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兴高说完之后,便重重的跪倒在地,摆出了一副你若是不同意我就不起来的样子。
于是乎,跪倒的裴兴高也压根没有看到裴润年脸上那腹黑阴险的表情以及那冷厉讥讽的笑容。
鱼儿上钩了。
在听到下人传来的楚龙图通报河东三天后赌场开业的消息之后,裴润年便已经以其丰富的经验瞬间想明白了这消息背后的隐藏的这句话以及这句话所蕴含的意思。
我等你来。
简单的四个字,便蕴**楚龙图浓郁的自信以及滔天的杀意。
在初次挫败裴家的谋划,强行夺下了一块落脚地之后,楚龙图没有任何停歇,悍然对裴家发动了第二次挑战。
并且这次直接通知了整个河东的所有势力,直接将裴家给架在了火上烤,连迂回后退的余地都没有落下。
因为面对这种堂堂正正、指名道姓的挑战,裴家都不敢迎战的话,那么裴家将会被彻底的打上耻辱柱,成为整个河东的笑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
一个连迎接家族挑衅的勇气都没有的裴家,怎么有资格可以堂而皇之的自称是河东的霸主级别的势力?
所以裴家必须要迎战,不仅要赢,还要赢的十分漂亮,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按理说,裴润年对于楚龙图如此嚣张张狂的挑衅理应十分愤怒,并且在第一时间下令派出人手去破坏楚龙图三天内赌场开业的计划才对。
但是裴润年若是真的如此做了,并且做成功了,固然是保住了裴家的声誉,但是对他自己来说,却并没有获得多少好处。
别忘了,裴润年对于楚龙图最终极的诉求便是摸清楚楚龙图的实力底线,乃至于在一个月后的武盟大会上一举力压群雄,一举将裴家失去十年的武盟执事的职位给抢回来!
这件事一旦成功,对于裴家,对于裴润年自己来说,才是真正的利益最大化。
然而如果现在因为楚龙图赌场三天内开业的事情,便不惜一切代价的要将所有资源都用在这件事上,裴润年又并不是很愿意。
因为即便他真的动用了裴家所有的资源将楚龙图赌场开业计划破坏流产之后,楚龙图固然没有办法使得赌场开业,正式在河东上流社会面前亮相之外,他又损失了什么呢?
除了名声,其他什么都没有损失。
大河山庄已经到手,楚龙图登录河东的桥头堡和根据地已经固若金汤,哪怕裴润年破坏掉了楚龙图赌场开业的计划,但是却没有办法将大河山庄也给收回来,无异于已经表明楚龙图已经盘下了进入河东的桥头堡,并且已经站稳了脚跟。
哪怕是裴家想要赶,恐怕都赶不走。
如此一来,楚龙图哪怕赌场真的没有办法在三天内开业,除了面子上过不去,会被人笑话两声之外,实际的利益是并没有收到什么损失的。
而裴家则不同,若是成功阻止了楚龙图赌场开业计划,只会被所有人认为是理所应当的,家族声望顶多涨一点,仅此而已。
然而若是裴家没能阻止楚龙图赌场开业,真的让楚龙图在三天内将所有准备工作全部做好,并且在三天后准时开业,那么裴家的脸就相当于彻底被楚龙图踩在了脚下。
而身为直接下令人的裴润年更是会成为裴家的家族罪人,被牢牢的顶在耻辱柱上!
而更为重要的则是,裴家内部本来就是山头林立,近乎于四分五裂,其他几房都对裴润年有着或大或小的不满。
如果裴润年没能阻止楚龙图赌场开业,从而导致裴家名声受损的话,不用考虑,其他几房肯定会立马跳出来大放厥词,利用裴润年的过失对裴润年进行逼宫的话,在已经错失了先手的情况下裴润年说不定还真的很有可能会被逼着强行退位,那才是裴润年绝对无法忍受的事情!
他们这一房,从裴家在河东百年前立足河东的时候,便是裴家家主的不二人选。
结果到了这一代,裴家因为一个过失从而被其他人强行赶下裴家的家主位置。、、
监狱也很震惊,更因为威严被冒犯愤怒,要求加派人手将楚龙图抓回来,但是发现楚龙图居然是后天巅峰级的武者,监狱无人能敌,只有外出的追魂判官才能匹敌,他外出抓人需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监狱只能忍下这口气,等到一个月之后判官回来,恰好也是楚镇风死刑的日子,让楚龙图来救人,他们好将其拿下
楚龙图杀的兴起,就要去杀穿监狱,监狱突然弹出视频,用父亲的性命要挟楚龙图,楚龙图无奈放弃,撂下狠话要踏平监狱,监狱一方冷笑,一个月后他父亲死刑,如果不来就等着给他爹收尸吧,明着给楚龙图下套,不怕他不来
楚龙图离开之后,调集人手准备开战,同时天罗地网又传来消息,根据楚龙图的发现,他们换了一个思路,集中调查江东市近十年内崛起的新人,发现又一个通缉的犯人(和其他两条线有交集,为楚龙图**打脸),都是当年父亲或者母亲家族那边的心腹,被通缉的原因都是因为父母,但是却都在江东市活的好好的,各行各业,都在别人的庇护之下,彻底引起了楚龙图的疑心。
这些人被通缉却都能够在江东市活的好好的,说明这个人的势力范围就在江东市,只有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而且在监狱内也有很大的影响力,就连三大判官都不行,只有典狱长才有这样的势力,才能保护好这些人,但是典狱长为什么要通缉这些人又保护这些人
决定性的欣喜是楚龙图追查之后发现这些人起家时候的资金或者人脉,都和母亲的娘家也就是萧家有关,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人,萧家唯一的后人,舅舅!
找到舅舅摊牌之后,舅舅坦白,说出了当年真相,是长房当年下的黑手,靠着当年的那些宝贝,长房获得了极大的发展,离开了江东市去往了更大的城市(第二卷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