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8老婆我浪子回头了 第236章 你们娘俩舒坦了,我就舒坦了

老牌子的沉香香烟?

刘世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东西现在可不好淘弄啊!

这烟他小时候听说过,那都是五九年末的时候了。

五几年的时候,这沉香牌的香烟都是有钱人才能抽得起的,那时候一盒就要3块5,可想而知是有多贵。

一般人别说抽了,那是连闻闻烟味儿都算是和上流社会沾边了。

因为能抽得起这种烟的,不是腰缠万贯的资本家,就是有权有势的官场人。

怕是平民老百姓连这种烟的名字都没听说过。

那时候商品烟很少,大部分人都是卷烟丝儿,抽烟袋,没钱的,就自己种点烟草叶子,自己配上点烟丝抽,俗称**癞,那烟劲儿大,?不住劲儿的,抽一口都要咳嗽上半天。

要是有一些钱的,都是到烟丝馆子去买配好的烟丝,抽起来适中也更带劲儿。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怕是那沉香香烟,早就绝户了,根本都不生产了。

“近几年还真没见过,不过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去帮你打听打听门路。”要说刘世强常年跑供销社,一般市面上有的货,他都能记得。

可这烟……他就算是去打听,也没什么希望能找到货源。

“那沉香牌子的香烟好像是五几年的时候牡丹烟厂生产的,如今都好几十年了,想再找也难,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烟很快就会成为软黄金,比古董都值钱,谁要是能有一条这烟,就全靠着他发家吧。”赵山河坦诚布公。

之所以这烟后来会被称为软黄金,无非是物以稀为贵,靠着市场炒作,才把价格哄抬到了一个巅峰。

这烟不好淘弄,但市面上肯定有货源。

谁要是能紧抓住这种稀缺的货源,那就好比挖了一口井,里面流出来的是金水。

世俗罕见,有钱没处花的人才会竞相抢购,这也造成了后来区区一盒沉香烟,价值高到超乎想象。

“好,既然赵老板有这心思,那我就尽力的去寻摸一圈。”刘世强道。

今天这顿饭,吃的很畅快,也加深了赵山河和刘世强间的合作关系。

如今在他俩看来,杨春赫就是条臭鱼。

合作该继续还要继续,臭鱼烂到一定程度,该剔除也是要剔除的!

吃完了饭,到百货市场逛了一圈,因为装修工程时间紧,任务重,所以到了晚上,装修工人还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和工头嘱咐了几句,赵山河就回了家。

一身酒气,苏婉给端了碗凉茶解酒,喝下去冰冰凉凉的,身子倒松快了不少。

这花满楼老板娘酿的花酒,起初喝下去觉得劲儿不大,芳香四溢,入口香醇,甘甜,可是越到后面,这酒劲儿上来了,实在也是冲的很,烧的他心里难受的厉害。

和刘世强连着喝了五六杯,赵山河觉得这身上就跟烧了一把火似的,里里外外都热的慌,恨不得扒光了,浸在凉水里,好好痛快痛快。

“你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知道心疼吗,酒那种东西只会伤身,唉……”苏婉叹了口气,本来看着赵山河喝的名酊大醉回家,她心里有些气。

可看到他喝醉了,那副抓心挠肝的难受样子,她又有些心软了。

“颜颜,乖孩子,你到外面和小朋友们玩一会儿,妈妈帮爸爸醒醒酒,乖。”苏婉把颜颜支了出去。

随后关上门,烧了锅热水,又往里面兑了些许凉水,等水温正好,她酿跄的搬来了洗澡的大木桶,让赵山河**了坐进去,好好发发汗,把酒气逼出来。

“媳妇儿,还是你心疼我。”赵山河醉醺醺的,还不忘搂着苏婉亲了一口。

“好臭。”苏婉推了推赵山河,擦去脸上的口水,帮着他把衣服脱干净。

“媳妇儿,这么好的一盆水,咱们俩进来一起泡泡吧。”赵山河醉的颠三倒四,还不忘逗弄苏婉。

说着,一双大手就要解开苏婉的衣服扣子。

“讨厌,天还没黑呢,你知不知羞的。”苏婉把赵山河的手打了回去,将他的衣服脱干净。

白嫩的指尖触碰到他那黝黑炙热的肌肤,苏婉脚底一阵发软,再瞧着他那腱实的肌肉和宽大的臂膀,又微微有些害羞。

“怎么,想要了?”赵山河瞧着苏婉的模样,小脸红扑扑,眼神飘忽忽,就跟被窝子里紧紧搂着自己脖子喘着粗气的时候一样。

“你能不能别这么胡说八道,我好心给你烧水泡澡,你倒好,脑子里就想那些没用的东西。”心思被看光了,苏婉有些羞怒。

“这些东西怎么没用了,要是这东西没用,人类也不用繁衍了。”赵山河坏笑着,“好媳妇儿,你给我挠挠背,后面痒的厉害。”

赵山河转过身,背对着苏婉,露出了宽大的后背。

苏婉猫爪似的小手,在上面挠着,差不点把赵山河挠的禁不住。

乖乖的坐进木桶,赵山河舒坦的泡了个澡,出了一身的汗,酒气被逼了出来,身子也不那么难受了。

擦干净,换好衣服,瞧着时间还早,赵山河扎上围裙,进了厨房。

“你刚洗完澡,进了厨房沾了油烟,不是白洗了?”苏婉有些着急。

这男人就是这样,不知道干净埋汰,刚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弄的香喷喷,转头就钻进了厨房。

起锅烧油,端起炒勺,赵山河笑了笑,“这段时间忙,好久没下厨给你和颜颜做好吃的了,埋汰了再洗就是了,我只要把你和颜颜伺候好,你们娘俩舒坦了,我就舒坦了。”

苏婉心里一暖,没有再阻拦,看着厨房里赵山河做饭忙碌的身影,仿佛之前受的苦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

历历在目,却又觉得那么遥远。

许是泡在甜蜜里久了,身上的伤口也渐渐的愈合了。

又或许是之前太痛了,脑子已经麻木了,反而对那种痛逐渐产生模糊。

她也从未求过什么大富大贵,自打她选择嫁给赵山河的那一天起,她所求的无非就是过好平淡寻常的日子罢了。

倚靠在爱人的肩膀,一年四季,一日三餐,平平淡淡。

她所求不过如此。

“媳妇儿,给我扒头蒜!”