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爷,你的小祖宗又来退婚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重色轻友

酒吧。

盛君颜百无聊赖地喝着酒,短短二十分钟,她已经打发走了四个来搭讪的男人。

“哟,难得啊,一个人才喝了那么点?”

秦婳跟闺蜜有好一阵子没见了,之前她总是因为各种突发事件,婉拒了二人的见面,今天盛君颜又打来了电话,秦婳实在是不忍再拒绝了。

刚好是晚上,郑奶奶也睡下了,她就赴约了。

刚进酒吧找到坐在吧台旁的盛君颜,就见桌上才一个空杯,轻啧调侃了一声酒量王者在养鱼。

盛君颜身穿玫粉色吊带裙,窈窕身材被勾勒得清清楚楚,“难得啊,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要见你起码排队到明年呢。”

秦婳嗤笑一声,“我也没那么忙,这阵子不是事情多嘛,我相信咱们美若天仙的盛小姐一定是会体谅我的。”

“我先自罚一杯,罚我最近总是放你鸽子,让咱们大美人伤心难过了。”秦婳坐在了她身边,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盛君颜瞬间笑开颜,看上去十分满意,“啧啧啧,可以可以,还是那个你,我就担心你别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看来是我的担心多余了。”

“最近怎么样啊?跟我们海城风云人物在一起,是不是很不一样?”二人近来虽然是没有见面,但几乎每天都是有聊天。

所以她跟司承琛发生了什么,盛君颜大概都知道。

“我还以为我们老大酒量很好呢,怎么会醉得不省人事?是不是故意装得博取你怜爱啊?”盛君颜一脸八卦得凑了过去。

秦婳切了一声,“别提了,要不是之前欠他人情,那一晚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留下照顾他,喝了酒之后废话连篇。”

盛君颜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只是单纯的废话连篇吗?你们俩就没有发生些什么吗?月黑风高,孤男寡女,酒精加持。”

“看电视剧看多了?”秦婳没好气白了她一眼。

盛君颜不在意这白眼,凑上去,“就真的一丁点事情没发生?他忽然大变性子废话连篇,一句好话没跟你说?”

她的记忆一瞬间被拉回了那夜。

当时她问司承琛,“你是不是喜欢我?”

司承琛眼神深情,握住了她的手腕,给出了答案,“我胃好难受,好想吐。”

原本含情脉脉的气氛瞬间被司承琛给毁了,她当时真的是想杀了司承琛的心都有了,她难得认真一次。

然而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秦婳一摆手,“没有,你要是真的那么好奇,可以去问他。”

“哎呀,真是无趣,都成年人了,我还以为你们起码要发生点什么吧?怎么能就这么平淡呢?我们老大该不会不行吧?”

这话一出,秦婳被酒水呛到,脸色瞬间涨红,咳个不停。

盛君颜哭笑不得,急忙给她拍后背顺气,“怎么一回事啊?我就这么随口一说,那么在意呢?真不是说他不行啊。”

“怎么?你是不是试过啊?要是真试过就跟姐妹说啊,不然我就以为他那啥嘛。”盛君颜这一张嘴,就是停不下来。

秦婳被酒水呛到,虽然是特调果酒,但多少还是有度数,这会只感觉嗓子眼里火辣辣的,“颜颜,咱说话能不能别那么口无遮拦?”

盛君颜一扁嘴,不是很乐意,“我也没说什么呢,宝贝,这玩笑咱们以前不是常开吗?没见你这样过啊?司承琛对你就那么特别?”

“在其他人面前不说实话可以,在我跟前就展露心声呗,你俩到底啥情况啊?发展到哪一步了?”

秦婳呼了一口气,“我俩之间是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了解,什么哪一步,就那样,合作伙伴。”

盛君颜一万个不相信,切了一声,“你这人不实诚,谁会对合作伙伴那么上心?还人情也不至于去照顾醉酒的他吧?”

“你什么人我还不了解吗?如果你真的不喜欢,甚至说有几分厌恶,你绝不会这样的,咱老大可以啊,好好考虑一下呗。”

秦婳用着狐疑的目光打量了下自家闺蜜,“颜颜,你是不是收了他的钱?在这里当说客呢?”

“瞧瞧,瞧瞧,你这人是多没良心才能说出这话啊!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怎么会因为钱去背弃你呢?我根本不是那种人好不好?不能胡乱冤枉人的。”

盛君颜一副相当受伤的表情,“你赶紧跟我道歉,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怎么哄也哄不好的那种。”

“秦小姐?”

秦婳还没开口,不远处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二人不约而同地转身去看,竟然是白景天,穿着黑色的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酒吧五彩的灯照在他身上,倒没有艳俗感,反而是显出了一种特别的矜贵气息。

盛君颜顿时眼睛一亮,胳膊早就不停地戳着秦婳,“我去,这是?有那么好的男人,怎么不介绍给姐妹啊。”

“颜颜,其实我看脑科也比较厉害,不然抽个空我给你检查一下脑子。”秦婳觉得盛君颜真是饿了,来个男人都能下得去嘴。

当然白景天颜值还是相当可以的,只是很不巧不在秦婳的点上而已,而且白景天总是松松垮垮的,她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白景天的长相比较偏妖孽,白面小生一枚。

“哈咯啊。”盛君颜的性子就是直接且爽朗,她看上的人她就会主动出击,从不拖泥带水扭扭捏捏的。

白景天一挑眉,盛君颜个子比秦婳还要高,身材更是火辣,大波浪披在肩上,这种类型的很显然很对白景天的喜好。

他这架势像是要走,冲着盛君颜笑了一下,“看来秦小姐的朋友各个也都是明艳大美人。”

“当你夸我了。”盛君颜完全就是重色轻友,直接转了个椅子,正对着白景天,“是准备要走了?这还很早,有事?”

秦婳在一侧看着,心中暗自骂了几句,见色忘义,还好意思责怪她?

“请问,我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不然我先走,不打扰你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