算得上是一世之雄,但是对比起这起义军当中的另外两位明主,就显得没那么多竞争力了!

依照崔浩刚才的观察,方才刘秀对耿弇的那一番话,没有一句“你必须去”,也没有一句“我命令你”,反而先提工匠的功赏,再解老母的牵挂,句句都落在耿弇的心坎——这是“仁”。

早就安排好邓禹,吴汉接手耿弇的事务,提前接来耿母,事事有预案,这是“智”;承诺的粮饷、布帛、日后的兵权,句句实在,这是“信”。

仁、智、信,这三样凑在一起,这才是明主该有的样子。

反观夜无痕,刚才拉拢自己时,张口就是爵位封地,眼里只有利益交换,却没问过自己的顾虑,更没提过半句身后事——这样的人,能做个好统帅,却成不了雄主。

崔浩看着柳下刘秀和耿弇相谈甚欢的模样,手里的竹简轻轻蹭了蹭掌心,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风拂过柳条,刘秀的青色锦袍衣角轻轻晃动,阳光落在他脸上,笑得温和却坚定。

崔浩嘴角微微上扬,心里一动:看来这乱世之中,终究是有明主可寻的。

他转身往刘邦三兄弟的中军帐方向走,脚步比来时轻快了不少。

路过粮草区时,还特意停下来看了看——民夫们正围着一口大灶喝粥,灶边的士兵不仅没呵斥,还帮着给民夫添粥,粥里虽然只有少量的豆子,却熬得稠稠的,冒着热气。

崔浩看着这一幕,心里更确定了:得民心者得天下,刘秀能做到这点,日后定有机会能跟大乾境内那位雄才伟略,气吞山河的镇国公一较高下!

而此时的夜无痕还在帐里跟吕布商议进兵乾州的细节,压根没料到,自己费尽心思想拉拢的谋士,早就已经在心里选定了新的明主。

而另外一边,亥时的大秦炎州大营,早没了白日攻城时的金戈铁马声。

营寨里只留着十几处岗哨灯火,昏黄的光透过浸过桐油的牛皮灯笼纸,在冻土上拖出细长的影子,倒像极了城头上那些没来得及清理的断矛残戟。

巡逻士兵踩着“一步一停、一喝一查”的军步,铁靴碾过结了薄霜的地面,声响在寂静夜里传得老远。

这是秦军《夜巡律》里的定例,既显警惕,又能避免脚步声杂乱盖过异动,老卒们都懂,这是打了半辈子仗攒下的保命规矩。

营寨西侧的“隐道”口,两棵枯槐树下忽然窜出两个黑影。

两人都穿着玄色劲装,袖口、裤脚用牛筋绳扎得紧实,腰间各挂着块巴掌大的玄铁令牌,令牌上刻着展翅黑鹰,正是大秦专属的情报机构“黑冰台”暗哨。

领头暗哨手指按在嘴边比了个“噤声”手势,同伴立刻摸出腰间的“听地筒”——那是用三节空心铜管套接而成的玩意儿,一头贴在地上,能听清百丈外的马蹄声,是秦军斥候探路的老伙计。

“笃、笃、笃……”

听地筒里传来沉稳的马蹄声,节奏均匀得像军营里的鼓点,既不急促慌乱不像溃败逃兵,也不拖沓迟缓,不像寻常信使。

暗哨头领眉头微挑,挥手收了听地筒,两人贴着枯槐阴影,猫着腰朝马蹄声来处摸去。

不多时,一队人马出现在隐道尽头。

约莫五百骑,人披黑袍、马盖黑布,连马蹄都裹着麻布,只露出四只蹄铁在冻土上轻踏。

为首那匹马比旁的高出半头,马背上的人坐姿挺拔,哪怕裹在宽大黑袍里,也能看出身形魁梧得异于常人。

“来者止步!”

暗哨头领突然出声,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力,手里的环首刀已出鞘半寸,刀身映着远处岗哨灯,闪着冷幽幽的光。

对面为首者勒住马,抬手示意身后队伍停下。他缓缓掀开黑袍一角,露出腰间挂着的令牌——同样是玄铁材质,却比暗哨的大了一圈,上面刻着一头张牙舞爪的凶兽,正是大秦皇室亲军专属的“犼纹令”。

令牌边缘用“错金法”嵌着细如发丝的金线,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这种工艺只有咸阳内府造办处能做,外面仿造的令牌一摸就能辨出真假——内府的玄铁令触手冰凉却不沾霜,仿品只会冻得粘手。

“请随我来。”

确认令牌无误后,暗哨头领做了个引路手势,转身朝中军帐走。

他走得不快,却始终与那队人马保持三步距离,眼角余光还在时不时扫视队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