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坤点头:“好,我努力,让娘子做大将军夫人!”
午饭后,叶坤让姜有容在家里休息,巧云小娥负责侍候。
自己去了军营,整顿队伍。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绝对服从命令。服从命令,就是军人的天职!”
叶坤杀气腾腾,训话过后,换了一身短打,给大家表演了擒敌拳、军体拳、操、刺刀格斗术。
再给大家展示前倒、后倒、侧倒、匍匐前进、跨越障碍等等战术动作。
这点东西,都是叶坤以前参加预备役训练学来的真功夫。
这里没有刺刀,但是换成长矛,也有异曲同工的效果。
王保和朱大春,都看傻眼了,一脸佩服:
“叶大人,原来你懂这么多?这么厉害!我们还以为,你是个……文弱公子。”
上次西屏山之战,基本上就是弓弩战。
叶坤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战斗力和单兵素养,大家都以为,叶坤就是弓箭厉害。
没想到,人家还是全能。
叶坤集合全体军丁,喝道:
“你们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我会慢慢教给你们!你们学会了,上战场就能杀敌、保命;学不会,上了战场就是送死!
上次西屏山剿匪,我军死亡两人,轻伤五人,剿灭强盗悍匪两百余人,这就是战斗力,就是战斗经验!”
老兵新兵,都被叶坤镇住了,齐声喝道:“我们听叶大人的!”
叶坤点点头,让朱大春留下,继续练兵。
自己带着王保,进了营房,开始制定练兵计划。
第一步,训练队形,整理内务,磨炼意志。
第二步,每日早晚跑操,俯卧撑、仰卧起坐、青蛙跳,提升体力体能。
第三步,学习单兵战术,学习弓弩使用,学习驾驭战马。
……
王保很佩服:
“叶大人,你的练兵方法,和以前上官大人不一样。上官大人只锻炼我们使用刀枪弓箭,没教过我们这些东西。”
叶坤点头道:“我们招募来的新兵,都是我们的同袍兄弟啊。让大家多学一点东西,上了战场,就多一分活下来的机会。”
大鼎国的军丁,战斗力都很拉垮。
如果训练科学,保持强度,保证装备和后勤,一支五百人的部队,也能在小型战斗中所向披靡。
练兵计划制定以后,叶坤回到城南,陪着姜有容,看看自己的两个大酒
biqikμnět楼,再看看县城其他地方,买了一些乡下没有的稀罕物件。
毕竟,姜有容以前都没出过门,还是第一次来到县城。
娇娇知道姜有容明天要回去,晚上安排了一桌子美味,给姜有容饯行。
王干妈作陪,大家谈笑风生。
饭后,叶坤带着姜有容,送王干妈回家。
进了门,王干妈招呼叶坤夫妻俩坐下,又来泡茶。
叶坤笑道:“干妈,你的针线手艺,是本县一绝。我请你帮忙,给有容做一套丝绸长裙。在我们乡下,可找不到你这样的好手艺。”
姜有容吓一跳,摆手道:“相公不要破费,我一个乡下人,要什么丝绸长裙?”
一套丝绸长裙,得几两银子。
整个草庙村,也就周太公有个黑色丝绸长衫,平时会见贵客,才会穿起来。
“有容,这是我的心意,一定要做。”
叶坤不由分说。
王干妈笑道:“天下丝绸,就是卖给大娘子这样的美人。你是县尉大人的夫人,别说一套,就算套丝绸,奴仆成群,驷马高车,又算什么?”
叶坤挑眉笑道:“就是嘛,我是县尉,夫人都没有丝绸,不是叫全县人笑话我?”筆趣庫
姜有容没奈何,苦笑道:“那……好吧。”
王干妈拿来尺子,给姜有容量身,对姜有容的身段,夸奖不停。
才成亲的时候,姜有容偏瘦。
现在过了一个月,在爱情的滋润下,早不一样了,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
回到藏娇楼,叶坤还是陪着姜有容。
姜有容担心娇娇受委屈,笑道:“去陪着娇娇妹妹吧,我们都……老夫老妻了。”
“老夫老妻,才有味道嘛。”
叶坤不走,钻进被窝里躺了下来。
姜有容赶不走叶坤,只得吹灯躺下,勾着他的脖子,低声笑道:
“我走以后,相公不要去勾栏瓦舍。”
“为什么不要去?”
“家里有啊,为什么要去浪费钱?”
“夫人说的是,我记住了……不过,今晚上我们换个样子吧……”
又是一夜温情,一夜香甜。
早上起来,姜有容似乎有些慵懒,却又很幸福满足的样子。
叶坤让手下亲兵,把做好的纺车配件搬上车,再陪着姜有容吃早饭,然后招呼三儿瓶儿,一起回家。
这两天,几个木匠作坊,又加班生产了五架纺车。
草庙村里,叶坤的纺线作坊,一片忙碌。
工人们都已经培训上岗了,麻线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
姜有宝带着姜老五等人,送来麻丝,再把麻线送去县城出售,都不用叶坤操心。
产品好,价格适当,就不愁卖。
如果贩卖去外地,利润更大,但是叶坤不赚这个零碎银子,只想把生意做大。
叶坤去作坊里查看,顺便组装新的纺车。
“姐夫,这两天,我们生产了五千斤多麻丝,家里的麻丝存货,都快不够了。”
二姨妹很开心,向叶坤表功。
“二妹真能干。”
叶坤摸了摸有德的脑袋:
“城里的几个麻丝大老板,库存了十万斤麻丝,我已经联系过了,明天你哥去卖麻线,就会带大量麻丝回来。”ъiqiku
“你又摸我的头……”
有德斜眼笑:“人家不是小孩子啦。”
“是啊,二妹又长大了,大了不少。”
叶坤很有兴趣地打量二姨妹:“你现在可是我的大厂长,我要给你加工资。”
有德歪着脑袋:“加多少工资?”
叶坤想了想:“我俩一日一算,一日就算三十三个铜板,行不?”
“一日这么多?姐夫骗我的吧?”
有德不相信,又掰着手指计算:“一日三十三,那一个月是多少?”
“一个月三十日,一两银子嘛。小笨蛋。”
叶坤捏了捏有德的小脸蛋。
“讨厌,捏我的脸……”小粉拳打了过来。
正在温馨时刻,前面的车间里,却传来彩蝶呵斥工人的声音。
奶凶奶凶的。
叶坤微微皱眉,询问有德:
“彩蝶怎么这么凶啊,都是村里的工人,不好吧?”
“这个小蹄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脾气很大,跟我说话都板着脸。”有德吐舌头。
“那要打了,敢和姨太太板着脸。”叶坤一笑。
“姐夫胡说,谁是姨太太啊?”有德羞红了脸。
“你是我的二姨妹,就像太太一样嘛。”
叶坤捏了捏有德肩膀:“你去车间看看吧,让彩蝶过来。”
有德点头,去车间监督干活,让彩蝶去后院房间。
姚彩蝶气嘟嘟的,进了房间,低着头,也不说话。
叶坤停下手里的活,问道:“怎么了彩蝶,谁得罪你了?”
“没有啊,我就是自己不高兴……你不用管我……”
彩蝶忽然眼圈一红,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