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有些不确定,于是,又靠近了一些。
到最后,他直接贴到了门上,甚至恨不得将门扒开,好仔细看个清楚。
“舒服,真舒服!”世子爷玩的差不多了,拎上衣服,大摇大摆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刚一出来,就看到了门口面色僵硬的南宫炎。
“呦,这不是南凤国的太子殿下吗?”瀚海国世子看到老熟人,顿时就乐了。
这南凤国的太子去他们瀚海国时,因为身份的缘故,他还得朝着南宫炎行礼呢!
现在可好,他的女人都成自己的女人了,这太子,也没什么可傲的!
“对了,你的太子妃不错啊,很水灵~”世子嘴角笑容咧开,大步如流星般朝外走去。
南宫炎却是双腿软了,他不可置信的朝着屋内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他熟悉的面孔,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夜溶月!”
“真的是你!”南宫炎额头青筋暴起!
他双拳紧握,愤怒的宛若一头野兽般冲了进去!
躺在床上,浑身酸软无力的夜溶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南宫炎狠狠的打了一顿!
没有玄气,无法反抗的夜溶月,只能硬生生的挨下了南宫炎的一顿暴揍!
要不是那瀚海国的世子回来的及时,只怕,夜溶月会被南宫炎活活打死在床上。
见南宫炎居然敢打自己的女人,瀚海国世子顿时就怒了:“你还当你是南凤国的太子呢?”
“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世子不甘心的朝着南宫炎怒吼道!
南宫炎却是笑了,眼底满是嘲讽:“你的女人?她早就是本王的人了,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你不过是捡了我玩腻的破鞋而已!”南宫炎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早在夜姬将婚约改成夜溶月时,他就和夜溶月有了鱼水之欢,后来,更是经常私会。
要不是因为夜溶月迟迟没有怀孕,他早将夜溶月娶做太子妃了,哪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世子一听,整个人都懵了!
他不可置信的跑到床边,想将床上的落红拿给南宫炎看,却被南宫炎嘲讽:“我说你不至于连月事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居然把月事当成落红?”
“哈哈哈……哈哈哈……”南宫炎像是扳回了一把,疯狂的嘲笑道!
世子爷整个人都懵了,像是被雷劈中,僵化在了原地。
他还以为是落红,这才对夜溶月格外的心疼,也格外的兴奋!
没想到,她居然也是个破鞋?
愤怒在他的心底翻涌,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仿佛所有的女人都变得面目可憎。
“夜家真是没一个好女人,全是破鞋,一屋子的破鞋!”世子爷的声音嘶哑而冰冷,像是从地狱中传出的恶鬼之声。
气到疯狂的他,直接抄起一旁的花瓶,砸向了床上的夜溶月。
夜溶月躲闪不及,脑袋上瞬间鲜血溢出,整张脸都被鲜血所覆盖……
听到花瓶破碎的声音,夜姬等人正好赶到门外,闻声,连忙冲了进去。
看到屋内的狼藉,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北冥夙只感觉自己的别院都让这群人给弄脏了!
夜姬正欲迈步向前,突然,一双手轻轻地捂住了她的眼睛,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看,脏!”
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夜姬的耳朵瞬间变得柔软。
她以前总是听别人说起耳朵怀孕这个词,却从未真正理解过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但此刻,她明白了。
那种声音是一种极致的温柔,让她的心跳都似乎要跟着那节奏跳动起来。
夜姬还没来得及沉浸,就被另外一道粗犷的声音拉回现实:“来人,把夜溶月给本王扔出去!”
“喊全城的百姓都来瞧一瞧,看看他们冰清玉洁的第一美人夜溶月,究竟是怎样的倾国倾城!”
“是!”行宫内的侍卫一听,立刻将夜溶月扔去了南凤国帝都。
经过刚才那一闹,南宫炎和瀚海国的世子,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夜溶月被扔了出去。
帝都街上。
人群先是一怔,随后认出是夜溶月后,瞬间爆发出一连串的议论声。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这不是夜溶月吗?”
“夜府的千金夜溶月?这是发生了什么?”
“不会吧?她这是让人给玷污了?”
“这印迹,除了是那事,还能是什么?”
“也不知道是被强迫的,还是……”
扔夜溶月的下人里面,其中一人乃世子爷的侍卫,听到这里,生怕百姓误会,连忙又转身回来解释。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夜溶月,表面上看着清高自傲的很,背地里啊,早就和太子南宫炎勾搭到了一起。”
“我们世子看她可怜,想收留她,没曾想,却是个烂鞋,早让南宫炎给玩过了!”
“这就,还装什么冰清玉洁呢?我呸!”
骂完以后,那侍卫还朝着夜溶月吐了一口唾沫!
百姓们一听,这才恍然大悟,一时间,再次对夜溶月改观!
早就听过她母亲为了让夜溶月上位,不惜给夜姬下药,毁了夜姬的清白,这才让夜溶月与太子南宫炎在一起。
可没想到,她与太子还没成亲,就已经暗通款曲,如今还和瀚海国的世子……
乱!
真是乱哪!
“夜溶月居然和瀚海国的世子私通?”
“这行为,简直堪比**啊!”
“**?**都比她强!”
“难怪被打成这样,呵,换做是我妻子,我也会打死她!不知检点的东西,就该拉她去沉塘!”
不堪入目的声音,渐渐传入了夜溶月的耳中。
一时间,夜溶月血泪交加,对夜姬的恨,达到了前所未有过的顶峰!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
只见一抹黑影宛若老鹰般,掠过上空。
等众人回过神来时,只见刚才还在面前的夜溶月,已经消失不见。
众人再次沸腾了,然而,夜溶月始终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百姓们议论了几句后,便也没有再管,宛若从未发生过一般,散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