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唐臣等人危机时刻,前有堵截,后有追兵。
钦差大臣赵惟德执意要去劝降王宣。
坚决要留下来断后。
众人对钦差大臣这种不靠谱的行为,有了深刻的认识。
这都什么时候了,已经火烧眉毛了。
弄不好王宣追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他们便会全军覆没。
估计王宣早已经恨透了他们这些二五仔,见面不把他们大卸八块都是轻的。
钦差大臣还天真的以为可以劝降。
他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
张焕此时也顾不得钦差大臣了。
尤其是钦差大臣的面子了。
他急忙抓住赵惟徳的脖领子。
一扬手把钦差大臣扔到了马背上。
可是钦差大臣到了马背之后还不安分,他手脚并用奋力的挣扎。
赵惟德大声的喊道:“放我下去!我的使命就是劝降王宣,如今连王宣的面都没见到,我们怎么能落荒而逃呢?”
张焕顿时皱了皱眉头,这个钦差大臣真不让人省心。
他急忙叫过两名护卫。
命令两名护卫要看住钦差大臣。
可是钦差大人是有手有脚的,两个护卫急忙奋力摁住赵惟德。
此时的徐唐臣见到钦差大臣还在作妖,他已经忍无可忍。
丝毫不给钦差大人的面子。
他已经受够了这位不知所谓的钦差大臣。
只能寄希望于他能消停消停。
徐唐臣马上命令护卫把钦差大臣绑在马上。
就这样钦差大臣赵惟德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绑在马上。
赵惟徳趴在马背上。
他的手脚和双腿伸到**腹部,绑在一起,撅着**。
他们也是确保赵惟德老老实实在马上,掉不下来。
这样赵惟徳才安分了一些,钦差大臣嘴里还在嘟嘟囔囔。
徐唐臣此时早已经顾不上许多了。
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块布,便给赵惟徳嘴给塞上了。
这样钦差大臣终于消停了。
徐唐臣长出了一口气。
这样对待钦差大臣是有点过分了。
但是现在他们形势已经非常危急了,早已经顾不了许多了。
如果他们不能度过这场危机。
钦差大臣和他们很可能都会死于非命。
怎么对待钦差大臣都无所谓了?
如果侥幸度过这场危机,怎么赔礼道歉都可以。
徐唐臣已经成为了这支部队的主心骨。
他也是毫不客气,便接过了这支小队的指挥权。
急忙命令士兵突围。
一定要在敌人追上来之前到达东门。
李朗在队伍后面断后。
他不断的和追上来的敌人交手。
早已经拼了命的和敌人厮杀。
甚至有几次王宣指挥的前锋部队已经追上了李朗他们。
李朗奋力冲杀边打边撤,将敌人死死的拖住。
他也知道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
李朗不断的督促前方的徐唐臣和张焕等人,让他们加快行军速度。
他在后方已经顶不住了。
后面的追兵,王宣率领的部队有3000人。
而他殿后的部队只有200人。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
王宣在后面远远的看到了李朗和徐塘臣等人。
他早已经气得咬牙切齿,大声的命令部队:“加快前进速度,追上前面这些人,将他们就地格杀,大卸八块,尤其是他们的首领,张焕,李朗和徐唐唐,都要乱刃分尸。”
“谁要抓到他们,赏千金。”
顿时士兵们两眼放光。
这些人简直是行走的金子。
于是他们不要命的向前冲,试图要抓住李朗等人。
李朗见到王宣手下的部队不要命的向前冲,顿时感觉到压力倍增。
他只能是步步后撤,要不然敌人左右一包抄,他就会被敌人包了饺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是他的部队人数比较少,只能稍微抵挡一阵。
将敌人的速度减慢之后,立即便命令部队后撤。
徐唐臣等人也知道后方后卫部队敌众我寡。
已经顶不住了,所以他一马当先,加紧了进攻的速度。
不要命的向前冲。
就在大家浑身浴血,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
东门已经在望。
东门终于到了。
此时的徐唐臣也是七上八下,心情复杂。
他不知道到达东门之后,会遇到什么问题?
张焕此时却是非常乐观。
因为徐唐臣给他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徐唐臣可是拍着胸脯保证他们一旦杀到了东城门。
便会有接应部队。
只要他振臂一呼,敌人便会投降。
……
当他们杀到东城门的时候。
东城门守军也是一片混乱。
守卫东城门的部队有5000名。
统领叫做卞喜。
卞喜以前确实是徐唐臣的部下。
要不然徐唐臣在两位将军面前大吹法罗。
两位居然能相信。
就是因为卞喜确实是徐唐臣的部下。
徐唐臣等人抵达东门的时候,东门也正处在混乱之中。
按照王宣和王信等人制定的计划。
沂州城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同时发动进攻。
东门也不例外。
此时大将卞喜已经命令士兵打开了城门,放下了吊桥。
士卒在后面驱赶着百姓,向着城门外驱赶。
有的老百姓稍微动作一慢,士卒举起刀枪便砍,顿时将老百姓吓得急忙向城外涌去。
同一时间,卞喜已经下达了命令,他命令手下的士兵,一旦老百姓被全部驱逐出城,士兵马上跟在老百姓身后出城,然后挑动老百姓引发混乱,趁着混乱,对北伐军发动进攻。
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徐唐臣等一行人到达了东城门。
就在徐唐臣等人距离东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
马上有人把这个消息飞报给了卞喜。
很快徐唐臣便被手下的士卒们认了出来。
毕竟徐唐臣当年可是镇守东门。
许多人都认识他。
而且这名士兵恰好认识徐唐臣。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卞喜早已经惊呆了。
他没有想到还能遇到自己曾经的上司。
他同时很疑惑昨天徐唐臣不是叛变了。
他为敌人打开了城门,然后火烧了粮草。
今天他又从城里冲了出来,这是为什么?
卞喜现在管不了那么多。
他对徐唐臣早已经是恨得咬牙切齿。
徐唐臣的叛变,也给卞喜带来了巨大的麻烦,毕竟他以前就是徐唐臣的副将,是他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