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实初沉默许久,才开口道:“臣会护小主这一胎,请小主安心。”
流朱点头说:“温大人的话我信,我也好心提醒温大人一句,小姐爱才情高的男子,但小姐的身份是皇上的女人。若是温大人真的为小姐好,至少别让小姐暗结珠胎。”
温实初猛得抬头,看向流朱:“你也知道了?”
流朱点头:“从前小主就与那位有旧,温大人,你太痴心,痴心的人总是会受伤。”
温实初面露哀伤:“我,我不能强迫嬛儿。”
流朱恶意道:“你的付出难道不求一点回报吗?”
温实初垂下头,拱手告辞道:“臣告退。”
流朱不信温实初,温实初实在太痴情。
流朱只能把心思打到卫临的头上,卫临想出人头地。
流朱投其所好,两人一拍即合。
宫中夜宴,流朱坐在沈眉庄边上。
沈眉庄自从上次两人那次对话后,就再也没有和流朱说过话。
流朱也不理睬沈眉庄,从前利用沈眉庄,后面流朱会帮她一回。
不管是否真的能两清,也只能如此了。
宫中生存不就是这样,人人伪装人人利用。
翠云端上安胎药时,流朱藏在袖子里的手握了握,随后接过碗一饮而下。
几息过后,流朱就捂着肚子,面色苍白的看向皇帝。
沈眉庄在一旁看到流朱的动静,连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皇帝被沈眉庄的话吸引着看过来,就看到流朱苍白的脸,立马吩咐苏培盛:“苏培盛,快,把太医叫进来。”
流朱脸上流下了冷汗,整个人被翠云与翠雨扶着,艰难的开口:“皇上,我,我好难受。”
太医很快进来,看到是卫临和温实初,流朱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温实初上前给流朱诊脉,诊过后回癝道:“回皇上,贵人小主似是用了伤胎的东西。”
翠云连忙将汤碗呈上,温实初验完后说:“这安胎药里加了通草,通草性寒量多可致小产。”
皇帝听完,问:“胎儿如何了?”
温实初回道:“贵人小主身子康健胎象原本稳固,如今稍稍动了胎气,臣这就开方子给贵人小主安胎。”
皇帝明显松了一口气,刚刚心急龙嗣走到流朱身边,如今将手搭到流朱的肩头安慰道:“放心吧,朕必让太医们保你和龙胎的安全。”
皇帝派孙姑姑将流朱送回咸福宫,又命苏培盛带人下去查是谁在害人。
皇后看了一眼安陵容,安陵容看向祺嫔。
次日,苏培盛来报:“皇上,查到昨日下通草的人了。”
皇帝看了一眼苏培盛:“说。”
苏培盛支支吾吾片刻才说:“好几个宫人都说是剪秋,看到梳着帆船髻模样的宫女,悄悄去动了熬药的罐子。”
皇帝想到剪秋的发型,这发型宫中也是独一份。
剪秋是皇后的人,皇帝深深叹了一口气说:“此事莫要声张,将人处置了便可。”
剪秋下午就莫名溺死,接着皇后被禁足夺了宫权。
众人见此,都以为是皇后害了流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