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许志清眼含怒意的盯着枣树下那人。
任谁刚落地,就被暗器打也会心中生火。
尤其是他下来还是为了救她。
他要不是心中一直警惕,说不定刚刚那一枚枣核就打中了他。
许志清望着枣树下的人影,他想到这人影的一些经历,吸口气便压下了心中的怒气。
“你是不是以为我在骗你?还是觉得我是公孙止派来的?”
许志清望着裘千尺,对方模样实在有些恐怖,头上毛发稀疏,头皮也是一块块干皮,面容上更是布满了粗糙的皱纹。
尤其是他望着对方的时候,裘千尺却是四肢趴在地上宛如野兽一般盯着他。
那充满恨意的目光,搞得他好像是公孙止一般。
许志清说这话,却也不等裘千尺回答。
他望着裘千尺那光秃秃的上身,于是脱下身上的衣袍,轻轻一甩就盖在了裘千尺的身上。
“裘前辈,我先把绳子拴在你身上,然后让上面的人把你拉上去如何?”
许志清说着话,目光依旧警惕。
一个人被放在这地方几十年,谁也不知道对方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你要是同意,就点点头!”
他刚说完,就听到头上方传来了动静。
他抬头望去的同事,那裘千尺也是听到了动静。
她眼眸中露出凶光,盯着上方的黑影。
“许道长!你在下面吗?”
许志清听到声音,他举起手中的火折子。
“绿萼姑娘,我在这!”
他说完目光放到裘千尺的身上。
他注意到裘千尺那宛如野兽一般的状态,他心中默默叹口气道:“下来的人名字叫公孙绿萼,是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
“当然……她也是被公孙止瞒了十七年,这丫头可是一直以为她没有母亲!”
他话刚说完,公孙绿萼也是落下。
她看着举着火折子的许志清,忙问道:“许道长,我娘亲呢?”
许志清努了努嘴。
公孙绿萼扭头看去,就看到一个秃了头的丑陋老妇人。
许志清瞅到,本以为公孙绿萼会吓一跳时,却见公孙绿萼眼睛莫名的流出泪来。
一步步朝着裘千尺走去。
许志清心道,莫非是母女感应?
他在想着这些时,看到那公孙绿萼已经走到了裘千仞的身前,并缓缓的蹲了下来。
“娘亲,你是我娘亲?”
“你是我女儿?”
裘千尺声音嘶哑,宛如沙子摩擦发出的声响。
她上下打量着公孙绿萼,目光中透漏着怀疑。
“你今年多大?是何时所生?”
公孙绿萼闻言忙回道:“十七岁,过了二月初三我就十八了,我是戍时生!”
裘千尺听到这,她嘶声道:“你左边腰间有没有个朱砂印记?”
公孙绿萼听到这话,她扭头看了一眼望着这边的许志清,最后一咬牙,解开了衣袍。
许志清看到这,忙是转过头去。
即使如此,他的余光还是瞥见了公孙绿萼那雪白晶莹的腰身。
他默默道:“福生无量天尊!”
公孙绿萼解开衣袍,给裘千尺看了腰间。
裘千尺看到公孙吃腰身上的那颗朱砂印记后,她身躯一颤,泪水更是充满双眸。
她伸出一手,冲着公孙绿萼颤声道:“再靠近点,让我看看!”
公孙绿萼闻声又朝前移了移。
许志清的余光中,就看裘千尺望着公孙绿萼的腰间许久后,才抬头对上了公孙绿萼的眼睛。
“娘那可怜的女儿呀!”
“娘亲想你想的好苦呀!”
公孙绿萼听到这,她扑到裘千尺的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嘴里诉说着想念之情。
许志清听着,心中情绪复杂,只是觉得那公孙止确实该死。
他正想着,余光却是瞥见裘千尺推开公孙绿萼冷声问道:“女儿,你告诉我,你爹爹的呢?”
她说着看向许志清。
“这位道长他又是谁,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许志清听到那裘千尺的问话,他却没什么反应。
看来裘千尺还是挺正常的,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那可能就会相信他。
许志清没回头去看,只是用余光看着,并静静地等那公孙绿萼解释。
公孙绿萼听到裘千尺的话后,她低声道:“我只知道这個道长他姓许,说是全真派的,他说是舅舅让他来拜见您!”
她刚说完,就听到裘千尺冷声道:“怎么可能?我铁掌帮和全真派的道士向来不和,他怎么可能会来看我?”
公孙绿萼小声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他进来后就……”
那公孙绿萼把许志清进入谷内的事情讲了一遍。
当裘千尺听到公孙止就在上面的时候,她双眸杀机密布。
“好女儿,这么说,你爹爹他在上面还被控制了住了对吧?”
公孙绿萼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裘千尺见女儿如此,她目光望向许志清。
“许道长,你真是我二兄派来的!”
“也可以这么说,我和你二兄有一面之缘。总之,我不是来害你的!”
许志清说着,走到一旁拿起了绳子,他犹豫了一下丢给了公孙绿萼。
“你……你把绳子拴在你娘亲身上,先把她拉上去吧!”
公孙绿萼听到这,她没多想,她拿过绳子走到裘千尺的身边。
“娘,我给你绑好,先上去!”
“好好好!”
裘千尺连连点头,她目光看了一眼许志清,心中觉得这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