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看了下那些分岔口,时间太久,已经看不出是天然还是人工开凿的。
她神识铺开,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她立即有了决断,“走这个。”
分岔多,也是为了迷惑人的。
里面有一个也开矿的,只是那边基本开采完了,没有去的必要。
另外几处十几米深,并不是真正的通道。
进入予姝说的通道后,走了二,三十米,里面是个三百多个平方的空间,往下有阶梯,向下挖了二十几米。
地上可以看到废弃的开采工具,一些一碰就化成粉末的箩筐。
予姝与顾灼辰说过这是个钨矿,钨矿的特征也与他说过。
不用予姝说,顾灼辰的神识铺开,发现这个钨矿只开了三分之一,里面的矿藏量,还高的惊人。
他收回神识,跟予姝点了下头了,然后拿出镐头,准备采点样本回去。
当顾灼辰拿着几块开采下来的样品时,时淳一眼认了出来,“这是钨矿。”
“嗯,确定有,我回去上报,这里虽然以前是霍家的,但现在是国家的。”
他的身份大家都知道,几人觉得这次顾灼辰又要立功了。
“我们回去了,这边没人看着能行?”姜蕴也是商人,知道钨矿意味着什么。
之前没把洞口打开不用担心这些,现在不一样了。
钨是战略性的矿产,用在各种精密仪器上,航天,汽车等都缺不了它。
“出去我会让附近的部队过来驻扎。”顾灼辰早的了打算。
时淳,“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
他是纯属看在予姝面上帮忙。
“我也可以。”南宫逸忙说道。
“不用,这边不用留人,这个地方,一时也不会有人找过来。”
顾灼辰认为,真要有人开挖,这是有人替国家做白工了。
确定矿藏真实存在后,几人回到了村里租的房子。
那房子睡是没法睡的,之前租也只是当个临时落脚点。
眼看着天光微亮,几人都有些困了。
顾灼辰看不过去,扔了两个睡袋出来。
这是他从空间商城买的,上面他确认过没有标签,外面是牛皮,里面上下是棉花,里子用的棉布。
去了大胡子国一趟,他就把这些东西备了起来。
不想与予姝分开,买的都是能睡下两人的。
一共买了三套,一条给姜蕴,让时淳与南宫逸睡一条。
这屋里有坑,上面灰尘掸干净,可以在睡袋里将就一下。
南宫逸,“我不要和时淳一起睡。”
时淳那张脸太漂亮,他怕忍不住要伸手要去摸他。
时淳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你以为我愿意,正好我守夜,你睡两个小时我叫你起来。”
南宫逸也不客气,钻进了睡袋,还****的打了个滚,“里面好舒服,要不我勉强一下?”
时淳,“滚犊子!”
姜蕴抱了睡袋就走,“我是有几个小时,能媳妇的。”男人也不行。
顾灼辰不管他们了,虽然没合下眼也是好的。
再说了,这睡袋,他与予姝只是做做样子,进了睡袋,他们就进空间休息了。
知道时淳在守夜,顾灼辰觉得慎重些是对的。
予姝进空间就睡着了。
顾灼辰一时有些睡不着,晚上发生的事,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过了一遍。
他躺在予姝的身边,握住她的手,他才感觉安心。
顾灼辰无法想象没有予姝的日子,习惯了有她,习惯了睁就能看到她。
他拿起予姝的手,在唇边亲了下。
然后眼皮沉沉,合上了眼。
几人睡得都有点晚,差不多到了早上十点才起来。
时淳后面还在睡,南宫逸感觉只睡了两小时亏了,钻进了他的睡袋。
当时淳睁眼看到近在眼前,南宫逸放大的脸,“你,你……”
南宫逸连忙从睡袋里爬了出来,“我只是太困了,我就睡觉,什么也没做。”
时淳脸都黑了,“你还想做什么?”
南宫逸,“你又不是女的。”虽然他那张脸比女人还好看。
“要不要一起吃点?”顾灼辰过来适时打断了两人的氛围。
他看得出来,虽然时家与南宫家关系不怎么样,但这两人关系并不像外面说的那样。
南宫逸一听说有吃的,立即来了精神,“吃什么?”
他期待值拉满,看到桌上的红薯粥时,瞬间就没了兴致。
表面是顾灼辰跟老乡买的,实际是予姝空间里种的,锅是借用老乡的。
他还用老乡的土灶给予姝烤了几个红薯。
时淳见予姝吃的香,拿了一碗喝上了。
吃了后,吃了一口,感觉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红薯。
南宫逸见他吃的香,这才拿起筷子吃了点。
“好吃,这是谁做的?”他对吃的很挑剔,但东西确实好吃。
他一碗快吃完的时候,伸手去拿另一碗,姜蕴刚进来,直觉这一碗是他的,立即抢了过去。
“小姑父,这是灼辰煮的。”予姝见他来,跟他打招呼。
姜蕴端着碗坐下,“是小辰做的,我一定要尝尝。”
吃上一口后,他就没停过。
想等他尝过,分一杯羹的南宫逸,眼巴巴的看着咽口水。
然后感觉一股香气冲入鼻间,看到是予姝在剥烤红薯。
“还有没,给我一个。”南宫逸没忍住讨要。
顾灼辰想翻白眼,“我媳妇怀了孩子,想吃个烤红薯,你好意思要?”
他这话一说,几人看向了予姝。
予姝嗔怪的看了眼顾灼辰,这人真的,逮到机会就想炫耀下他要当爸爸了。
时淳不满的看了眼顾灼辰,“你怀孩子了,那你怎么还来这边?”
南宫逸也想沾点喜气,“予姝,我想当孩子的干爹。”
“滚一边去,要当也是我当。”时淳怒了。
晚上抢他睡袋,现在还想抢干爹,他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人脸这么大!
姜蕴沉稳的脸上露出一丝欢喜,“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跟你小姑说,她知道了肯定会为你高兴的。”
“才两个多月,我想晚点说。”予姝脚趾抠地,跟几个大男人说这事,她脸皮再厚也有点尴尬。
这时屋子外有人拍门,“人还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