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异世召唤全史名将 第1212章 弑杀神逆兽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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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2章 弑杀神逆——兽皇!

“以下犯上?”

神逆冷笑一声,突然扯开身上的玄色劲装,露出布满暗红魔纹的胸膛,议事厅内的温度骤降,**的青砖地上竟凭空浮出无数凶兽图腾,从饕餮到穷奇,一个个獠牙毕露,仿佛要从地砖里钻出来。

“当年你们夺我兵权、锁我深山时,怎么不说以下犯上?”

神逆每往前踏一步,地上的图腾便亮起一道红光,待他踏出第九步,身后已凝出一尊顶天立地的凶神法相。

那法相三头六臂,左首握雷霆,右首控飓风,中间两臂各执业火与寒冰,最骇人的是法相眉心也嵌着枚血色竖瞳,瞳中映出尸山血海,正是他修炼“灭世枪”凝结的“万凶法相”。

“叮!神逆技能兽皇发动!

兽皇:万凶俯首开量劫,洪荒兽主踏苍溟,凶劫开天裂鸿蒙,号令万凶、统御八荒兽群,此技能乃凶兽之皇神逆专属技能!

效果一:兽皇临世,作战时,自身武力 10,且统领含“凶、兽”类下属作战时统帅额外 1,麾下所有凶兽武力值无条件提升1点(非凶兽单位无法享受此增益),并每回合自动驱散一名己方凶兽“震慑”“恐惧”等精神类负面效果。

效果二:凶兽血杀,当自身身处战场时,随着杀意的提升,每过3回合额外提升自身1点武力值(此效果可发动七次)。

效果三:兽劫本源,作为洪荒第一量劫“凶兽之劫”的缔造者,每触发一次“量劫波动”(敌方每损失10%兵力),自身武力再额外 1(最多叠加3次),且己方“凶、兽”类武将免疫“封印”“压制”等类负面效果(天神将效果除外)。

效果四:兽皇敕令,己方所有凶兽兵器/爪牙加成翻倍,敌方对凶兽单位的“克制”效果失效(如“屠兽”“镇凶”等技能对凶兽的压制无效);若敌方单位为“神兽”“瑞兽”类,直接封印其技能一重效果,且自身额外对其额外压制2-4点武力值。

效果五:量劫之主,当自身遇到足以威胁到自身的劫难时,强行免疫此次劫难,并且有一定几率直接逆转此劫难(此效果一年之内只可发动一次!)

当前神逆基础武力值110,武器——弑神枪武力值 1,技能兽皇效果一发动,武力值 10。

当前神逆武力值上升至121!”

赵嵩被这股凶戾之气逼得连连后退,灰败色的罡气剧烈波动,镇狱法相的锁链发出“咯吱”的脆响。

“教坛?”

神逆猛地提枪,枪杆震颤引发的音爆在厅内炸开,九条由血色罡气凝成的雷龙凭空出现,在他周身盘旋嘶吼。

“被你们这群蛀虫蛀空的教坛,留着何用?”

他任由血色雷霆在胸膛魔纹上游走,每道雷光闪过,肌肤下便浮出一尊凶兽虚影,话音未落,神逆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弑神枪划破空气,带起刺耳的尖啸。

“当年我能在潞州城下斩将夺旗,今日就能收拾你这山野匹夫!”

赵嵩色厉内荏地喊道,灰白色的罡气顺着玉如意流转,让这原本只做摆设的玉件泛起稀薄的罡气。

他知道自己没带趁手的兵器,这柄羊脂玉如意还是当年从一个败落的官宦家里抢来的,虽质地坚硬,却终究不是兵器,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慌忙挥动玉如意格挡神逆的进攻,灰败罡气注入如意,如意表面浮现出一层寒霜。

“铛!”

枪尖与如意碰撞的瞬间,议事厅的梨木桌椅应声炸裂,赵嵩只觉一股沛然巨力涌来,手臂发麻,玉如意上竟被枪尖磕出个缺口。

他惊骇地发现,神逆的血色罡气竟像附骨之疽,顺着如意蔓延而上,所过之处,灰败罡气瞬间消融,这顿时让他脸色大变,没想到神逆的罡气竟凶悍至此。

“第一招。”

神逆的声音冰冷如铁,手腕一翻,弑神枪枪尖划出个诡异的弧线,避开如意直刺赵嵩心口。

这一枪快如闪电,枪缨上的红绸都被罡气绷得笔直。赵嵩连忙侧身躲闪,却还是慢了半步,枪尖擦着他的月白道袍划过,带起一串血珠,道袍上瞬间燃起血色火焰——那是神逆罡气中的“业火”,专烧修士罡气。

“你……你的罡气怎么会……”

赵嵩又惊又怒,他发现自己的镇狱罡气遇上这血色火焰,竟像雪遇骄阳般融化。

在他的记忆当中,当年神逆虽强,却没这般诡异霸道,显然这几年面壁,对方的修为不仅没退,反而精进了数倍。

“第二招。”

神逆根本不给赵嵩喘息的机会,万凶法相眉心的血色竖瞳骤然亮起,议事厅内的凶兽图腾全部活了过来,化作一道道血色流光汇入弑神枪。

枪身嗡鸣,枪尖吞吐着尺许长的罡气,竟隐隐形成一头饕餮虚影。

赵嵩知道不能再躲,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玉如意上,灰败罡气疯狂涌入,镇狱法相手中的锁链暴涨数丈,如毒蛇般缠向神逆。

这是他拼命的招数“锁魂链”,当年曾用这招困住过成名已久的大乾名将,只是如今罡气不纯,锁链上的黑雾稀薄了不少。

神逆却不闪不避,持枪的右手猛地握紧,饕餮虚影张开巨口,竟直接将锁链咬断!

弑神枪趁势前递,枪尖精准地刺在玉如意的缺口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这柄陪伴赵嵩数年的宝器竟直接从中断裂,半截如意飞出去,砸碎了厅内悬挂的《太平经》竹简。

“不!”

赵嵩看着断成两截的玉如意,眼中充满绝望。

他这些年养尊处优,早没了当年的悍勇,兵器一断,心气顿时散了大半,身上原本就稀薄的灰败罡气急速衰退,镇狱法相也变得模糊不清。

“第三招。”

神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死神的召唤。

赵嵩僵硬地转头,只见神逆的万凶法相正缓缓抬起六臂,雷霆、飓风、业火同时汇聚,在弑神枪尖凝成一点璀璨的红光。

地上的凶兽图腾全部亮起,将整个议事厅照得如同血色炼狱。

李常侍等几个常侍吓得瘫在地上,连哭喊都忘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神逆的枪尖离赵嵩越来越近。

他们终于明白,眼前的神逆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能被教规困住的少年,而是从地狱爬回来的修罗。

赵嵩眼中闪过一丝悔意,他想起当年那个在教坛上挥枪如龙的少年,想起自己如何为了权力一步步将对方推入深渊。

如果当年没有克扣粮草,如果没有夺他兵权,如果没有将他锁在锁龙山……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死!”

血色红光爆发的瞬间,神逆一枪刺出。

这一枪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却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枪尖从赵嵩的胸口刺入,从后背穿出,将他整个人钉在了议事厅的梁柱上。

万凶法相缓缓消散,血色火焰从枪尖蔓延到赵嵩身上,将他的罡气与生机一同焚烧。

“你……终究还是……成了魔……”

赵嵩艰难地吐出这句话,眼睛死死盯着神逆胸前的暗红魔纹,最终头一歪,彻底没了声息。

原本包裹着他身躯的灰败罡气如潮水般退去,身后原本庄严威武的镇狱法相也“噗”地一声消散,只留下一缕青烟。

议事厅内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血色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李常侍等几个常侍看着钉在梁柱上的赵嵩,又看看持枪而立的神逆,终于崩溃了,哭喊着求饶。

“将军饶命!我们愿降!我们愿交出所有产业!”

但此时的神逆却看都没看他们,只是抬手一挥,弑神枪上的血迹瞬间被罡气震落,枪尖恢复了漆黑的寒光。

“剩下的,交给你了。”

他走到朱元璋身边,声音依旧沙哑,却少了几分戾气。

杀了这里面最强的,也是唯一一个具有天神将实力的赵嵩之后,他对于剩下的这些令人作呕的蛀虫也没什么兴趣了。

朱元璋点了点头,也不意外,直接对着门外喊道。

“王二狗,带弟兄们进来!”

早已在外等候的黄巾老兵们鱼贯而入,个个手持环首刀,眼神锐利如鹰。

他们都是跟着朱元璋从潞州起义的老弟兄,最恨这些蛀虫,此刻见神逆杀了赵嵩,都忍不住低呼痛快。

“将这些人全部拿下,清点他们的家产,登记造册。”

“凡私吞教坛财产、欺压居士者,按教规处置。”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厅内吓得瑟瑟发抖的常侍们。

“念在同属太平教一场,给他们留个全尸。”

老兵们轰然应诺,上前捆绑常侍时,动作干净利落。

神逆走到赵嵩的尸体旁,看着那双眼圆睁的眼睛,忽然抬手合上了他的眼皮。

当年的恩怨,终究随着这一枪了结!

议事厅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驱散了些许血腥气。

“师兄,这下总坛的天,算是彻底晴了。”

朱元璋走到神逆身边,看着地上断裂的玉如意和散落的竹简,忽然笑道。

神逆抬头望向窗外,阳光落在他布满伤疤的脸上,竟显得有些柔和。

他胸口的暗红魔纹缓缓隐去,只剩下那枚血色竖瞳纹路还在微微发光,锁龙山的风霜,十二常侍的仇恨,终究在今日烟消云散。

“去吧。”

“你去找张角,还有……那些等着我们的弟兄。”

神逆收起弑神枪,枪尖的血色火焰悄然熄灭。

“让人把这里收拾干净,再请最好的木匠来,重新打造张案几,顺便……把那尊青铜鼎重铸了。”

朱元璋笑着点头,转身对王二狗吩咐道。

议事厅外的风穿过回廊,带着山间的草木清香,吹散了血腥气,也吹散了太平教积郁多年的阴霾。

神逆走在前面,背影挺拔如枪,朱元璋在一旁紧随其后,这可是他自己认定的未来第一大腿,可得抱紧了!

随着朱元璋独自前往张角住处,并从中出来之后,身后的王二狗捧着张角的令牌快步跟上,甲胄上的锈迹被晨露打湿,泛着暗哑的光。

“主公,黄巾力士营在总坛西坞,当年十二常侍把他们圈在那儿,说是‘拱卫圣坛’,其实跟圈禁差不多。”

老兵低声道,手指向西北方向的坞堡。

“营里的弟兄大多是潞州起义时的老人,这些年被克扣粮草,甲胄都快烂成破铜了。”

朱元璋嗯了一声,目光扫过梯田里闻声抬头的居士。

昨夜议事厅的动静早传开了,田里的粟米还沾着露水,却没人心思除草,都直勾勾地望着这边,眼神里有惊有疑。

“让弟兄们把十二常侍的家产清点出来,先分一半给居士们抵欠租,剩下的全送力士营去。”

他忽然停步,对王二狗道。

“这……十二常侍的家产里还有不少金银玉器呢。”

王二狗有些犹豫,乱世里金银可是金贵的很,如今朱元璋麾下还养着那么多老弱病残,这些年又一直吃老底,如今朱元璋麾下的大玄黄巾军亦是穷的叮当响。

“玉器能挡刀枪?”

“当年起义时,弟兄们捧着半块麦饼都能冲锋,靠的不是金银,是一口心气。”

朱元璋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些黄巾力士跟着师傅出生入死,如今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再不想办法笼络,人心就散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西坞堡前。

这坞堡是用青石垒的,墙头上插着褪色的黄巾旗,旗角被风吹得破烂不堪。

守门的两个黄巾力士见有人来,慌忙握紧长戟,戟杆上的漆皮剥落,露出底下的木色——看这兵器保养的模样,就知道营里确实窘迫。

“来者何人?”

左边的力士喝问,声音沙哑,甲胄的铁片**发出“咯吱”声,他脸上刻着风霜,左臂甲胄有个箭洞,显然是老伤。

“大玄黄巾渠帅朱元璋,奉总道主令,来探望弟兄们。”

朱元璋举起张角的令牌。

“渠帅稍等,小的这就去报校尉!”

力士眯眼打量令牌,又看了看朱元璋腰间那枚缺角玉佩,忽然挺直身子,瓮声瓮气地喊。

坞堡的吊桥“嘎吱”放下,踩上去晃悠悠的。

进了营门,朱元璋才发现里面比想象中更破败:晒谷场上的石碾子裂了道缝,几个力士正围着修补;营房的茅草顶塌了半边,露出黑黢黢的椽子;最显眼的是校场边的兵器架,上面的长戟、环刀锈迹斑斑,有的刀鞘都烂穿了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