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生产大队,杨巍家里,此时的杨巍正和自己的表兄喝酒!
杨巍的父母是老来得子,如今他三十岁,父母却早已经去世,又没有找到媳妇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有事没事就喜欢找两个关系好的坐在一起喝点。
此时,桌上摆着一盘花生米,两人喝的还挺起劲,三两酒下肚,两人全都面红耳赤,吹起了牛逼。
“兄弟,还真有你的,林青花家说砸就给砸了,他的弟弟可是城里的高干,你就不怕被报复?”
“怕个鸟…!”杨巍一脸不屑,“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怎么还能带人来收拾我不成?”
“再说了,正因为他是高干,他更不敢,他要是真那么做了,那就是犯纪律错误。”
“那你也得小心点,就算林莞父母不会动你,你也得小心江年那个**,他可不是吃亏的主,让他知道了,还不来找你拼命?”
一听江年的名字,杨巍不屑的笑了,“他江年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长的好看点吗?有什么用?要我说他就是个废物,连唐婉莹都搞定不了,真不知道林莞喜欢他哪里?”
“你放心,有我在,他们成不了,林莞只能是我的。”杨巍信誓旦旦,举起一碗酒,一口下肚,借着酒劲,正欲继续**,突然听到“咚”的一声爆响。
紧接着,木制房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一个满脸怒气,身材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江…江年!”
心虚的杨巍一看到江年愤怒的眼神,手中的碗都“咣当”一声掉落,正在跟他喝酒的杨二麻子,也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江年,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
“滚一边拉去!”江年狠狠地瞪了杨二麻子一眼,指着他的鼻子,警告说道:“这里没你什么事儿,少在这儿给我碍眼,不然的话,我连你一块收拾了。”
两句话,瞬间将杨二麻子吓得连滚带爬下地,跑了出去。
整个门头沟,谁不知道江年这小子犯浑?
跟这小子没道理可讲,力气大,下手还贼黑,关键还记仇,明里暗里都得招呼你,一旦招惹他,那是一点情面都不讲。
整个门头沟就对唐婉莹言听计从,跟个舔狗似的,其他人就连村长都不给面子。
杨巍看着江年,眼睛瞪的溜圆,更是下意识的吞了吞吐沫,但是一想到自己追求的女孩子,竟然被眼前这个只会花言巧语的家伙搞到手,顿时眼睛发红。
心中的怒火冲昏了理智,“啪”的一声敲碎了碗,然后冲着江年吼道:“姓江的,你想咋的,别以为老子怕你。”
此时江年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听到这小子还语气还这么横,顿时就怒了。
他也没心情废话,一个健步就上前,一拳头结结实实打在杨巍的脸上,一颗牙夹带着血沫子飞了出来。
紧接着就是一脚补上,踢在对方的小肚子,剧烈的疼痛让杨巍难以忍耐,捂着肚子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欺负到我女人头上了,你这是找死。”
将杨巍按在土炕上,江年拳拳到肉,也不管哪里就是一顿爆揍,杨巍捂着头,大声的嚎叫着,跟杀猪了一样。
巨大的动静,没一会就吸引了附近的村民,冲进房中看到这种情况,也不管什么事,纷纷上前拉架,好一会才把江年从杨巍的身上拉下来。
此时的杨巍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桌子上大酒撒了满身,一个鼻孔中塞着个花生豆,一个鼻孔中起插着根大葱,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此时,几个将江年拉开的村民,见江年还是怒气难消,几个人拉着都拉不住,纷纷呵斥。
“江年,你疯了?有啥事不能好好说,偏要动手打人?”
“就是,你再要动手,我们可去找你爸妈了。”
“这事儿必须给个说法,你在三大队无法无天也就算了,还来我们五大队打人,过分了啊…”
然而,江年根本一点面子都不给,眼神中透着凶狠,冷冷的从几人身上扫过,说道:“爱特**找谁就找谁,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把他蛋黄子打出来。”
说着,江年猛地用力,一下子就挣开了几人,一把又把杨巍按在地上,一顿拳头招呼。
几个村民都愣住了,上前再次拉江年,怎么也制止不了。
他们以前就听说过,江年从小力气大,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不过还不能不管,要是真不管,杨巍今天非被打死不可。
眼看江年下手越来越重,完全就是一个疯子的状态,杨巍的腿肚子都直转筋,捂着头的同时,还死鸭子嘴硬。
“**,江年,你今天要不打死我,回头我一定弄死你…”
他这话一说出来,几个拽着江年的村民,心里都忍不住暗骂:“你特**,都快被人打出屎来了,还嘴硬个什么劲?”
一听杨巍的狠话,江年火气更大,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接连甩了几个耳光,只打的杨巍两眼冒金星。
“行啊,还嘴硬,你要是真的有种,就不会跑去欺负一个女人,你特么直接来找我啊!”
“敢欺负我的女人,老子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这时候,动静越来越大,屋里屋外站满了人,大部分都在看热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时候,林莞带着江大山和村书记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到屋里的情况后,江大山脸色阴沉的跟个紫茄子一样,一脚踢在江年的**上,:“王八羔子,给我住手。”
江年看自己老父亲都来了,杨巍也被自己打成了猪头,此时火气已经消了大半,索性也就放开了。
“书记,你可来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呀,你瞅瞅…你瞅瞅,这给我打的…哎呦!”杨巍捂着脸,顿时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
村书记见状,看了一眼现场,然后盯着江年问道:“江年,是你打的?”
“是!”江年拍了拍手,非常干脆的承认。
“为什么打人,还把人打成这样,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村书记沉着脸说道。
“我怎么不打死他!”江年可一点都虚。
他指着杨巍的鼻子,“你问他自己,今天都干了什么,看我该不该打他?”
“杨巍,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