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阳一看,她扭头恶狠狠的看着自己。撇撇嘴表示无奈,身不由“鸡”!
随着电梯的上升,下去的人越来越多。不再那么挤,沈青云赶紧挪动脚步,这才摆脱尴尬的境地。脸上又红又烫,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收拾这个小流氓?
“你跟我过来”!
刚一出电梯门口,沈青云冷着脸说了一句,向着消防通道走去。田朝阳,无奈苦笑,我只能跟过去。
消防通道的门一关,沈青云对着他又踢又踹。红着脸骂他:你个臭流氓,电梯中那么多人,你就敢持枪行凶!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别以为我暂时在你手下干活,你就想欺负我!你刚才……
“得得得,差不多得了啊”!田朝阳护住自己英俊的脸,打断她的话。不耐烦的说道:怨得着我吗?电梯中人挤人的,你……**贴上来还不够,你还故意向后撅,说起来全怪你,谁让你刺激人的!
“你放狗臭屁!我有什么办法?我那也不是让别人挤的吗”!沈青云小脸儿通红,气鼓鼓的喊道。
“啊!你也知道是别人挤的!跟我发什么火呀,好像我真占了你便宜似的”?田朝阳没好声的说道,接着又道:赶紧的吧!今天的事情多着呢!准备准备,该出发了!
话说完田朝阳转头就想走,沈青云一把拉住他叫道:戳了我的**,你就想走,门也没有!我凭什么吃这种亏?你赔我?事说不清楚,我不满意,我就去找华主任告状!说你故意**我!
田朝阳一看她故意跟自己耍混,心里也害怕她跑到华宛若面前胡说八道。尽管是无心的,也算占人便宜了。笑着说道:我今天心情不错,就给你个面子。说吧?怎么赔?
“那简单呀!今天去机场接机,以我为主,你给我打下手”。
沈青云早就想好了,借这个事儿讹他。沉着脸说道:这两天你和周路干了那么多工作,功劳就让你俩抢了。我是屁都没干,什么成绩都没有。回到招商局我不丢人呀!所以今天这个差事你得让给我,让我也干出点成绩。
“呵呵呵……”
“你乐什么意思?到底行不行?给个痛快话!不答应我就去找华主任告状”!
沈青云见他只是笑不说话,立马开口出言威胁。
“你呀!还挺有意思,傻的有点可爱”!
田朝阳说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处回头道:走啊!愣着干什么?今天的接机,就以你为主。
“真的假的?你真同意了”?
沈青云闻言大喜,两步就追上了他。边走边说道:太好了,既然你现在同意了,现在我走前面,你走我后面,你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
到了小会议室后,俩人全傻眼了。市府为了表示重视和欢迎,市长下令,此次接机的差事由屈秘书长亲自负责。
“呃,那个,小田呀,你就不用去了。你留在市里就可以了,等着迎接我们回来。小沈随行,帮我招呼杨老的随行人员”。
屈映应江面无表情的随意对二人说道,沈青云的脸上全是郁闷之色。好不容易夺权成功,转眼间又被屈应江抢了去。
不过现在一听屈应江的话,好像也不那么郁闷。自己最起码还能陪同前往,多多少少还能挣点成绩,田朝阳就太惨了,直接被刷下去了。她这么一琢磨,看向田朝阳的目光是幸灾乐祸,又有着一丝的同情。
田朝阳的脸上很平静,心中却是不满。市长的决定无可挑剔,但肯定不是今天早上才做出的决定。应该是昨晚,离开华宛若的办公室后便已作出了决定。但昨天并未告知自己和华宛若,这应该是屈应江故意的,明摆着是这货,收拾自己。
单单只是收拾自己,田朝阳也就忍了。但他这个举动明显的是在针对华宛若,“最可忍,婶而不可忍”!
办公厅一系列的工作,房市长全部交给了华宛若负责。就说明这个房彦辉很欣赏她且重用她,突然安排屈应江负责接机,应该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表达市政对此事的尊重之意罢了。
而现在两个人都没有提前收到通知,肯定是这屈应江在中间搞了鬼。
“屈主任,这接机之行我是必须得去的!因为我有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当面问清楚杨老”!
屈应江一看他不听自己的话,当时就掉脸子了。沉声道:什么重要的事?我帮你问问不就行了?
沈青云一看田朝阳敢跟他对刚,心里倒是佩服田朝阳的胆色, 暗暗祈祷:你怼你的,千万不要连累我呀!
“这事儿你还真办不了,问清楚了还不算,还要马上转达给我安排在松鹤园的一众人等,他们得到了准确的信息,才能开工干活”。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没听到我问你呢”?屈应江没个好声的问道。
“杨老先生祖父母的生卒年月,因坟前的旧墓碑已毁坏,这个咱们可不知道。因此必须当面问清楚,让他们尽快地重新刻制墓碑,这件事情丝毫耽误不得,否则就会耽误了安葬的吉时”。田朝阳这话说的严肃又正经,不容人再拒绝。
屈应江一听眉头紧皱,自己的身份,如果亲自问这种事,确实掉价。看来呀,只能带上他,带上他是带上他,他心里啊,不舒服。
严厉的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这点小事情,你告诉小沈,让小沈替你问一下,你就别跑这一趟了。
“这种事情沈科长无法代劳,迁坟挪葬是有讲究的。她是阴身,不能参与”。
田朝阳这瞎话说的是一本正经,任谁都不会怀疑。
沈青云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开口说道:屈秘书长,田朝阳说的这些是对的,昨天迁坟我都没参与。
“那……,那好吧!你就跟着一起去吧,不过咱们丑话说到前面,除了这点事以外,你少说话!千万不要在杨老面前卖弄你的苦劳功劳,这些事情本来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屈应江多少上点岁数,对这种事儿还是有一定忌讳的。万一真整出什么差头了,他还得背锅。所以同意带上田朝阳,不过呢,又在他头上套了个紧箍咒,免得到时候他抢了自己的风头。
沈青云听了他的话,心中甚是鄙夷:什么玩意儿?堂堂的市府秘书长,不想着怎么把工作做好,指挥防下属抢风头,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