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姐姐们也是大胆,连县尉大人也敢调戏。
如果在后世,叶坤现在的身份,相当于县一级武装部长,还兼有县公安局长的部分职权。
后世的失足女,可没有这么大胆!
叶坤新官上任,注意自己的身份和形象,骑在马上,目不斜视。
朱大春和王保,都是这里的常客,和这些小姐姐们很熟,嘻嘻笑道:“等大爷办了案子,明天找你们玩!”
继续向前。
叶坤一眼瞥见,前方的勾栏门前,草庙村打虎队员王大奎,正架着断了一条腿的周铁虎,在门前跟人讨价还价!
这**周铁虎,断了一条腿,还要来逛青楼。
打仗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生猛?
还是秦二午纯情啊,一心只想着表妹姬秦女。
王大奎没看见叶坤,还在勾栏门前,和小姐姐们打情骂俏。
叶坤策马上前,一声大喝:“王大奎,周铁虎!”
王大奎吓得一哆嗦,猛回头看见叶坤,随即咧嘴一笑:“大郎哥,一起来玩啊。今晚上,我们请客!”
跟着叶坤打仗,王大奎得了二两银子,觉得自己浑身都是钱了!
“请你妹,回家再收拾你们俩!”
叶坤没好气,打马而去。
田三槐的酒馆,还没打烊。
看见叶坤下马,田三槐还以为是来关照生意的,急忙上前迎接:“这位军爷,吃饭吗?”
田三槐五十多岁,白白胖胖的。
这年头,大鼎国的胖子不多,可见这家伙日子过得不错。m.bīQikμ.ИěΤ
叶坤也不搭理田三槐,大步进了屋子。
酒馆里,还有几个客人在喝酒。
叶坤扫视一圈,喝道:“官府办案,闲杂人等,立刻离开!”
朱大春和王保,带兵涌入。
客官们吓得一哄而散。
随后,马娇娇扶着父亲马富贵,也走了进来。
“富贵,你、你怎么出来了?”
田三槐看见外甥,大吃一惊。
“三舅,你老人家……没想到吧。”
马富贵咬牙切齿,嘿嘿冷笑:“你诬告我毒杀亲娘,幸好,县尉大人叶坤,为我查明真相,伸张正义。现在,该你了。”
田三槐汗如雨下,看着叶坤:“谁是……县尉大人。”
“我是。”
叶坤板着脸,喝道:“朱大春王保听令,先把这个老**给我拿了,然后集中他的家人,封锁各个房间,一一查看!”
朱大春上前,一脚踹翻了田三槐。
其他人开始查抄财物。m.bīQikμ.ИěΤ
抄家嘛,当兵的最喜欢了。
田家人口不少,有两个儿子儿媳,还有孙子孙女。
两个儿子都有小妾,是免费的服务员和勤杂工。
满屋子的人,都吓得哇哇大叫,抱头大哭。
叶坤也只能狠下心肠,公事公办,对查抄财物一一登记。
王保和朱大春,偷偷摸摸藏了一点东西,叶坤也只当看不见。
除了酒馆的炊具和酒水,财物也没多少。
一些碎银子和零散铜钱,一些布帛衣物。
还有些田契地契。
叶坤也看不上这些东西,干脆做出铁面无私、颗粒归公的样子。
田三槐跪地大叫:“县尉大人,你杀了我,饶了我儿子孙子吧!”
“老鬼,前几天的时候,你有没有饶过娇娇?”
叶坤摇摇头,叹气道:“别怪我公事公办,只怪你丧尽天良,报应来得快。”
娇娇扯了扯叶坤的衣袖,低声问道:“坤哥,我舅公家里的人,都要杀头吗?”
“我只管抓人,具体怎么处置,要看县令大人的意思了。”
叶坤拍了拍娇娇的肩膀:“我们走吧娇娇,我这几天很累,要回去洗个澡,睡觉。”
娇娇点头,拉着叶坤出了门。
马富贵还是仇恨田三槐,故意凑在老家伙的耳边,咬牙低声说道:
“三舅,忘了告诉你。新任县尉叶坤,是我女婿,是娇娇的夫君。”
“啊?”
田三槐这才明白为什么会翻车,磕头大叫:“娇娇,你帮我求求县尉大人,好歹放过我孙子,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娇娇这时候,已经上了马车。
叶坤策马跟随马车,回到驿馆。
刚好碰上王大奎和周铁虎喝花酒回来。
叶坤翻白眼道:“大奎,铁虎,我带你们出来挣钱,是让你们孝敬老**。你俩倒好啊,孝敬勾栏瓦舍去了!”
周铁虎咧嘴笑道:“大郎哥,我就当我剿匪的时候死了,所以享受一下嘛。”
“住口。”叶坤一瞪眼,冲着秦二午说道:
“二午吩咐下去,凡是草庙村的打虎队员,一律不得前往勾栏瓦舍,否则开除。要女人,就去规规矩矩讨老婆,娶小妾!”
秦二午连连点头:“大郎哥说得对,我就只要表妹,绝不去勾栏瓦舍。”
叶坤很满意。
这时候,已经半夜了。
叶坤在自己的房间里,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把黄金铠甲和金链子,压在枕头下,美美地睡了过去。
娇娇也在自己房间洗澡,把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旮旯角落,特别是重点部位,洗得干干净净,准备伺候叶坤。筆趣庫
可是娇娇洗完了,转过来一看,叶坤的房门已经栓死,房间里传来呼噜声。
娇娇抬手,想敲门,最后还是放弃了,微微一笑,回了自己的房间。
叶坤这几天,整顿军备,练兵剿匪,也实在辛苦。
第二天,睡到日上八竿,才起来洗漱。
娇娇笑靥如花,在一边伺候着。
叶坤用了早餐,招呼西川的姑嫂俩,玉莲和春花。
玉莲和春花,都换了衣服,梳洗得干干净净。
身材较小,但是丰满有致,让叶坤眼前一亮。
“玉莲,春花,你们以前在家里,是做什么的?”叶坤愣了片刻,问道。
“大人,我们家里,以前是酿酒的。我和春花,都在家里帮忙酿酒,不学女工。”玉莲说道。
“那挺好啊。”叶坤一笑,对娇娇说道:
“娇娇,我把玉莲和春花,留给你,你带着她们一起酿酒做生意。西川的酿酒方法,和我们这里的酿酒也许不一样,你们也互相交流一下,取长补短。”
娇娇点头微笑。
玉莲和春花也很开心。
叶坤起身,带着大家前往娇娇家里原来的酒馆。
酒馆还被封着,用两片木条交叉钉死。
叶坤撬下木条,推门而入。
屋里的东西,连同桌椅板凳,都被搬空了,一无所有。
虽说发还所有财物,但是叶坤只是帮着娇娇拿回了房契。
至于家具和炊具,还有粮食和库存的酒水肉干,都被当兵的私分了,想拿回来不容易。
叶坤也不愿意严格追查,让当兵的记恨自己。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清则无徒。
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好。
马富贵看着空荡荡的家,叫苦连天:“家里一无所有,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