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会结束,随着罗非鱼一番大实话,烈阳一众老臣再没人敢逼逼。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谁敢提,大家一起遭暴击。
不止伤身,还伤心。
小侍女全程忍笑,差点憋出内伤。
只有一人,全程咯咯笑个不停。
“主神陛下。”
“叫夫人。”捂着肚子,笑的正欢。
又听主神陛下,帝蕾娜翻个白眼,再次强调。
“遵命。”高小月强忍着笑,小心翼翼提醒道:“夫人,主人和摄政王都是您最亲近之人。
主人搞事,摄政王憋屈,您偷偷看笑话不好吧。”
“有啥不好。
你都说亲人,当面女神都敢笑,私下里有什么关系。”
望着投影,小女神吃着水果,笑的欢快。
“你家主人是真不要脸,啥大实话都敢往外说,有些实话能随便说吗?”见罗非鱼给一众老臣敬酒,一众老臣脸憋成猪肝色,帝蕾娜笑的前仰后合。
要不是提前把人从寝宫打发走,就剩自己和小月,帝蕾娜都担心自己会不会憋死。
“主人喜欢开玩笑,摄政王应该不会在意。”
“扯淡。”翻个白眼,小女神毫无形象半倚靠在床头,插起一块水果塞嘴里,含糊不清道:“相信我,现在老潘把老罗大卸八块的心都有。”
高小月:“实话而已,摄政王至于?”
“给我拿点点心。
光看人家好酒好菜,自己拿水果充饥,女神都饿了。”
“奴婢这就准备,夫人稍等。”恋恋不舍瞥了眼投影,高小月走出蕾娜寝宫。
房间,时不时传出蕾娜豪迈不失软糯笑声。
……
天门外,龙撵与云霄天庭分开。
罗非鱼回到主屋,第一时间褪去红色唐装,换上最喜欢的沙滩裤。
半依靠在软塌,对着红薯挑挑眉:“咋样,今天主人是不是特别帅?”
“帅不帅不知道,奴婢就知道,如果不是和蕾娜夫人生米煮成熟饭,您今天想离开烈阳,怕是要活动活动筋骨。”
“咯咯咯!!!”尹落霞笑的花枝招展,上气不接下气:“大家有没有留意,主人给那群烈阳人敬酒那会儿,不知多少人气的脸红脖子粗。”
“多笋啊!
一边送聘礼,一边当着面光明正大谋划整个文明。”姬雪掩嘴轻笑,眼睛笑成一条缝。
晏琉璃丹凤眼笑弯,幸灾乐祸:“潘震和司马太傅还想给主人挖坑,简直自不量力。
主人都不用动脑,一番大实话,不止成功跳出坑,还让所有人破防,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哎哎哎,大智慧的事自己知道就行,别到处嚷嚷。
低调,低调,你主人我的智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罗非鱼压压手,阻止晏琉璃继续往下说。
如果不是嘴角压都压不住,一群人差点信了。
来时排场十足,回去就低调许多。
如果不是担心传送门开在地球内部,门又开的大,影响山谷环境,比比东差点把门开在山谷上方。
传送门开在大气层外,以敖蓉敖玉速度,龙辇很快回到山谷上方。
“老大,到家了。”
门外,黛拉喊了声,再没其他动静。
等罗非鱼主仆走出房间,一群小女仆早就人去楼空。
见罗非鱼扶额,红薯几人不禁掩嘴偷笑。
在烈阳是人家吃瘪,回自己地盘,主人自己吃瘪,就很有喜感。
“艾玛,整几个菜。
烈阳连口饭都不给准备,真抠。”罗非鱼刚收起龙辇,又一次听到黛拉声音,顿时脸色更黑。
敖蓉敖玉化为两条迷你金龙,重新盘在罗非鱼胳膊。
徐渭熊瞥了眼,心说“像纹身似的,多出几分草莽气,真碍眼。”
返回山谷,除了红薯和徐渭熊,其他人第一时间将襦裙换成自己习惯的衣服。
大小乔姐妹和甄宓换上连衣裙,叶若依和姬雪则是运动服,晏琉璃和尹落霞,主打就是舒服,怎么舒服怎么来。
红薯笑眯眯看着,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襦裙,抿了抿嘴唇。
“一群傻瓜,鹤立鸡群懂不懂?
都穿襦裙,穿别的显得特殊。
大家都穿现代装,穿襦裙的才能入主人眼。”
与徐渭熊相互对视,二人明白,今晚自己稳了。
黛拉缠着艾玛蹭了顿饭,其他人回来第一时间就各找各妈。
“婚期定在半年后,怕是凉冰夫人肚子都该这么大。”伺候着罗非鱼休息,红薯笑眯眯在腹部比出弧度。
“嗯。”
回到家,罗非鱼更加放松,直接倒在沙发。
“算算时间,半年还能穿越两次。
时间上讲,我觉得还行。”
“蕾娜夫人是烈阳女皇,女皇的婚礼,只准备半年,已经算仓促。”徐渭熊松了松衣襟,任由罗非鱼胡来,又随口道“反正您现在身高也是自己压制原因,干嘛还保持两米一。
我要是您,留个一米九就足够。”
“没办法,习惯两米一,怕压制到一米九不习惯。”罗非鱼耸耸肩,一手抓俩,刚刚好。
二郡主沉默,视线有意无意瞥了眼红薯胸口。
“她,你就一定抓不住俩。”
相比起某人的没心没肺,潘震一众烈阳老臣心情明显不怎么愉快。
送走罗非鱼,一行人慢慢返回宫殿。
宫殿残羹剩饭已经撤走,取而代之的则是茶水。
似乎小宫女提前收到风声,知道一群老大人还要谈事。
“摄政王,烈阳未来真会像罗非鱼说的,早晚属于女仆团?”雷炎刚坐下,就不甘心的抬头问。
“属于女仆团谈不上,但皇族有他的血脉在所难免。”潘震摇摇头,心里贼不是滋味。
司马太傅端起茶盏,轻轻呷一口,摇头叹息道:“诸位,虽然老夫理解诸位心思,但不得不说,先皇只有女神蕾娜一个女儿,就是烈阳最大破绽。
女皇早晚要嫁人,无论嫁谁,未来继承人都会有别人血脉。
女仆团强势,取代天使成为已知宇宙最强文明是早晚的事,不妨往好的方面想想。
至少,烈阳未来不用担心被女仆团吞并。”
“司马太傅,您的意思,大家何尝不明白。
就是”雷炎脸憋的通红,狠狠一拍桌子:“他,心里憋屈。
要不是女神陛下已经”
“雷炎,慎言!”不等雷炎把话说完,就传来潘震冷冽声音。
知道归知道,不爽归不爽,潘震决不允许有人把蕾娜失身的事拿到台面上讲。
“属下酒后失言,请摄政王恕罪。”
见潘震脸色阴沉,知道自己说错话的雷炎赶紧起身请罪。
说话的同时,心里更加窝火。
“属下就是不服,不服烈阳基业平白给罗非鱼一半。”
“形式比人强,不服也给我忍着。”潘震脸黑,怒声提醒。
“诸位,烈阳下一代有罗非鱼血脉,未尝没有好处,最终还要看大家怎么想。”
“太傅何意?”玄坤侧头,不解问。
说话的同时,也打散了殿中由雷炎带起的气氛。
潘震皱眉,若有所思:“太傅的意思是?”
“没错,正如摄政王所想”司马太傅轻抚胡须,得意道:“如果女神和罗非鱼有了后代,为什么大家要考虑烈阳归附女仆团,而不是烈阳从女仆团身上咬下一块肉?
作为父亲,未来的太子或公主时不时找亲生父亲要点好东西,合情合理。
与之相反,反而是罗非鱼,作为父亲的他开口从儿女身上要东西,名不正言不顺。
大家都是神,相信那位也不需要儿女养老送终。”
潘震。
雷炎。
玄坤。
烈阳老臣。
呆呆望着老神在在的司马太傅,眼睛眨啊眨,眨啊眨。
“啪!!!”
雷炎用力拍在矮桌。
玄坤,潘震,回过神的众人脸上不爽同时消失,转而则是压都压不住的嘴角上扬。
“对呀。
大家都是神,又没养老送终一说。
但得要点脸,只有儿子吃老子,哪有老子啃儿子的份儿。”
烈阳众人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是被某人无耻气的失了智。
仔细想想,女神一旦和罗非鱼有了孩子,绝逼对烈阳百利一害。
除了有被某人不要脸薅美女风险,烈阳只会好处多多。
不止能薅女仆团,烈阳有危险,当爹的不得替儿女守住家业?
守不住?
抱歉,正好心安理得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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