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家里,春梅和大兵又商量上了。
“春梅,向云飞这傻小子,他现在不傻了,我们昨天晚上商量的事情,一定要尽快把它办掉,免得夜长梦多。”
大兵说着这话,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的经历,自己死里逃生,已经去阎王殿走了一遭,如果不是向云飞全力施救,他也许正在地狱受刑。
“大兵,算了吧,我不再逼着你要孩子了,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我无所谓了,如果上天注定,不让我生个孩子,我也无怨无悔。”
春梅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心里面一阵后怕,如果不是向云飞,她就和大兵天人永隔了。
现在想起来,只要能和大兵幸福的在一起,就算没有孩子,那又怎样?
“春梅,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为了堵住那些长舌妇,孩子是必须要的,哪怕就是死,也要个孩子,我昨天晚上已经说服了小飞,他应该会同意的,等他回来之后,咱们继续。”
春梅俏脸红成一片,显得十分害羞。
“兵哥,这大白天的,你让我和他生孩子,亏你想的出来,我看还是算了吧。”
“不行,既然小飞都同意了,咱们必须抓住这次机会,如果错过了,我们这一辈子,也许真的没有孩子了。”大兵劝解道。
“那就晚上吧,这大白天的,我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了,现在的情形,小飞不一定肯答应。”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春梅有些犹豫不决,向云飞就是个榆木脑袋,这么好的事情,这么好的机会,他昨天晚上竟然不干,也是让人没辙了。
两人正商量着,向云飞推门而入。
“兵哥,嫂子,我回来了。”
“小飞,你去哪儿了,可千万不要去招惹赵猛他们,那些都是狠角色,我们斗不过他们的,至于他手里面的5万块钱,我会想办法还上。”
大兵看到向云飞回来,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兵哥,5万块钱不用还了,我刚才遇到了他们,已经把借据撕了,他们手上没有借据,胆敢来胡搅蛮缠,可以直接收拾他们,告他们敲诈勒索。”
“什么!你把借据撕了?”
春梅张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向云飞。
“这下糟了,你刚才打了赵猛他们三人,现在又把他的借据撕了,他怎么肯善罢甘休,小飞,听嫂子一句话,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这里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和兵哥会处理的。”
“嫂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现在紧要关头,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们独自一人逃跑?”
向云飞满脸正气,根本没有一丝惧意。
“小飞,人命关天,千万不可粗心大意,赵猛等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春梅再次劝解道。
“嫂子不用说了,我心里面有数。”
“春梅,那就这样吧,小飞这样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相信他吧。”
大兵说完,话锋一转,说道:“小飞,昨天晚上和你商量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和你嫂子,今天晚上,咱们把未完成的事情,继续完成。”
大兵盯着向云飞,话里话外,不容向云飞质疑。
“兵哥,我原来学过医术,你的病我可以治好,这两天,我去采一些草药回来,帮你把病治好,昨天商量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向云飞说得煞有介事,大兵却有些不以为然,他这个毛病,已经花了很多钱,吃了很多药,都没有见效。
凭借向云飞这半吊子医术,想要治好他的病,比登天还难。
现在最好的办法,还是得让向云飞帮助春梅怀上孩子,这才是重中之重。
“小飞,你就不要哄我开心了,我这个病,治不好的,所以,你昨天晚上答应过我的,今天必须帮忙。”
向云飞一阵无语,这大兵哥,怎么就不愿意相信他,“兵哥,这件事情,咱们暂时不谈了,我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马上去处理,等我回来之后,咱们晚上再谈。”
“好吧,小飞,这可是你说的,晚上必须把这件事情办了。”大兵说着,盯着向云飞不放。
从家里出来之后,向云飞直奔二叔家而去。
养父向老汉留下的房子和土地,已经被二叔家霸占了三年,是该收回来了。
向云飞的二叔一家,总的有七口人,其中包含,二婶刘翠花,堂哥向东、向西,以及他们两个的媳妇,还有堂姐向婻。
向东、向西娶了媳妇之后,已经和父母分家,住在原来的老房子里面。
哥两个把原来的老房子,一分为二,日子也算过得去。
现在,向老汉的房子当中,则住着二叔二婶,以及堂姐向婻。
他二叔和养父向老汉,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按理来说,二叔不可能如此狠心,收拾向云飞,可是二审刘翠花,是一个狠角色。
二叔耳根子软,家里面的大事小物,全是刘翠花做主,二叔根本说不上话。
向云飞的种种遭遇,都是出自二婶刘翠花之手。
向云飞来到房子跟前,有些怅然若失,眼眸湿润了,他喃喃自语:“两年了,再没有进过这个家,这可是养父留下的,今天必须要收回来。”
房子虽然破旧,可里面有自己儿时的记忆,有养父的影子,就算是房子空着,也不能便宜了二叔一家。
更何况,二婶刘翠花,实在太过可恶了,竟然让自己去睡狗窝,去和狗抢吃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推**门,走了进去。
好巧不巧的是,二叔一家七口,全都聚在这里。
看到向云飞进来,二婶刘翠花第一个不乐意了,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指责向云飞的鼻子大骂。
“你这个**,谁让你进我们家的,还不赶紧给我滚蛋,难道要我把你轰出去不成?”
“哼!”向云飞冷哼一声,阴沉着脸看着刘翠花,说道:
“你们家,这里什么时候变成你们家了,这分明是父亲给我留下的房子,何时变成你们家了?真是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