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辰反问道:“你的做法很好,我为什么要反对?”
媳妇不论是三观,还是决策上,与他相当的一致。
她所想的,常常也是他想的。
顾灼辰认为这是夫妻间的共鸣,也是所谓的志同道合。
予姝想到他们相识的时候,不由感叹,“你现在都变得能言善辩了。”
“哪有?”顾灼辰想到这几日,媳妇来了小日子,难免会多想,也不与她争,“媳妇,累了一晚上,合下眼。”
予姝也心疼他,没过几个小时,又要上班了。
“不吵你了,睡吧!”
予姝睡下前,没忘记把自己家的孩子从空间先挪出来。
感觉就只是合了下眼,就听到了孩子们起来的声音。
予姝习惯性的先看了下身边,顾灼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
她立即洗漱起床,想到昨晚上说的药还没调制出来,她进了空间。
那药之她也有调制过,只要有药材,并不难。
予姝考虑再三,做出十九颗药丸。
把药装在瓷瓶,予姝出了空间。
她一出房间,就闻到了食物霸道的香气。
这男人,一早起来,还煮了粥,勤快的她都挑不出毛病来。
予姝先去看几个孩子,年年头上呆毛翘着,她抱起亲了她一口,“这是谁家的小孩啊?怎么那么可爱啊!”
年年在她怀里,笑得跟个下蛋的小母鸡似的“咯咯”不停。
圆圆冲过来,抱住予姝的大腿。
予姝,幸好她穿了条长裤。
穿裙子,小孩子抱着她光溜溜的大腿,她都不敢想。
“麻麻,我也要抱,我也要亲!”
家里就圆圆最虎,也最像小孩子。
顾灼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厨房间出来了。
他围裙都还没有取下来,把圆圆这个腿部挂件扯了下来。
臭小子,这可是他媳妇,胆子不小。
顾灼辰抱过孩子时,趁机在他小PP上打了两下,很轻,以示惩戒。
他理由还很充分,“妈妈抱着妹妹,你跟小炮弹似的,把她们撞倒怎么办?”
“爸爸,我错了。”
顾灼辰身上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圆圆还是很怵他的。
不过,他的这种害怕,在顾灼辰亲了他一口后,立即消失了。
“么!”圆圆也回亲了口爸爸。
顾灼辰感觉儿子糊上口水的时候,就想把他给扔下去。
他本来还想让媳妇亲他一口的,现在还得去洗一下。
予姝把这父子俩的互动看在眼中,眼中满是笑意。
她放下年年,抱起了板着一张小脸的大儿子顾锦轩。
“儿子,给妈笑一个!别成天像个小老头似的。”
为了配合母上大人,顾锦轩挤出一个笑容。
予姝,感觉笑得勉强,还不如不笑好。
一家子坐到餐桌上,小米粥,生煎包,牛奶。
之前霸道的香味也是生煎包发出来的。
“你什么时候做的包子,我怎么没不知道?”
“不是我做的,我在巷子外面的店里订做的,做了不少。”
顾灼辰是让人做好了,他收到了储物戒中。
那样随时能拿出来蒸煮。
“怪不得,我觉得味道和你说的那家相似,原来就是他们做的。”予姝一副了然的神情。
孩子们对于早餐从不挑食,大人给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包子好吃,粥也好喝!”年年对爸爸大夸特夸。
圆圆嘴里**包子,“好嗤!”
“嘴里有东西时不要说话。”顾锦轩对他说道,他又开启了日常教学模式。
圆圆这个小P孩,他都说了几次还记不住,他就不信,天天说,圆圆还记不住。
圆圆对他露出一个讨好的无齿笑容,嘴里还没咽下的包子,差点掉出来。
小吃货圆圆,及时用手捂住,才避免留到最后嚼的肉馅没掉到桌上。
予姝不得不承认,圆圆就是他们家的开心果。
圆圆虽然是几个孩子里最难教的,那是有因为有了对比。
他虽然没哥哥的稳重,也没年年的灵动聪明,但与别的孩子比,他还是很优秀的。
叫过早饭,予姝抢下了洗碗的活。
昨天她才想到,洗碗其实一个清洁术下去就能搞定。
早上试验了下,的确可行。
不过,予姝并没打算用清洁术,她与顾灼辰的特殊,还是越少显露为好。
现在不像往后,到处监控,但也不能养成习惯。
顾灼辰走的时候,予姝把药给了他,“一共十九颗,我数好了的,你也数下。”
她之所以这么谨慎,也是防止有人想要这药,用到别处。
顾灼辰也知道她的用意,倒出来数了一下,的确是十九颗,一颗不多,一颗不少。
到了单位,顾灼辰把药给了江铭华。
“你数一下。”
“你我还信不过,不用数。”江铭华觉得没必要。
“这药非同一般,你还是数一下,到时可没有多的。”顾灼辰再三坚持。
江铭华只好当着他的面数了下,“没错,数量是对的,正好十九。”
顾灼辰的了他这话,心下就放心了。
只是到了中午的时候,接手孩子那边的人,打电话来说,少给了颗。
好在江铭华这边数过,“药的数量我数过,不会有错,别不是你们那边自己的人拿了,你们还是好好查查,那样的人,可不能用。”
因为他说的笃定,那边也重视了起来。
一查才知道是给孩子检查的那个女医生,起了私心,拿走了一颗,说是想回去研究。
女医生的说法,上面自然没有完全相信。
过了两天,予姝从顾灼辰那里得知,那个女医生还与时淳有点关系。
“媳妇,幸好我们多留了个心眼,那女的想贪下药,给时淳服下,让他忘记以前的事,然后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说是他未婚妻子。”
予姝听了都汗颜,那女的可真敢想,予姝都没想过,她的药还能那样用。
为此,她还特意打了通电话给时淳。
“你认识一个叫安欣的女医生?”
时淳觉得她这电话突然,但还是如实说了,“那女人还当医生,她就是个有病的。”
“怎么说?”予姝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